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肯定是不可能了。十多分钟后唐糖似乎玩腻了,她收手,看见尔尔紧闭的菊穴。
“陛下操过你这儿吗?应该没有,他是个有洁癖的人,怎么会碰那么脏的地方。”
但尔尔身下的这处与他人截然不同,雪白的**与肌肤,就连褶子都小巧可爱泛着粉红色。陛下甚至为了他在东三区呆着,说不定真的碰过她?
唐糖越想越气,在这个专门给尔尔的房间里扫视一圈,目光落在那燃烧着的烛台上。
吹灭拿起,将底部削成圆润的形状,她提起尔尔的臀部,惹得她吃痛地呻吟。
“叫得那么骚。”唐糖嗤笑一声,将红烛对着她的菊穴插进去,受到的阻力十分之大,她只得沾了点尔尔的血才撕裂肌肉插入。饶是如此也只进去了一半就再也插不进去了。
“那么紧,看来是还没被操过。”
唐糖满意地打量着面前痛不欲生的人儿,拿过燃烧着的红烛将其点燃。
“不要……”尔尔害怕地扭着屁股想要将火熄灭,镣铐却将她的腿张开着吊了起来,唐糖手中的红烛落过尔尔胸前的肌肤,炙热的珠泪落在肌肤上发出噼啪的声音还有绒毛被烧灼的浅浅焦味。
她将锁链穿在天花板上固定,这才满意地看着尔尔说:“别怕,等它烧到你肠子里的时候就好了。如果你卖力点收紧屁股,肠子说不定不会烧穿。”
我做错了什么吗?尔尔看着面前的唐糖委屈至极。她知道自己是被厌恶了,或者说是被妒忌了。
“别这么看我啊。你这模样倒很适合勾引男人操你,放心,明天我就安排十几个侍卫来满足你。”
尔尔微微地摇头,害怕极了。
“别指望陛下会来救你。姨夫消气前都不会让他从大殿出来。他更不可能对我发脾气,毕竟四成兵权在我父亲和哥哥手里。算了,我对你这么个性奴说些什么。你除了会勾引男人挨操,恐怕连话都听不懂。”
唐糖将魔力全部撤去,尔尔终于能有所动作,但疼痛让她无法动弹。门被关上了,她只能看见那火烛不断地滚落烛泪,将菊穴口和花穴处灼得疼痛无比。
“宿恒……我好痛……”
她在心里叫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太任性了些。皇帝陛下假借检察官的身份私自离开国都,更是将精液挥洒在一个饵粮身上,前皇那么重视血缘魔力又暴虐的人恐怕会给宿恒莫大的惩罚。
尔尔忽然明白为什么那日宿恒分明是心疼她,却依然打了她三鞭,他分明一直小心翼翼地在众人面前隐藏着对自己的心意。她却只以为宿恒是拉不下面子,现在看来反而是一种保护。
一颗什么都没有的尘埃得了陛下的欢心,恐怕任何一个稍有权利的人都想将自己弄死。
第27章 不配与不自量力
血顺着肌肉的抽动不断往外流,尔尔被吊在空空看着天花板,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对亏她现在有了些许魔力,这几日来总含着宿恒的精液身体好了不少,造血障碍似乎减轻了很多,否则很可能会流血致死。
显得苍白的躯体上满是鲜血,顺着身下腻在腿根,尔尔试着动了动屁股,试图让细细的血流熄灭烛火。但小腹处疼的快裂了也没有成功。她绝望地看着那烛火越来越暗,一点点地燃烧进了肠道。被迫张开的菊穴感受到被烧焦的痛楚,她想尖叫,但忍住了。
现在哪怕只是一个表情也牵动肌肉,引起腹中木块的摩擦让她疼的晕过去。这一夜过的十分痛苦,在痛晕和痛醒之间来回交替,第二天她是被男人的性器叫醒的。
果然如同唐糖所说,她叫了几个侍卫进入这房间。他们淫邪地在尔尔的身上流连摸索,带出新鲜的血。
“和唐小姐说的一模一样,真的是极品!这细皮嫩肉的!”
身材稍许臃肿的男子迫不及待刮去尔尔**的烛蜡,张嘴一口咬下。
“疼……”尔尔嘤咛了一声,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有人掐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嘴,腥臭的性器顺着她的喉咙直接没入。
脑袋朝下地被人掐着脖子,尔尔吞咽地十分辛苦,男人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脸上,她甚至看不清这些侍卫的模样。
“真可惜不能操她下边,上边这张嘴倒是挺爽的!口活真好!”
“别玩那么凶,好歹也是陛下的东西。”站在门边的一名侍卫咽了咽口水说:“万一陛下还要用她……”
一名埋首在尔尔腿间舔舐肌肤的人抬起头来,满是不屑:“你瞧瞧她这样,都被操烂了怎么可能会入陛下的眼?而且唐小姐说了,这贱货迟早是送给我们玩的,现在玩玩怎么了?你就爱挑别人玩剩下的?”
这话说的十分有道理。那名侍卫也不再压抑,走过来褪下自己的裤子加入。
待到侍卫们玩够了,本就鼓起的小腹更是胀起,里头满是他们强逼着尔尔吞入的精液。他们这才解开她手脚的镣铐将她丢到床上,至此,唐糖吩咐的事已经全部完成,房间又恢复了可怕的静。
尔尔看着床单被自己的血染红,喉中的苦涩和反胃再也压抑不住,不适的身体吐出了大滩污浊的精液和胃水,她甚至不敢缩成一团,哪怕只是动根指头都疼的厉害。
她觉得口渴,因失血而缺水的身子让她难以入眠,然而房间里连水都没有。
“只要一口就好了……”开裂的嘴角和嘴唇,哪怕只是几滴能够润湿也好。然而她根本起不了身,挪动脖子已经是极限了。
眼前是大滩令她恶心的体液,但她实在太渴,无论多么挣扎,只能将唇贴了上去舔食。
门被推开的时候,尔尔已经连害怕都没有力气了。来的不是唐糖,尔尔后知后觉地发现来人是宿恒,也顾不上疼痛连忙扯过床单堪堪遮住自己的身体。
“尔尔?”
这里只是摆放物品的临时储存间,面积并不是很大。宿恒只是进门便闻见了叫他惊慌的血味和精液味。他看见那钉在天花板上的锁链和地上的血迹时便知不好,他走到床前,一把将尔尔身上的床单扯开。
“不要看!”尔尔低叫了一声,但已经太晚了。
满身疮痍的模样被宿恒全部收入眼中,他只是那么站在那儿,尔尔委屈得想哭却不敢,“对不起,陛下……抱歉脏了您的眼睛……”
“你叫我什么?”
他似乎更生气了?尔尔脑子转的很艰难,又艰难地唤了一声:“先生?”
“我说过,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喊我的名字。”
宿恒将牙咬出血来,他只觉得心都绞成了一块一块。也顾不上可能有人还在暗中监视,直接用魔力封锁了这间屋子,他坐到床边仔细查看尔尔的伤势。
胸前和腿内侧的齿痕很是明显,他甚至还看见了尔尔合不拢的双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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