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来到了前方,试图解开他的衣带,但却被楚北渚一把握住。
盛衡用眼神问“怎么了”,楚北渚坚定地握着自己的衣带,摇了摇头。
盛衡却有无比的耐心:“乖,让我看看。”
楚北渚低声说:“有很多伤。”他说着竟要越过衣服,去解自己的裤带。
盛衡倒吸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小后生,这么浪吗?”
楚北渚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握住衣带的手稍微松了一下。盛衡掌握好时机,一把拉开,顺势脱下了楚北渚的衣袍。
只见入目便是肋骨处狰狞的伤痕,从肋侧弯曲延伸至身体前方,像一条丑陋的长蛇盘踞在身上。此外还有许多鞭伤刀伤盘踞在身体上,本该是惊人的,但都被肋骨处的伤痕夺去了视线。
楚北渚自己拢上了衣服:“真的很丑。”
“没有,不丑,”盛衡捧着楚北渚的脸,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真的很美。”
第40章 第 40 章
**过后,盛衡饕足无比,从身后搂住楚北渚,楚北渚累得不行已经睡过去了,睡前还嘟囔着说没想到这种事比练武还要累。
楚北渚身上的薄汗已经干透了,稍有一些黏腻,但楚北渚的坚持下不叫人送水进来清洗,因为皇帝每晚的生活要记载于《起居注》,而他坚持认为两人的关系是不可公之于众的。
盛衡不怕御史的上谏,但他也不愿让楚北渚背负着世人的骂名。他轻轻抚摸着楚北渚身上的伤疤,就算在睡梦中,楚北渚也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这块疤痕似乎成了他的禁忌。
盛衡很快发现,楚北渚每次身体移动后,都会回复到那一个睡觉的姿势。这两个月来,两人在一间寝殿内各占据着一张床,盛衡发现楚北渚会始终保持一个姿势睡觉,而如今两人同床共枕,他也依旧一动不动。
盛衡好奇心上来,将楚北渚弯曲的一条腿搂进自己怀里,但他刚松开手,楚北渚瞬间就回到了原来的姿势。接下来,盛衡把楚北渚的腿当成了玩具,隔一会儿就给他换一个姿势,然后看着他回到原来的样子。
楚北渚很少睡得这么死,大概是潜意识中知道身边的人是盛衡,因此放下了所有防备,才能让盛衡这样把玩。
盛衡来回玩了几次,终于玩够了,将楚北渚塞回被子里,紧紧抱住他。
一觉醒来已经是天亮,楚北渚很少有过一觉睡到天亮的时候,因此醒来时还有些难以置信。
盛衡仍未起来,没有朝会的早上宦官们要三请四请才能将盛衡叫起来,而似乎是前日嘱咐过,直到现在也没人来叫他们。
楚北渚想起盛衡这些日子的疲惫,也不忍心叫醒他,他从盛衡的身上跨过去,下了龙床。
刚起身时还未感觉到什么,但分腿迈过时,楚北渚身后不可言说的部位开始隐隐作痛,还夹杂着酸胀感,实在是难受得很。
他自己披好衣裳,径直出了寝殿,殿外,崔安海正在垂手候立。
楚北渚看到崔安海时一愣,两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昨晚的尴尬。
但崔安海却迎了上来,像是等候楚北渚多时的样子:“楚公子,咱家有几句话想和您说。”
楚北渚站定在崔安海面前:“公公请讲。”
崔安海带着他向一旁走了几步,避开了寝殿门前的宦官和侍卫,压低声音:“咱家想奉劝公子一句,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您现在与陛下友人互称,但一旦恩宠断绝,您这友人,还不如那些个公子来得舒心,您说是这个道理吗?”
楚北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崔公公大可放心,在下与公公有着同样的想法,都是希望陛下安好,这一切的其他都是次要的。”
崔安海闻言露出了一个笑容,这笑容看起来一片温暖,在外人看来两人定是相谈甚欢,但楚北渚能从中看出隐藏的杀意,崔安海笑着说:“若是这样,那便是最好了,若不是……”
楚北渚点了点头:“在下明白。”
回了耳房,冬至早已起来了,依旧搬着昨日的小马扎,坐在甬道上翘首期盼着。远远看见楚北渚,一路小跑迎了上来:“公子,小殿下来了。”
楚北渚最初没反应过来:“小殿下?”
“就是二皇子殿下啊!”冬至十分焦急,“小殿下可是不好惹得很。”
楚北渚第一反应是任清推断出的“皇太弟”,在齐王谋反前夕,有传闻说盛衡要立唯一的弟弟盛衔为皇太弟,但最近大事频出,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冬至看楚北渚不急,他自己却是先急得不行:“公子,您可知道,这小殿下可是顽皮得很,脾气还十分暴躁,您可千万千万小心,谨言慎行。”
楚北渚却不甚在意:“我明白了。”
冬至急得直跳脚:“我的公子啊,陛下十分宠着小殿下,您可千万要顺着他来。”
楚北渚心里乐了,不听话的小孩子,他多得是办法治。
冬至一路送他到耳房门口,小声说着:“奴才就在外面听着,要是感觉不对劲就去叫陛下。”
刚进耳房,楚北渚便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坐在中间,他屁股下面坐着一张红酸枝圈椅,垫着厚厚的坐垫,显然不是奴才的耳房中该有的样式。
两旁各站着两个官宦和两个宫女,捧着手炉和转着小点心的食盒,小小的耳房一下子进来许多人顿时拥挤起来。
楚北渚垂手低头行礼,用余光打量着盛衔。盛衔作为盛衡唯一的弟弟,从小锦衣玉食养得很好,但是他母妃早逝,先帝也早早去世,没有父母教导,开蒙前均是由宫里有头有脸的大宦官教导。在开蒙后,盛衡请来翰林院大儒专为他一人授课,翰林虽然管束他,但是终究有限,盛衡又日理万机,对他学业上的关注很少,因此才培养出了如今的小霸王。
盛衔还未开口,旁边的宦官捏着嗓子斥责道:“大胆刁奴,见了殿下还不跪下。”
楚北渚神色恭敬,让人挑不出错:“公公不知,在下并非奴籍,且陛下有旨,在下腿上未愈,在宫中跪拜全免。”
“你这奴才好刁的一张嘴。”盛衔的声音奶声奶气,但是话里却丝毫不饶人:“你可知本殿下是谁。”
楚北渚恭敬地答道:“见过小殿下,只是这里是下人们住的地方,殿下驾临这里怕是污了殿下的眼。”
盛衔“哼”了一声:“这地方确实穷酸的很,听说你是皇兄的男宠,皇兄就让你住这样的地方?”
“殿下此话怎讲,奴才因救驾有功,蒙圣恩有幸在宫中赞助,请太医诊治一番,殿下切不可妄议圣上。”
盛衔在宫中横行霸道多年,除了盛衡就没怕过人,因此听到楚北渚顶嘴,一下子就激起了他的脾气,他指着楚北渚:“还敢顶嘴!给本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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