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醒,身体……身体不是很好……”尔尔快哭出来了,“今天就不要折腾我了吧?万一……万一被你操死了……岂不是……”
“我很想尝试下把你操死。”
舌头舔过下唇,宿恒的魔力比才苏醒不久的尔尔强大太多。床边的帷幔刷啦一声撕裂开来。轻盈的柔软帷幔绕过纤细的手臂吊起,在手腕处交叉打了包裹,形成牢不可破的结。
“我不介意你抵抗我,或者逃跑。”
宿恒爬上了床,就像即将捕食的凶猛兽类,血腥又霸道,毫无抵抗的可能:“那样我非把你操死不可。”
“哥哥!”
尔尔低低地叫了一声,羞得别过脸不想看他。脚踝也被帷幔缠绕着,往两边拉扯而去。
分明是坐着的姿势,却整个人都被打开展示在宿恒面前。
“别……别看……”
“很可爱。”宿恒凑近了,将贴在胸前的白色长发捋至身后,**上粉红的两颗茱萸已经挺立,泛出动情的诱人色泽。宿恒张嘴将它含入口中舔弄,手指却顺着小腹一路滑下了最隐秘的花谷。
“已经湿了。”他提唇轻笑,抬起头看见尔尔羞涩难当的小脸。
紧闭的花穴流出蜜水,早在宿恒碰触之前就将床单浸湿了一小块。手指轻柔至极地揉搓着她的珍珠,描摹着花唇的形状,直到尔尔闷闷的喘了一声之后才将指节探入。
“好紧。”
媚肉紧紧地贴服着手指,哪怕有甜腻的水液润滑也无法顺利前行。宿恒轻轻地**戳刺,刮弄她敏感的点。
“哥哥……不行……太涨了……”尔尔眯着眼睛已然挂上了泪珠。
“才三根手指而已。”
宿恒的额头上也渗出了薄汗,他的**已经积蓄了太久。如今经历过如此波澜起伏的生死绝境,小人儿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里,却不能立刻拆骨入腹。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大的酷刑。
“可是……嗯……好胀啊!哈啊……轻点……”
别过她羞涩的脸蛋将其用力吻住,宿恒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将自己的清冷气味深深地留在她的小嘴里。舌头卷弄着尔尔的小舌,好似侵略的霸道,不时发出**的吞咽声。手下的动作毫不停歇,三根手指聚拢,模拟着**的**频率将她的花穴捣得酥酥麻麻。
一股又一股的**顺着手指流经手掌。尔尔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帷幔拉得更开,她不禁仰起了脖子:“呜……要丢了……要被手指……操丢了啊……”
最紧要的时间,宿恒忽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同时划过最敏感的那块嫩肉。
太狡猾了……尔尔呜咽着涌出一大股水液将床单喷得湿漉漉的,水眸看着得逞轻笑的宿恒满是委屈的控诉:“哥哥……”
“嘘。”啄了啄她的脸蛋,宿恒将粘着**的手指艰难地抽出来,实在是紧得过分,哪怕是泄身过了一次反而咬的更紧。
咕唧的挽留声让尔尔羞涩难当。
“要尝尝吗?很甜,比世上任何一种媚药都有效。”
宿恒将自己的手指含在口中,毫无芥蒂地舔得晶莹剔透后,又伸到了尔尔的口中。他津液的味道混着自己的咸腥味,尔尔呆呆地张嘴,任凭他玩弄着粉色的小舌。
“你一直那么乖就好了。”
帷幔放松不少,尔尔被宿恒整个人推倒在床。脚腕处的帷幔却向上方与两边拉扯,还沾着春水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宿恒灼热的视线下。
饱满的花谷泛着极其暧昧的粉色,晶莹的淫液挂在随呼吸一张一合的花唇上,透过才被手指干过一次还没来得及彻底收缩的小孔,宿恒能清晰地看到里头层叠的媚肉。
宿恒跪坐起来,蓄势待发的性器对准了尔尔的水穴,将她烫得浑身一颤。
“要操进去了,尔尔,这十年来每天我都在奢想现在。你发过誓,这辈子都不离开我了,现在我要你好好履行承诺。”
他实在是等的太久了,险些快丧失继续等下去的勇气。如果她真的永远不醒来,那这近乎永恒的漫长寿命将是最恶毒的诅咒与惩罚。
“哥……宿恒……”氤氲的眸子看着男人,尔尔有些哽咽道:“我不会离开了。”
“乖。”
低头吻住尔尔的唇,硕大的性器毫无保留地捅开她的甬道。每一寸褶皱都与他亲密接触着贴在一起,滑腻的水声中尔尔甚至能清晰地感到上头暴起的血管。
宿恒满足地低吟了一声,看着身下人儿迷恋的水色眼眸,攻城略池般地插弄着她紧致的**。
“咬的真紧,尔尔。”
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她的春水,香甜的令宿恒难以把控。他直起腰来,将尔尔被吊起的双腿放下圈到自己精壮的腰肢旁,低头观察着那令人**的粉色花穴是如何吞下自己的**。
些许红肿的花唇因**几乎透明,体液被碾成了白沫,抽出时的柱身满是尔尔的**。宿恒坏心地往上一顶,花心被刺激的尔尔不住地呻吟。
“哥哥……哥哥……好深啊……这么操我的话很快就会……嗯……”
“会被我操得泄身。”他勾起玩味的挑逗笑容,**的幅度更大了一分,汁液纷飞的穴口混着啪啪的交合声还有她诱人蚀骨的呻吟,令宿恒全身心的满足与幸福。
他先给予尔尔更高的快感,被软肉吮得舒爽至极的**强忍着不射,如同硬铁一般在她娇嫩的花穴中来回**。
“不行了……宿恒……不行了……”
尔尔噙着眼泪摇头求饶:“快点……再深一点……操丢我……啊!”
猛然顶上她最敏感的花心,宿恒闷哼一声射出了自己的精华,欢愉的动情喊声荡在空白的脑海里。尔尔只是一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和哥哥在做这种事,还被他操的如此舒服,**又不断地收紧。
“勾人的小家伙。”
宿恒皱着眉头感到她的热情,松开了缠绕她的帷幔,将尔尔抱住说:“继续。”
“不行!”
腰已经酸的快断了,被他那么**怎么可能受得住?尔尔的抗议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在宿恒的**下被甬道中酥麻的快感化为求饶和奉迎。
从床头到床尾,甚至是床边和卧室的镜子前,两人交合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洒了满屋。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月亮落下。宿恒仍旧不知餍足地将尔尔压在墙面,自背后挽起她的一条**插入她湿漉漉的花穴。
“不要了……哥哥……不要了……”
尔尔艰难地摇头,嘴边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还混着一缕白浊。
“你要的。尔尔,小嘴分明咬的我那么紧。”宿恒吻着她的脖子,每次插入都会将射在她身下两张小嘴里的精液挤出来,他又射入新的填满。
“真的会被操死的啊……”
泫然欲泣的可怜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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