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招后,可现在自己看了连番好戏,心理难免受到影响,加上这场地才刚激烈**过,空气里仍透着男女间的**气息,她憋气动手,最多只有八成功力。
就算他受的影响更多,但旁边还有韩彩蝶,换了以往的她或许会瑟缩不敢出手,但遭逢大变,谁也不知韩彩蝶的心态会有什么改变。若让她与这男子联手,自己胜算大减,还不知能不能胜呢?让韩彩蝶无力竞争的目的已经达成,何必与两人在此纠缠?
心念一转,蒙面人手中长剑轻点,只觉床单上力道忽硬忽软,甚至连借力都不易,心下暗叫侥幸。这男子武功不如自己,先前擒他时,自己算占了先声夺人的便宜,现在当真交手,这道门玄功却颇有回天之力,足可弥补功力差距。蒙面人一声沉哼、脚尖一点,身影已穿窗而出。当抖开的床单落下,韩彩蝶看到外头时,那身影早已去得远了。
蒙面人来得快去得也快,韩彩蝶目光又被散落的床单遮掩,想来该是看不清来人身形。男人暗暗一叹,这番交手真如兔起鹊落,即便以他的眼力,除了蒙面人剑法甚高、身材甚高外,也找不出什么特点了。
没想到一夜间自己连逢大变,一下子**被奸,一下子遭逢杀身之厄,而救了自己的偏又是令自己又爱又恨——爱他带自己享受到男女间无尽欢悦,恨他无情夺取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韩彩蝶心下慌乱难平,美目轻飘只见撕裂的凌乱床单上淫渍点点,在在都展示方才自己是怎样被这男子尽情蹂躏享受,被迫尝到那难以言喻的曼妙滋味。
眼见床单落下,暗算自己之人已经去远;命虽救回,一时却连话都没法说出,好半晌才挤出一句:“给……给我……”
“嗯?”
虽不知那蒙面人与这绝色女子有何深仇大恨,既害她**,接着又想取她性命,可自己既占了便宜,不施救却是说不过去。眼见这一丝不挂的美女声音怯生生的,说的话却让自己听不太懂。究竟要给她什么?总不会要自己再“给”她一次神迷意乱的绝顶痛快吧?
眼见那男子不回答自己,灼灼目光却扫视着她一丝不挂的裸躯,那模样竟颇有点想再来一次的火辣,韩彩蝶不由羞恼,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却不知该抗拒还是该接受。
抗拒嘛……那滋味自己享受过,美的时候真美得**蚀骨,彷佛整个人都从最深处开始融化。
可接受嘛……无论如何自己被迫**,就算男女之欢再怎么令人心神向往,情浓时只望彻底沉没其中,但自已片刻前还是冰清玉洁女子,就算已守不住防线,被他淫玩得欲仙欲死、魂游巫山,尝到**之美,但一点点矜持还是要保留的,再怎么样也不能轻易让他得手。
“给……给我吧……”
纤手轻牵破裂的床单一角,代价就是一边美蜂跃然而出。毕竟一双美峰丰盈高挺,只用一手要遮掩实是难上加难,春光如此外泄,怎么也挡不住,韩彩蝶差点呜咽。
“这……这是自然……”
原来她要的是床单,男子咋舌,心想:自己想到哪里去了?手忙不迭地把床单盖在她身上,只可惜他动手时情急,原是为了挡住突袭而来的长剑,撕裂的床单原就不大,边上更不平整,韩彩蝶身材曲线又是难以想像的玲珑浮凸,撕裂的床单怎么也难遮掩完全,即便再怎么努力也只掩住令人移不开目光的傲人峰峦。
带汗的肩颈曲线、一双笔直修长的**,和大腿上尙未拭过的印痕虽也同样引人目眩神迷,却是怎么也藏不起来。
这么一遮,春光掩了大半,韩彩蝶乱成一团的芳心总算稍稍稳定下来。芳心一稳,更感应到男人灼灼目光在自己暴露出来的美妙身段上扫射,彷若实质一般,好像正被他以目光爱抚。
韩彩蝶不由芳心发麻,就算男人只是贪婪好色,光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个样子也未免太离谱了!偏偏自己连处子身都被他所破,现下还无法遮身,便想开骂也骂不出口。
这样该怎么办才好?云深阁恐怕是回不去了,但维持现况,自己岂不被这男人所控制?无论他的好色是被暗算所致,还是因为自己迷人的**,被男人控制占有都不是好事。
以往在云深阁中,她也曾和师姐妹们猜想男人这种生物,却是怎么猜怎么可怕。自己偏偏破了身,若再被他控制,一辈子怕只能当他的玩物,任他为所欲为、予取予求。
想到自己余生只能一丝不挂地在他的胯下婉转娇吟,被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冲昏头,身心荡漾在仙境之中,什么淫冶艳行都干得出来,这样可怕的未来令韩彩蝶不寒而栗。
如果只是纯粹的痛苦,大不一死了之。虽说这结果非韩彩蝶所愿,真的事到临头也是不得不然的法子。偏偏亲身承受过之后,那难以言喻的余韵仍在体内深处徘徊,甚至连韩彩蝶都不得不承认,若真给自己时间选择,到最后自己也不知会选择哪条路?
感觉整个人都在男人的目光下颤抖,每寸肌肤彷佛都在害怕他随时可能伸手抚摸自己,偏偏害怕之中又夹杂期待,愈是不愿被男人触及之处,那感觉愈是强烈,尤其才刚被占有过的幽谷里,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感觉愈发刺激,最深处男人才刚射进去的火热还在里头灼热地流动。
韩彩蝶不由觉得口干舌燥,只知自己若不坚定下来,接下来恐怕就是又一次的狂风暴雨。被风雨洗礼过的矜持愈来愈难紧守,若不想沉沦欲海,只能痛下决心。
“姑娘……”
“别……别碰我!”
听他低声唤了自己,只觉身体里像是烧起一团火,韩彩蝶不由得怒火中烧,一时竟压过羞涩。如果不是这个人,她岂会陷入如此窘境?她忙不迭地挥着手,像是要将他推远似的, 口中不住娇叱,甚至不管激烈动作之下春光外泄。
“你走!走远一点啦!”
“嗯……可是……”
听这人还有可是,韩彩蝶怒火更甚,心下却尤其害怕。自己功力未复,又是新近**,四肢难免酸疼,更不用说腰股那湿腻疼痛、难以言喻的苦楚,可说是一点抗力也没有。
偏偏他又刚刚在自己身上尝到甜头,此刻只要自己稍一示弱,让这男人看出一点端倪,索性强行再将自己占有一回,说不定她真的再没办法抗拒他;这种情形下,教她如何能不拼命抵抗?
“别……别再让我看到你!下次若再见到,我……我非杀了你不可!别靠近我,你走远点……走远一点啦!”
“所以……你就这么走了?”
听吴羽将当日之事娓娓道来,姬梦盈听得难以想象的专心,到了最后不由得诧问出声,“就把……就把她一个人扔在那儿不管了?”
“不然……怎么办呢?”
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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