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妲己抢男人》分卷阅读19

    确是只有她方能担任王后人选,只是东伯侯失了爱女,必不甘罢休,此事还要从长计议……”说毕沉吟半晌,不再吭声。

    浩然只在书中读到纣王暴虐,杀了姜后,又逼死黄妃,从不知真实历史中竟有这些内情,又牵扯到权臣势力,只觉脑中尽是解不开的乱麻,想阻挠妲己为后,却又偏生没了半点说辞。

    纣王叹了口气,道:“孤登基时国力虚空,四侯不稳,否则也不愿屈服于这强加的姻缘,未料黄妃撺掇姜后前来行刺你与妲己,孤正好借此来由,再行废立之事。”

    浩然心头一震,抬头望去,纣王却只淡淡道:“姜后脾气倔强,含恨而死。孤已不想追究黄妃之责,你却毫不体谅孤的难处,直是令孤两面不讨好,当了昏君。”

    费仲一听此言,忙老泪横流,哀叹道:“大王何出此言!司墨纵直谏犯了龙颜,也是一片真心爱君,为臣之人,绝不可能有半丝怨恨之意。日后是对是错,当有千秋史书裁断。”

    这话说得极是圆滑,纣王受用无比,浩然却觉得言中尽是说不出的讽刺意味,幸好菜已上席,纣王亲用银筷试过,方给浩然挟了。

    费仲又连声拍马道:“这筷子原是大王发明的,大王英明神武,随意所想之物,便是造福万民的……”直听得浩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君臣三人饭后回宫不提。

    再说姜子牙把雷震子与哪吒遣去何处?

    自夏桀覆灭以来,殷商沿袭旧制,分封诸侯八百,东、西、南、北四大诸侯各率两百,称为“伯侯”。伯侯定时朝拜天子,缴纳岁贡,税收。后宫姜后已死,娘家东伯侯尚不知情,到得岁末,姜恒楚依旧率了三千家将前来朝歌探望女儿,面谒天子。

    四伯侯路途远近不一,却似商量好般的同时抵达朝歌。女儿贵为一国之母,姜恒楚自是意气风发,一入城外驿站,便邀了西伯侯姬昌饮酒作乐,稍后南侯鄂崇禹,北侯崇侯虎相继来到。

    四侯自商汤起承袭封地,面和心不和,寒暄几句,便拣那没要紧的领地要闻谈谈,酒过三巡,殿外忽听传令报:“宫中来人求见西侯爷。”

    姜恒楚疑惑道:“姬兄与天子座前有来往?”须知姜恒楚之女身为王后,北侯崇侯虎又与朝中费仲、尤浑二人素来交好,往年到了朝歌,宫中来人都只秘会东北二侯,告知宫廷内各种动静,龙颜喜怒。不防今年女儿把自己晾着,宫中来使只宣毫无干系的姬昌,这是什么道理?心下不悦。

    姬昌也是毫不知情,起身时宫中两名来人已进了驿站,却不施礼,只是冷冷扫视四侯。姬昌见后头那人面容黝黑,粗眉高鼻,嬉皮笑脸,浑不似宫廷侍卫打扮,定睛一看,有几分熟稔,又从未见过,这可奇了。遂道:“二位兵哥有何见教?”

    后头那人正是姬昌亲儿雷震子,一副惫懒模样,嗤道:“旺财见过侯爷。”

    领着雷震子前来的却是哪吒,哪吒撩起武服,递出一封密函,姬昌接了信,正欲询问时,雷震子又道:“侯爷这便滚出朝歌去罢。”

    姬昌闻之色变,哪吒却微微侧过头,似在辨认窗外动静,姬昌正要怒斥其出言不逊时,只见雷震子与哪吒原地转身,一阵风过,两个大活人却是消失在眼皮底下,没了踪影。

    夜已深,朝歌城内马蹄作响,却是又有另一队人马疾驰而来,内间姜恒楚喝得醉醺醺的,放声问道:“姬兄,可是我女儿遣人来了?”姬昌好生不解,拆开手中密函,只见布上字迹不知出自何人之手,只有两句题诗:

    今日传杯欢会宴,明朝鲜血染市曹。

    妲己封后

    乌云缓缓飘来,遮没了明月,雷震子与哪吒并肩蹲在房顶上,前者齁声阵阵,张着口,脑袋在哪吒肩膀上歪来歪去,显是困了。哪吒却纹丝不动,静静听着脚下传来的对话。

    半个时辰前,费仲领着一队人进了驿站,把姜后屈死一事道了,姜恒楚顿时倒在席前放声痛哭:“我为国为民一片忠心,何以至此!”

    费仲又道:“四位侯爷切记不可轻举妄动,大王派下人来,殷破败将军此时便在驿站外候着,明日开庭待武成王,皇叔比干上殿,众臣力保,大王定不会迫害忠良。”说毕又朝西伯侯望了一眼,知其与黄飞虎交好,料想当知如何处理,便径自走了。

    当下姬昌传了密函,四诸侯面面相觑,胆战心惊,都道:“难道明日天子要在廷上……”

    “什么天子!”姜恒楚愤然道:“鸟尽弓藏的的昏君!我这便杀出朝歌去,回头率了兵马前来与这昏君……”

    话未完,姬昌忙掩了姜恒楚口,惶恐道:“事未定,王后有冤在身,明日待早朝时我等四侯联名保奏,定能水落石出。切勿冲动!”

    哪吒听了半晌,自言自语道:“子女在你们眼中,既是可交换的货物,此时又何必激愤?”雷震子猛地一动,擦去嘴角的口水,茫然望向哪吒,问道:“几更了?”

    一晚无话,天已蒙蒙亮,四侯皆是彻夜未眠,要逃亦逃不掉,只得六更时分跟了殷破败入午门去。

    金锣响,百官依序进殿,纣王登朝,往那龙椅上一坐,四伯侯被带到午门前,侍卫把戟交叉搭住,竟不让姜恒楚等人走进九间殿,黄飞虎抬头一看,见金案前缺了一人,顿时大骇。

    比干低声问道:“司墨失宠了?”

    黄飞虎心下转了无数个念头,只答道:“大王今日要除姜恒楚,丞相千万不可多言,免得引来杀身之祸。”

    只听御前天子远远道:“姜恒楚,你可知罪?!”

    姜恒楚自是不愿认罪,大呼道:“臣多年治理东疆,勤勤恳恳,何罪之有!”

    三侯心中大惊,忙联名保奏,奉上折本,纣王铁了心要杀姜恒楚,也不吩咐接本,只是冷喝道:“把姜恒楚拖出午门问斩。”

    群臣正要为其求情之时,不料纣王又发一句:“西伯侯姬昌,你可知罪?”

    姬昌年届花甲,跪于殿前,直起身子哀叹道:“大王不看奏折,便如此定罪,姬昌何劳大王动怒,指处刀斧刑台,姬昌自前去罢了!”

    纣王冷笑道:“你西岐炼铁之道大盛,家家融矿,户户冶钢;意欲何为?”

    姬昌忙分辨道:“农耕一事,锄犁之器,本须铁业……”

    纣王又道:“你二子姬发所铸之剑已传到朝歌,这又如何解释?!”说毕自有人端了御前铜盘,盘上正是浩然于货郎处购得的赤铜剑。

    “此剑形似上古姬轩辕之器‘轩辕剑’,自古相传,人皇轩辕剑一出,四方臣服。”纣王不待姬昌出言,缓缓道:“铸此剑何用?还是说,轩辕剑已在你姬家手中?”

    纣王原不想斩了姬昌,只打算先行以言语试探,继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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