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贝勒说的都没错,但终归是私心作祟,本官没道理对你亦步亦趋。”说实在的,是战是和,他自己也没想好。但此时此地,还不至于仓促下决定。
所谓关心则乱,肃浓却慌了神,生怕孟戚元不肯和,冲到案桌前,将上面的官印和令牌一把抓了。
“你这是干什么?”孟戚元见了,沉下脸来问。
“借你的官印一用,战况如何,我老老实实报上去,是战是合,交由皇上定夺。”
孟戚元闻言大惊,冲上来夺印。两人扭打间,撞翻了桌椅板凳,还打碎了不少器皿。
外头卫兵听到响声,凑到门口询问。孟戚元大声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趁他说话,肃浓挣脱了要往外跑,谁料孟戚元眼明手快,将他腿一绊,就势扑上去。
两人在地上翻滚。
孟戚元到底行兵多年,颇有武力,到一个角落便将对方制服。
肃浓被他压在身下无法动弹,力气也差不多耗尽,只好开口道,“我不是有心……”
话未说完,嘴便被堵上。
一时间,肃浓彻底呆住,脑子空空如也,身子也木了。任由滚烫的唇贴上来,辗转碾压吮吸啃咬;舌头也探进来,在他口中搅的翻天覆地。
**片刻,孟戚元松了口,看到对方失神的样子,心中更是大动。正要进一步动作,没想到身下人猛力挣扎起来,差一点就被掀翻。
重新制服住肃浓后,孟戚元自己也几近脱力,气喘吁吁道,“大贝勒,你别怪我,我也不是有心,你这样子,实在太勾人……”
肃浓瞪眼看他,脸色满是惊疑。
“这有什么的,别说你没弄过。”孟戚元胸有成竹,“我听说你们八旗子弟玩的花样不少,放心,我也不是新手,弄不疼你。”
“你无耻混账!”肃浓破口大骂。
“你要是肯给我,往后你说什么是什么,这样总成了吧?”这是孟戚元的杀手锏,一听此话,肃浓了静下来。
“没错。”孟戚元继续道,“要战要和,你说了算,我明儿一早就写折子。”
话声刚落,孟戚元便被喷了一口唾沫。但没想到的是,他好不为意,轻轻舔了一口挂到嘴角的唾液,轻笑道:“我正想吃呢,你送上来也好。”
肃浓见他不要脸至此,也无奈,只好挣脱出双手来推他。
孟戚元奋力压住他双臂,继续威逼利诱,“就算这仗真的不打了,我也有法子让你弟弟回不来,你信不信?”
“换句话说,朝廷如果执意要打,你还不得靠我不是?”
“如今他已是待罪之身,往后的路要怎么走,你做哥哥的,就不为他衡量衡量?”
孟戚元的话字字千斤,压在肃浓身上,让他动弹不得。肃浓只觉得手脚发软,力气好似被抽走了一样,头也晕乎乎的。
在他晃神间,孟戚元的手已趁虚而入,钻进衣服里上下摩挲。粗粝的指尖碾过**,引起对方一阵反应。
肃浓按住孟戚元的手,艰难张了张口,却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外面的手一松,孟戚元便就势往下,伸进对方裤子里,在裆间一阵乱揉。
自己已经蓄势待发,但对方却还是冷冰冰的,毫不动情。孟戚元知道他心情,也不强求,将手移到后面,在腰臀间游走。
孟戚元的凶器硬邦邦抵在腰间,让肃浓一阵反胃,他深吸一口气,闭眼将头侧到一边。
眼前干净了,但身体的感觉却依然清晰。
肃浓知道自己的上衣敞开着,裤子也脱了,胸前和身下都凉丝丝的。
衣服扒尽了,孟戚元才看清肃浓的身体。刚刚搂在怀里,就觉得他腰细臀翘,双腿修长,如今脱了一看,果然骨肉匀称,玲珑有致。更难能可贵的是皮肤细腻,色泽不深不浅,望之通体无暇,好似上等丝绸一缎。
(此处有删节)
一阵翻箱倒柜,药没找着,就听到一阵动静。原来肃浓已经翻身起来,跪在地上干呕。
“怎么了?”孟戚元忙回转身来看他。
肃浓一阵反胃,没呕出东西,只是难过得闪出泪花,挂在眼角亮晶晶的。孟戚元见了,又是一阵心悸,忙定了定神,去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莫非是刚才,顶到肚子了?”孟戚元又问,言语中不乏得意。
肃浓没搭理他,接过杯子喝了一口,便开始摸索着穿衣服。见他身体不适,孟戚元也只好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
☆、罗茵
可是当天晚上,孟戚元便来找肃浓吃烟。
(此处有删节)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肃浓只觉得浑身酸痛,跟散了架似的。
“贝勒爷你醒了,先喝口水润润嗓吧。”旁边有人说话,同时一杯水呈到眼前。
被他一提,肃浓果然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冒烟,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还回去的时候抬头看一眼,却吓了一跳。
原来伺候他的这位,正是昨晚上的那位窑姐。
“姑娘你怎么还在?”肃浓坐起身,问道。
女子接过杯子,起身去绞了一把湿手巾,递给肃浓擦脸。“孟大人叫我留下来伺候你,昨晚上擦身换衣服可都是我的活儿。”
“你叫什么名字?”
“罗茵,绮罗的罗,草茵的茵。”
“明月何皎皎,垂幔照罗茵。好名字,你能识字?”
“粗识几个。”
见她言语得当,肃浓略感安慰,于是又问,“姓孟的呢?”
“贝勒爷是说孟大人吧,他说等你醒了就叫他,我这就去通报。”罗茵说完,便出去了。
过了片刻,孟戚元推门进来。进来便嘘寒问暖,“醒了,身子可还好?”
肃浓没搭茬,只是问,“折子呢?”
“就知道你要问,折子我一早写好,已经递上去了。这是抄录的一份,给您过目。”孟戚元嬉皮笑脸,将手里的文书交给肃浓。
肃浓接过来看,里面痛陈利弊,言辞恳切,写的不坏。“当真是这么写的,别骗我就好。”
孟戚元一听,立即赌咒发誓,“大贝勒,我哪儿敢啊,除非我从此不想跟你好了。”
肃浓听他口气,貌似还抱着长远想法,便心中一阵气闷,连忙道:“既然事情了了,我也差不多该走了。”
“走?”孟戚元闻言大惊,“这么着急干嘛?你的身子……”
“朝廷调令已下,我怕再晚,赶上弘曕回京就不好了。”肃浓去意已定,任孟戚元怎么劝都劝不住。
孟戚元也不好用强,已经得了手,再搞威逼利诱那一套就过了头。反正来日方长,他也不急在一时,便做个好人,安排了车马送他上路。
只是临行时,他把罗茵带了来,“我还是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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