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H)》分卷阅读20

    睁眼去看,原是聂明玦的手指,沾着粉色的脂膏,在**上轻轻涂抹。那脂膏正是此前每晚双修时,用于润滑助兴之物,虽无催情成分,却也能镇痛治伤。

    聂明玦手指动作十分轻柔,但对刚刚承受击打的乳首而言,任何一丝的触碰都会腾起又痒又麻之感,若从前搓弄此处,只带来丝丝痒热,此时则化为百倍、千倍,一股脑涌向全身各处。

    蓝曦臣腰肢一软,差点歪倒,聂明玦却扶了他一把,道:

    “坐姿不端,应罚。”

    话音未落,戒尺已到,正中左乳,蓝曦臣“唔”地一声,身形剧颤,心跳如鼓,却赶忙依言调正坐姿。

    聂明玦又沾些脂膏,将右边乳首涂抹一番,复又用起戒尺,但此轮却毫无规律,胡乱抽向各处,头一下较重,接着两下却较轻,一重二轻反复循环。打过两轮,待蓝曦臣对节奏略有掌握后,头一下打在腋下,接着连续两下拍于前胸,戒尺反复击打周边,但无论打在何处,都巧妙地将将避开两边乳首。

    约莫有十数拍,蓝曦臣忽然开口,颤声求道:

    “大哥……打我、打我那里……”

    聂明玦似是等待已久,毫不犹豫,对准左右乳首,连续拍了数下,每一下角度皆不同,或自上而下压打,或自左至右顺拨,重重压打之后便轻轻两拨,最后两下更是又快又狠,毫无间歇,几乎同时点在两边**,蓝曦臣随之咬牙轻喝,身弯成弓,胯下向前一送,阳精自内一喷而出,洒得面前床铺、地上到处都是,甚至有几点沾在仍旧衣冠整齐的聂明玦身上。

    聂明玦见此情状,弃了戒尺,一把将蓝曦臣推进榻内,蘸些脂膏,随意扩张几下,便挺腰将龙首刺了进去,龙首冰冷坚硬,甬壁却是滚烫,二者相得益彰,**一番,温度便渐渐融为一致。

    聂明玦动了一番,却见蓝曦臣仍然乖顺地将手交握在背后,便将龙首埋在深处,暂且停下,手指抚过他身上片片红痕,又俯身一一去吻。蓝曦臣见他停下不动,有些疑惑,便用后穴去吸那龙首。聂明玦感到他的催促之意,反倒更不着急,慢悠悠地直起身,俯视横陈于塌上的蓝曦臣,问道:

    “我还有一着,你可愿试上一试?”

    蓝曦臣回道:“随大哥所愿。”

    聂明玦又道:“此着或许令你有所不适,我只试三次,若你不喜,便弃之不用,可好?”

    见蓝曦臣点头应允,聂明玦便将丢于一旁的戒尺拿回,先以尺沿滑过蓝曦臣侧腹,一路向下,蓝曦臣似是有所感悟,浑身轻颤不已,却咬紧牙关,双目莹润,紧紧盯着那尺。

    聂明玦道声“来了”,便一尺打在蓝曦臣身前挺立的阳根柱身,用力十分轻微,那阳根轻轻一抖,绞着龙首的甬壁便随之一缩。

    第二下略重些,与方才抽打上身时轻重仿佛,却打在阳根后的囊袋,蓝曦臣倒抽一口气,可打完,那囊袋便是一缩,连阳根也有些无精打采,聂明玦似是有些可惜,便暂且住了手。

    第三下迟迟不落,蓝曦臣略有些难耐,他闭上双眼,轻轻挺了挺腰,体内巨物随之变换了微小的角度,甬壁也随之一吸一张,仿若吞咽。

    聂明玦心一横,第三下便狠狠抽在阳根敏感顶端,蓝曦臣痛得“啊”了一声,浑身肌肉绷起,内里更是绞得死紧,但奇的是那阳根经此痛击,不仅不萎,反倒更加坚挺,有些发红的顶端更是渗出一点露珠来。

    聂明玦打完三下,便住了手,问道:“可有不妥?”

    蓝曦臣已然顾不得其他,以腰去蹭体内龙首,边蹭边道:“再、再打几下……”

    聂明玦闻听此言,又被滚烫甬壁绞蹭龙首,双目血红,面上青筋暴起,他一手将蓝曦臣大腿往下压,一手持尺,先以龙首在蓝曦臣体内横冲直闯,待他被顶得分神,戒尺随之落与阳根之上,或是柱身,或在顶端,轻重不一,只单单避开下方囊袋,如此反复几番,蓝曦臣只觉神魂仿佛火烤,烧得他神志不清,几乎魂飞魄散,他用甬壁用力夹紧龙首,去感受那凶物每一分入侵,又伸手搂向聂明玦,二人口舌相交,生气在二人体内生生不息,循环往复,交融为一。

    聂明玦一记深顶,几乎将蓝曦臣顶成两半,二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吟,随着体内巨物的搏动,冰冷的浊液打入甬壁,蓝曦臣前方阳根也随之泄了精。

    双修已毕,二人洗漱一番,卧于塌上,聂明玦自背后抱着蓝曦臣,手指捻着他胸前两粒乳珠轻轻玩弄,笑道:

    “不想你这里如此敏感,此前我未曾注意,冷落了它们,今后应多多宠爱才是。”

    蓝曦臣有些窘迫,却坦诚回道:

    “确是如此,今天……今天的尺戏,我、我甚为喜欢,还望大哥偶尔用之。”

    聂明玦亲了亲蓝曦臣通红的耳尖,回道:

    “不必着急,我们可慢慢试验,或许下一样更能讨得你欢喜。”

    蓝曦臣点点头,合目渐渐睡去,聂明玦以手支头,看了许久,直至天色有一丝微明,方才卧下。

    外二篇片想

    “待我长大,就娶二伯伯为妻。”

    尽管每每说出口,迎来的都是长辈们的哄堂大笑,但我可是认真的。

    想我聂知嫣,堂堂仙首嫡女,天资更是聪颖无比,长相嘛……哼,便是不如蓝家那个什么紫什么红,却也不差。况且二伯伯那么美,天下能与之容貌相当的又有几何?只要我于修道上超越所有人,又有谁会在乎我的容姿呢!

    想想二伯伯,那可真是天人神姿呀!便是清河最美的花儿在他面前也逊色十分,什么?你说三分?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二伯伯吹洞箫!更没见过他展眉一笑!

    那日我被音律吸引,本想去训斥那个惊走我家小雀儿的宵小,结果只看了一眼我就恋爱啦。究竟要如何精致的珍馐锦衣,才可养出如此莹润温和的玉君子呢。曦臣、曦臣,人如其名,啊呀,我怎可直呼二伯伯名讳,好害羞。

    “傻胭脂,你不过七岁,离成亲还早着呢,更何况即便成亲,也该是同辈之中、男娶女嫁,你又怎可去娶你二伯父?”

    哼,都是套路!我才不信。等二伯伯再来,我定要求他带我回云深不知处,到时候日日相对,日久生情,两情相悦指日可待嘻嘻嘻。

    不想隔了月余,二伯伯来访清河,竟然主动提出要将我带回姑苏教导,更不可思议的是父亲竟然一口应允,还嘱咐我安心在蓝氏学堂修习,不必急于回来。

    天助我也!二伯伯酷爱带我、回、蓝、家!

    云深不知处果然与清河不同,仙气飘飘,气势不凡,怪不得这里出来的人都自带一股子冷气呢,不过为着二伯伯,我也得违心地赞上一二。

    好在自小晨起练刀已成习惯,除了每日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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