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成双[娱乐圈]》分卷阅读397

    病呻吟”反而会取得负面效果,看看以前的陆饮冰,做什么都是随心所欲,把本职以外的事看得太过重要,就会影响自己的专注。所以六月到十二月,夏以桐的微博没有一条新动态,只在进组的那一天发了一条:闭关拍戏,半年后见,么么哒。

    这条微博发出去的时候,全网有一半的人被带节奏来黑夏以桐,说她抢了陆饮冰的角色,到现在那些骂声早就被粉丝的表白热评给刷下去了。

    今年一月份,陆饮冰用夏以桐的号发了个弹琴的小视频,她自己一次都没上微博看。而在那天以后,夏以桐半个月发一次动态,粉丝哭诉不已,夏以桐自从签了陆饮冰工作室别的没学会,不刷微博不发微博的习惯倒是学了个十成十,亲妈粉、事业粉看见她这样又欣慰又心酸,含泪祝福。她这里别的消息挖不到,营销号就开始扒她以前说的话以前做的事,热度照样蹭得起来。但炒剩饭哪有现在直接雷霆发博来得震撼,不但发了自己的,而且捎带脚了一个更加具有话题度的陆饮冰。

    全网都炸开了。

    那张图片被疯传转发,留言分分钟破了万,一天过去已经破了五十万,转发更是过百万,有夏以桐粉,有盼了近一年快盼出眼泪花的陆神粉,还有营销号、吃瓜路人等等。

    夏以桐的白衬衫:夏夏真美[心]

    今年过年不收礼收礼就收杜蕾斯:不知道为什么看出了一种非常般配的感觉,说她们关系不好的打脸了吧,人家关系不好的话会在大年初五在外面堆雪人吗?[鄙视]

    圈圈圆圆圈圈o:旋转,跳跃,我闭着眼cp粉头顶青天!

    咬定冰虾不放松:[去他妈的友情,这他妈的是爱情jpg]

    我是陆神和爆爆桐之间的第三者:对,我就是那个雪人[doge]

    从今天起做一个幸福的雪人:楼上不要脸,我才是那个第三者,呸,我才是那个雪人,陆神是我老公哼[理直气壮]

    陆怼怼:没想到要在这里才能看到陆神的消息,我陆什么时候能发条微博啊[苦笑]

    ……

    被万千网民关注的陆饮冰本人正在家里,偌大的放映室里,放着《罗马假日》,1953年的老电影,胶片粒子质感鲜明,画面清新典雅。更别说还有赫本这样惊艳了一个世纪的女人。陆饮冰每年都会挑个时间重温这部电影,用以自己压力之下的排遣,今年是最早的一次。

    夏以桐去参加朋友们的聚会了,地点就在京城,某个好友的家里,离陆饮冰住的小区四十分钟的车程。

    现在她应该和朋友玩得很开心吧,不在自己身边的夏以桐,是什么样子呢?是不是处处得体,处事老练,不像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等等,陆饮冰忽然记起来,夏以桐今年好像是二十六岁了,不小了,快是个成熟的女人了。三年前《破雪》试镜的时候,秦翰林正是看中她身上介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气质,那时候刚进组半个月,秦翰林私底下和她说笑的时候提过一句:“这小孩儿不知道长大以后会是什么样子。”自己当时是怎么回他的来着,好像是说:“就跟现在的我差不多呗。”

    那时候她二十八岁,比现在的夏以桐只大了两岁。她还是说错了,二十六岁的夏以桐比二十八岁的她,要成熟得多,但是她的成熟更多的是被逼着成长的。

    陆饮冰希望她能够顺其自然地体验生活,永远年轻永远快乐,成熟是岁月自然的恩赐,而不是被时势追赶着,如同刚刚播下的种子,破土之后便被撑开了筋骨,用自己尚显得稚嫩的枝叶搭建出为自己遮风挡雨的温巢。成就出她现在所谓的成熟。

    电影里放到派克骑车带着赫本游历罗马名胜,几十年前的罗马风光,即便隔着镜头、黑白画面也让人为之惊艳。陆饮冰给梁舒窈打了个电话。

    “你怎么和她说的?”陆饮冰接通之后,一句问候语都没有,直截了当地问道。

    “什么怎么和她说的?”广场上人很多,梁舒窈一手拽着女朋友的手臂防止她和自己走散,不断抵抗着她要负气而走的力量,被扯得往前急走,梁舒窈只得边走边道,“什么她?说什么?”

    陆饮冰:“还能有谁?我未婚妻,说服她让我求医的事情,你怎么说的?”

    梁舒窈:“没怎么说啊,就提了个建议。”

    陆饮冰:“能把你和她说的所有话都复述一遍给我听吗?”

    “我记不太准确了,你等一下。”梁舒窈按住话筒,放下手机,盯着面前的女孩儿,“真的是正事,关乎人命的,人为了她未婚妻找我,又不是想见我。”

    女孩儿将信将疑。

    梁舒窈说:“你信不信我?”

    对方点点头。

    梁舒窈拖着个尾巴走到了人少的地方,让她帮自己放风,边回忆边复述,关键的“记台词”的事她用别的话代替了,即便旁边站的是她的恋人,她也没有权利让陆饮冰不想人知道的秘密给人知道,况且她答应过夏以桐不能告诉第二个人。

    陆饮冰听完了很久没说话,把电话挂了,只觉得从身到心都被沉重的疲劳充斥着。她没有立场去责怪梁舒窈,她不了解所有的情况,不知道夏以桐自身难保,不知道她们俩之间的事情,只是从她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批评了夏以桐。

    她可以想象到夏以桐当时的自责,她别的事情还好,拎得清,一到她的事就慌,就不知道怎么办,小心翼翼地将她看得比豆腐还要谨慎,还格外喜欢大包大揽,坏事全都揽到自己头上,也不怕那么多锅把她的背压垮掉。

    心口蔓延出一阵疼意,陆饮冰摸出手机拨通了夏以桐的号码。

    一阵欢笑中,夏以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笑逐颜开,向几位朋友抱个拳:“我接个电话。”

    一个朋友挤眉弄眼问:“工作的还是私人的?”

    夏以桐说:“私人的。”

    在座众人当即起哄道:“有情况,说,是不是谈恋爱了?”

    夏以桐眉开眼笑:“去你们的。”

    朋友:“接电话可以,回来得罚酒三杯。”

    她紧走几步离开了人群,到了窗户边缘,确定没人听得见后,才接起来,极尽温柔地喂了一声:“陆老师?”

    “嗯。”

    “我还在朋友家里,可能会晚点回去。”

    “好。”陆饮冰问,“要我去接你吗?”

    夏以桐笑了笑:“不用了,司机送我来的。”

    陆饮冰立即道:“你喝酒了?”

    “啊,”夏以桐道,“出来聚会么,不喝酒说不过去。”

    “那我去接你。”陆饮冰脱口而出的语气,好像就是等着她这句话似的。

    这段通话乍一听毫无逻辑可言,仔细地推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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