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却做得栩栩如生,再加与身子磨擦生热,竟与男子之物没甚差别,融合了芳心之中无法言喻的情思,那感觉真不知该如何形容。
不行,再这样子不行!心中拼命地呼叫着,想将自己从那诡异的感觉中拉拔出来,可纤手却违抗了她的心意,不但没有收手,反而愈发深刻地用那物事挑逗玩弄着自己**。
不知何时蔽体小衣已然滑下,那迷人的峰峦贴在被上,光磨擦的滋味便如此难言:而那东西现在已经夹住**之中,在她胸前的沟壑间不住滑动,那肿大的顶端不住顶着被子,在自己眼前波动着。
娇躯柔弱无力地轻扭着,让光披在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暴露出高挺丰腴的美乳,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早被晕红染满,微微的薄汗中颤抖得艳光四射,加上峰峦间**滑动的淫荡模样,说不出的媚人。邵雪芊娇喘着,一时间目光全被在胸前滑动着的东西吸了过去,再难控制自己。
好不容易让那东西在胸前玩耍得够了,让它渐渐离开这娇颤诱人的峰谷之间,美目迷离地望着自己胸前,邵雪芊不由轻叹了一口气。虽说保养得宜,加上随着年月,青涩的感觉已全然被成熟的丰润所取代,但年纪终不是不须付出代价的。
养了一对儿女,虽说身形曲线前凸后翘的愈发动人,但胸前两点**却已渐渐深褐,即便动情时也看得出不同,不若小女孩般的粉嫩,在肌如美玉、形容曼妙之下,愈发显得如白璧之瑕,看得邵雪芊不由暗叹,却是难以挽回流逝的时光。
自己这是怎么了?遐思中的邵雪芊猛然惊醒,隔房辛婉怡的娇喘声愈发难以掩饰,感觉上就似被段翎玩弄得神魂颠倒,连声音都压不住了,摆明了段翎除了让辛婉怡享受之外,也想要趁机挑逗隔房的自己。
她虽有把握,若段翎真来对自己无礼,虽说自己全无还手之力,但自尽全节总还是做得到的,但身为人母,总得担心段翎若真起色心,小姬梦盈也不知能不逃得过?
咬着牙想把那东西放下,邵雪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东西已是兵临城下,只抵在幽谷口处不住颤抖,而那处却已湿润了,若非这终是邵雪芊头一次使用这淫物,便再动情终究有些不惯,加上身子实在旷得太久,幽谷口紧紧闭着不开,手上又不知如何动作,怕那东西已然刺进去了!
忍着满心的需要,正想将那物事收起,偏就在这个时候,隔房的辛婉怡传来一声又尖又甜的呻吟,「啊!」
的一声直透人心,充满了欣喜和满是,显然她与段翎已完了事,正沉醉在那飘飘欲仙的**之中。
被这一声惊到的邵雪芊只觉下体一痛,这才发觉在辛婉怡娇吟催促之下,那物事已挺了一颗头进去,把她许久未开的幽谷给破了条缝,将那处撑了开来,身子自有些难堪。
既然已开了头,要收手可就难了,邵雪芊怔怔地望着双腿之间,只见微屈的**之中,那物事已刺了颗头进去,身上的感觉、眼里的景象,都是阳物刚破入体内的淫荡景观,听着隔房辛婉怡柔弱无力的呼吸声,间中还带软语呢喃,显然正被他用甜言蜜语哄骗着,虽说声息不显,但在心思之间,却似就在目前,邵雪芊咬了咬牙,纤手微微用力,那物事渐渐没入了体内。
终究是数年不尝此味了,邵雪芊手上虽没怎么施力,可那物事渐渐突人体内,占据了她贞洁的幽谷,仍令她不由有些痛处:只是痛虽痛,但也不知是久旷的身子着实喜爱这等侵犯,还是段翎制造出来的声音,真已令邵雪芊有些心动,幽谷竟也渐渐习惯了那微微的苦楚,苦中作乐地慢慢感受到了甜美的刺激,仿佛那种自己会经拥有过,却又许久未曾尝过的美妙,又回到了身上。
到得后头已不是邵雪芊纤手用力,让那东西突人体内,而是幽谷深处产生了吸力,一点一点地把那东西吞了进来,偏偏随着它愈渐深入,那种被占有、被充实的感觉愈发快意,让邵雪芊再也无力拔出来,只任得那东西款款深入,直到把持根部的手触及了股问,这才不得已停了下来。
虽说停了下来,可邵雪芊的**却不肯安分,明明她已经在心中努力告诫自己,不能容自己沉迷下去,可幽谷里柔嫩的肌理,却充满了自我的意志,不住将已探入深处的物事再往里头吸引。
若非邵雪芊的武功不是白练的,意志着实坚定,仍捉着根部不肯放手,只怕那东西也不知会钻到多深的地方,到时候别说这沉迷淫欲的羞人滋味了,恐怕连想要拿出来都好难呢!
虽是及时止住了那物事再往里钻的势子,但此刻的邵雪芊却也不由煎熬。虽说淫欲之事对她这丧夫女子而言,乃是碰也碰不得的禁忌,但一来她也已入狼虎之年,二来姬园逝世已久,她对这方面确实有着需求。本来还能忍耐压抑,可自从谷中一见段翎,虽说恨他之心一如以往,可也不知这人光活着便有种惹人想入非非的本能,还是想到此人以往的行径,虽仍恨他入骨,但那**之思却压抑不住地涌现,她便再想不认,可身体却是诚实的,将这物事紧吸不放就是证据。
真要说来,其实邵雪芊的伤势并没有表面上这般严重,虽说那「洪涛无尽」之威着实不同凡响,但她底子扎实,段翎又及时施救,伤势仍能勉强压制,便无力动手,至少不会连清醒都难。
只是这弥漫体内不去的羞人心思,却一路上都若苍蝇般缠绕不去,她一路上对段翎不假辞色,一方面是当年被隐瞒的怒意许久不清,更重要的却是一见到此人,便不由想到这人当年淫行种种,虽是恨怒于心,可**的本能反应却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竟是情动的难以掩饰,这等事实在太羞人,她又绝不愿意让女儿又或这淫贼知道自己的虚弱,装病昏迷实是一等一的瞒骗方法。
可一路上拼命努力的压抑,却在这栩栩如生的物事前崩溃瓦解,邵雪芊只能勉力让那东西停留在幽谷之内,却不能阻止幽谷嫩肌对这侵入物甜蜜缠绵的紧吸夹吮:尤其此物比之姬园的**可要大上不少,幽谷蠕动之间,她竟不由觉得那些连姬园都未曾探访过的花蕊秘境,在这宝贝的侵犯下温柔地敛开。
那刺激微疼中带着些羞人的美妙,余她边暗恨自己竟有着不为人知的淫荡本质,边驰想着若身子里这物事能更深入一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也不知是何等**滋味?
虽觉得这般心思颇是对不起亡夫,可一来身子里的渴望正自火热,二来那东西都已经刺到里头了,难道还能拿出来不成?邵雪芊一边轻扭娇躯,任那物事在幽谷的蠕动中随之起舞,在那娇嫩处扭动旋磨,将她已开和未开的部分一起疼惜,一边咬着牙,心湖中涌起的却是隔壁欢好两人的种种景象,还得努力说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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