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分卷阅读82

    力让自己恢复原来的表情,对化妆师说:“抱歉,我不应该乱动的,害你得重来。”

    化妆师自己也有错,说没关系:“这点小事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要卸了重新来,我觉得你不上妆都可以在镜头晃悠了,如果不是策划要求我还真不想给你化浓妆。”

    林予昕却不是这样认为,他说:“没有一个人是真的无死角非常完美的,就算平时再怎么好看,站在镁光下大众前,总会被发现或大或小的瑕疵。这时候就需要化妆师的出现啦,公关的圆场啦。”

    他这话里有暗示,化妆师掩嘴笑,说他老气横秋人小鬼大。

    林予昕耸肩,说:“所以说化妆是个技术活。”

    作者有话要说:  红馆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演唱会馆了,eason的《浮夸》里有写,开四面台,就是指上红馆开演唱会。对于歌手来说能上红馆开演唱会是种荣誉吧

    ☆、chapter63

    红馆后台有好几个休息室,上午刚来的时候林予昕被工作人员带着最后一次确认演出位置,中午他只能在休息室里躺一会。下午就被明明姐叫起来换衣服化妆,这里的空调打着适宜温度的冷气,林予昕被换上燕尾服三件套,也不觉得热。负责人却跟他说等上了场演出就会觉得热了,到时候说不定会流汗,要化妆师随时做好补妆准备,还特别让人在舞台准备冰镇矿泉水。

    林予昕觉得这次演唱会被搞得好隆重,他被每个人脸上的严肃谨慎感染,也摆出一张正直脸来,不苟言笑。明明姐一转身看到他一脸像便秘的表情,大吃一惊,问他是不是中午时候吃错东西闹肚子了,还想着要不要出去给他带药。明明姐一惊一乍的语气引来别人的注意,林予昕被围起来,一群人问他哪里不舒服,林予昕被他们如临大敌的气势吓到,连忙摆手,说他只是在思考人生问题。众人听到这话后都忍不住想揍他一顿,明明姐更是要用眼神杀死他。林予昕觉得自己躺着也中枪,他不过是想要迎合这里的严肃气氛罢了,怎么还成了罪人。

    明明姐拉过他,仔细地警告他:“这可是你歌手生涯的第一次巡回演唱会的首站演唱会,对你来说意义非凡,你可别给我搞砸了!如果你这次表现不好,接下来几场极有可能被撤掉,以后要开巡演可没那么容易了,管你是不是老板的儿子,歌迷不买账,你就等着过气吧!”

    林予昕被她这种严肃语气吓到,捂着自己的狂跳的小心肝哀嚎:“明明姐你不要给我那么大压力好不好!你越说我越紧张,越紧张我就越容易出错,到时候我演砸了肯定跟你脱不了干系!完蛋了我好像忘记演唱歌曲的顺序,待会我是要怎样出场来着,明明姐我记不起歌词了!”

    明明姐被他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把他按在沙发上把歌谱扔过去让他快点恶补。林予昕哪里静得下心来,被逼着戴上耳塞记歌。

    演唱会晚上七点开始,六点半的时候林予昕在后台听着负责人的最后叮嘱,场外的摄像师拿着他刚才在馆外拍摄的东西放给大家看。通往红馆的那条路上从上午就已经站满了歌迷,她们拿着扇子举着牌子还带着荧光棒,陪同一起的男朋友手里还拿着玫瑰花,在即使是冬天还是很毒辣的太阳底下等了半天。有记者采访她们,她们都很激动,说很期待演唱会的开始,甚至还有说要陪着林予昕走完这几场演唱会的。明明姐问他有什么感想,林予昕说他好感动,眼泪要流出来了。化妆师怕他把妆弄花时间来不及给他补妆,赶紧让他昂头把眼泪倒回眼里。众人都被林予昕的滑稽动作惹笑,林予昕自己也笑了起来。

    距离演唱会开始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林予昕站在后台和舞台的通道,跟今天要陪着他一起演出的乐手和舞伴打气,完了又说自己好紧张。舞伴都是ak里有经验给过无数天后天王伴过舞的人,就让他放轻松,用平常心去对待每一场演出就好。

    林予昕紧张得最多的不是怯场,而是川森泽会不会出现在那个看舞台最好视角的位置上,那个位置是他特意请负责人空出来给他的,他想让川森泽看到自己,最完整最光彩最真实的自己。

    会场暗下来,乐手跟舞伴都已经上场就位,林予昕站在起升机上深呼吸,等着会场里光束扫射完毕,灯光全部亮起来前奏响起的那刻,他被突然送到了舞台。

    林予昕被打扮成魔术师的样子,带着高顶帽蝙蝠墨镜,西装的燕尾及膝,衣服上的银饰在宝红和宝蓝色的灯光里闪着光辉。他站在红蓝交错的光束下,双手握着架子上的麦克风,嘴唇几乎要贴在上面。

    电吉他停留在最高音,他伴着镲片的声音唱起来,开场曲就是他的《放下》。之前欢呼的声音安静下来,全场只剩下林予昕低哑的歌声。

    高|潮的时候林予昕突然抬头,观众席一万多人,除了他留给川森泽的那个位置,其他都坐满歌迷,她们拿着红蓝的荧光棒随着伴奏节奏挥舞,林予昕暗藏自己的失望神情,继续唱他的歌。

    他想,川森泽一定会来的。

    两个小时的演唱会并不算长,一晃就到了尾声,大概是快乐的时光都过得飞快,而林予昕一点都不想让这场演唱会结束,因为他还没等他他想等的那个人到来。

    预算中最后一首歌结束,林予昕回到后台,化妆师和她的助理给他换了衣服,穿上随意的长袖t恤。林予昕唱歌卖力,声音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但观众席上歌迷还在叫唤他的名字,声音大得快要把红馆的屋顶都掀开。他把水瓶递给明明姐,转身又跑上台。

    歌迷见到他再次出现,呼喊声更大,林予昕向她们鞠躬,不停地说着谢谢,他看到那个依旧空缺的座位,有忍不住的遗憾快要从眼里溢出来。

    在歌迷热情的邀请中,林予昕再一次唱了粤语版的《放下》,没用伴奏,他在歌迷们的合唱声中清唱。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却还像是发泄一样大声地唱,唱到声沙,高潮处的高音他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看到他的嘴型。歌迷们被他的热情回应感动到,呼声也越来越高。

    一曲毕,林予昕弯腰说了声谢谢,就转身下台。

    明明姐听到他刚才唱歌的声音,觉得自己嗓子都要裂开了。林予昕一回来她就拿水过去给他润喉。林予昕喝过水,累得已经站不稳。他拒绝了回休息室坐下的提议,还站在通道处,外面的歌迷还在不舍地喊着他的名字。明明姐惊讶地看着他,问他是不是还要安可一次。林予昕缓过劲,点了点头,说:“我难得在故地开一场演唱会,那么多歌迷想在这个舞台看到我,说不定她们还有没来得及赶过来的,我不想让她们遗憾失望而归。”

    当然这只是他欲盖弥彰的说辞,他这是固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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