《相爱未遂》分卷阅读34

    务员结账,唐奕川料得不错,陶寅那小子还是很识礼数地把单买了。毕竟他要吃刑辩这碗饭,怎么也不能把检察院的领导得罪了。

    一顿饭吃了一万多,唐奕川不受这个人情,对我说改天也请那小子一顿。

    “你请还是我请?”我问他。

    “当然你请。”唐奕川把他的车钥扔匙给了我,理所当然地说,“我不是司法民工么,哪有你们律师挣得多。”

    我们基本各过各的,倒不是思想前卫搞什么aa制,实在是我有心,他无意,我也不能仗着自己经济实力过硬就硬把钱往他兜里塞。唐奕川在我眼里虽是赤贫阶级,但毕竟是个领导,他这人性格乏味,爱好单调,平时没什么花销,检察院的收入与福利已经绰绰有余了。

    到底刚刚升官,周围多少双眼睛眈眈看着,没真猴急到直接在公共场所**。回程的车速快了点,窗外的建筑与树木一路风驰电掣地倒退。我有些心急。

    “你车不能开快点?”唐奕川坐副驾驶,蜷着手指在膝盖上敲击,相当不耐烦的样子。

    没想到这小子今天性致比我还高,他刚一进家门就把我撞墙上狂吻,手也极不安分,直接就往裆里掏,新官上任三把火,把把都烧得激情澎湃轰轰烈烈。

    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攻占,推着对方往浴室里走,衣服没脱就打开了花洒。我先开扒他的衣服,扯开衣襟露出洁白胸膛,一低头就咬上他的胸前凸起,含在齿间反复吮弄。

    **是他的敏感部位,唐奕川粗喘一声,全身的肌肉一下绷紧。我伸手往他胯间摸了一把,那玩意儿在我掌心里跳了一跳,很快硬了。这小子看着又冷又酷,那玩意儿却截然相反,它炙热、直接,所有的**都不遮不藏。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很好掩盖了眼里的水光,唐奕川不甘露出这反常一面,轻轻喘息,试图调匀整他的呼吸。

    我没替自己扩张,也并不想进犯唐奕川的身体,花洒的水柱下,我们亲密相拥,我手扶着唐奕川的性器,让它抵在我的大腿内侧反复摩擦。

    唐奕川问我,不在这里做?

    我吻了吻他的唇,说,回床上去。

    我俩对上下这个问题虽不怎么执着,但最近却是唐奕川做得多,我做得少。他的借口是背部有伤,没法平躺,对我来说,唐奕川居上位且保持耐心的时候,技术倒也不错,爽是能爽到,但这很不公平。

    果然,我替他咬,他心安理得,摁着我的脑袋闭目享受。而当我的舌头顺着那隐秘部位舔弄下滑,舌尖刚一触碰到他的肛口,唐奕川立马翻脸,不准我再进一步。

    “哪个刑辩律师不想干检察长呢?”考虑到我俩各方面实力相当,要真硬上谁也未必能讨着好,我开始耍赖,装得殷切又可怜,“唐检察长,小律师我生平就这么一个梦想,您就替我圆了吧。”

    “我看你是忘了看守所里的滋味了。”尽管已经被我牢牢压制在了身下,唐奕川一点不慌,甚至连武力反抗都懒得考虑,他噙着一点轻蔑的笑容,直勾勾望着我,一脸的“你敢你就试试”。

    我们刚复合时周扬就提醒我,所有的同学都不看好你们这段关系,家有悍妇,你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唐奕川也不负众望,一有分歧就摆官威,我一平头百姓哪里惹得起,只能退让。

    踯躅间,唐奕川已经翻身而上,恶狠狠地攥着我的下巴,占据了主动的上位。

    “这种单方面的欺压是不合理的。”我宁死不降,嬉皮笑脸地跟他扯皮,“姜书记刚在大检察官研讨班全体会议上发表讲话,说要构建新型检律关系,‘对抗不对立、交欢不交恶’——”

    唐奕川及时纠正我:“交锋不交恶。”

    “一个意思么,反正姜书记说国家司法人员与律师应该正当交往,良性互动,怎么,你连你们**oss的话都不听了?”我敛了敛不正经的笑容,特别诚恳地向他表态,“我可以为你去死,但今晚无论如何不能在你身下了。”

    “想死就成全你。”唐奕川压下身体,直接动手勒我脖子,手劲完全不收,看来是真想谋杀亲夫。

    我俩在大床上扭打,翻滚,打是真打,也就稍稍控制了一点力气。

    一架干完,我躺平不动,在床上气喘吁吁,唐奕川也累得够呛,伏倒在我的身上。

    “打完架都没力气**了。”我说,“要不咱们签个合同吧,谁上谁下平均分配,白纸黑字,公平无欺。”

    唐奕川笑了。他垂着眼睛看我半晌,竟放开了我。背过身,分开腿,他取润滑液自己稍许扩张之后,就扶着我的性器对准肛门,缓缓坐了下去。

    他微微侧头,说不嫌难看,就来吧。

    当然不难看,那满背的伤疤像一身花绣,艳得很。

    唐奕川主动骑乘,我简直受宠若惊,伸手扶着他的窄胯,看着他举上坐下,手臂肩膀微微痉挛,颈背的肌肉绷出极美的线条。

    方才被他勒得半死,眼下却是入骨的**,这一天一地的待遇令我舒坦得要命,心说就这么死了也值了。没成想,我们才一进一出地交流了几十下,唐奕川就不动了,他一抬腰,让我的性器脱离出他的身体。

    正是兴头上却戛然而止,我极不满足地问:“这就停了?”

    “谁让你刚才还手。”他还真说停就停,侧身在我身边躺下,“没力气了。”

    “早说,我有力气啊。”我一掀被子将我俩蒙在里头,摸黑继续交战。

    事前干架确实不利于发挥,这一炮哑火得比往常早。我等着梅开二度,也不心急,伏在唐奕川的身上,细细吮他后颈的汗液,吻他背上的伤疤。然后唐奕川转过身来与我接吻。我们的吻那么好,仿佛一场绮梦,令人沉醉不欲醒来。

    我诓他说,同学们对你都很有意见,已经计划埋伏在二分院门口,往你头上套一麻袋,扔角落里揍一顿。

    “所以呢?”

    “考虑到我的人缘一向比你好,要不你嫁给我,我罩着你算了。”这是我今晚第二次不正经的求婚。

    “神经。”唐奕川又笑。

    人前还是老样子,冷若冰霜,不近人情,但人后或者说独独在我面前的唐奕川,笑容明显多了不少。

    “怎么样,考虑看看?”

    “行啊,”唐奕川居然答应了,不待我狂喜失态,他面无表情地补充一句,“以后我想日你的时候你都得脱裤子趴好,我就嫁给你。”

    “喂喂,这算哪门子的嫁给我?!”

    “你们律师喜欢图虚名,我们检察官都是很务实的。”

    “……”

    所以,秉着“交欢不交恶”的领导教诲,这爱得做,这架还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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