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那个被我奶大的影帝》分卷阅读121

    ——”阎君叫了白无常本名以示警告。

    白无常却像被阎玖传染了不可救药的固执,“属下见识浅薄,没见过仅凭残魂回归地府的先例,为了九殿下平安,必须亲眼确认,否则只能当做尚未完成任务,继续追随九殿下左右。”

    阎君一个头两个大,懒得再跟白无常拿官腔,“本君心情不好,正愁找不到人来出气,怎么,你在小九身边待了几年,已经变成抖m了?”

    白无常虽然百感交集,但还是分神感慨了一下,地府真是与时俱进,阎君都会用抖m这种词儿了,然后他拜服在地,把姿态放到不能再低,以防止被阎君一脚踹翻。

    他说:“属下变成什么并不重要,只是临渊殿下快回来了,如果被他发现九殿下……阎君您恐怕就不止是心情不好那么简单了。”

    身为地府头号耙耳朵,阎君怕是要被临渊踹飞,化为忘川里的小鱼。

    阎君狠狠瞪了白无常一眼,心说难道我不急吗??

    临渊走时留给他一个好好的儿子,这才不到二十年,儿子就被他亲手劈成了两半,而且“反省”了那么多年还是死不悔改,让他想和好都找不到门路。

    “想见九殿下是吗?”阎君嘴角绷出不自然的弧度,“白无常,你可真是够敬业的。”

    白无常深深伏在地上,“请阎君成全!”

    成全?

    好得很,一个两个都要成全。

    阎君衣袖一挥,殿前浮现一方掠影,显示了两个场景。

    第一个场景是一间不大的屋子,所有窗户都被封得严严实实,幻化人形的小九站在屋里,正皱着眉头看向窗外。

    第二个场景十分空旷,只在中央悬着一方透明罩子,里面浮着一团浅紫色的火光。

    阎君冷冰冰说:“两个九殿下,你见哪个?”

    正常人死后,魂魄到地府时会保持生前的形貌,但阎玖本来就不是人,残留的两魂虽然能在有生之年勉强撑起**,死后却只剩这么一团火光。

    白无常好像又变回了中年絮叨的白叔,清隽的脸上糊着一团忧虑的迷雾,“毕竟是亲儿子,都十九年了,您就不能消消气吗?”

    阎君不看白无常,视线看着被困的小九和那团微弱的火光,沉声说:“我只有两点要求,第一,主动放弃记忆。第二,以后不见迟鸣。”只要你点一下头,父君就给你把魂魄拼好,也不再限制你的行动自由。

    这时,小九转头,隔着扭曲的空间跟阎君对视,答出冷硬的三个字,“不可能。”

    同一时间,另一处的火光稍微暗了一下,它没有人形,没有声音,却好像曾经在梦里一样,一个“不”字断绝自己的所有退路。

    死不悔改。

    作者有话要说:  困不行,短小一发

    第74章有始有终12

    鬼帅府外,几个鬼卒凑在一起眉来眼去。

    倒不是他们也要学鬼帅谈什么恋爱,只是实在按捺不住一颗想要八卦的心,然而要八卦的对象实在太可怕了,就算他们鬼胆包天,也不敢动嘴皮子瞎胡扯,于是只能弓着腰遮着脸,靠微表情传递消息。

    左边眉毛上扬表示鬼帅正在傻笑。

    右边眉毛下落表示鬼帅正在写诗。

    左眼眨一下,表示鬼帅对着姻缘枝呆了一天。

    右眼眨一下,表示鬼帅又叹满了一百次气。

    上下牙齿一磕,表示鬼帅正跟姻缘枝一起吃饭,只不过他吃的是人间带回来的点心,而姻缘枝“吃”的是各色灵药仙丹。

    今天的“眉来眼去”格外通俗易懂,青衣鬼卒朝房檐上努了努嘴,黑衣鬼卒看向房檐,瞪着一双牛眼,嘴巴张成o形,然后青衣鬼卒双手指向自己脸颊,做了个有点吓人的卖萌动作,意思是“脸红一样的颜色”,黑衣鬼卒甩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意思是“仿佛少女的心事一样飘摇”。

    在他们目光所指的方向,房檐下挂着飘忽不定的鬼火。

    不管是这代鬼卒还是上代鬼卒,哪怕他们的原始人老祖宗都知道,鬼火作为冥界的气氛担当,不管是偏蓝偏绿还是偏紫,总要用一些阴气瘆人的颜色才够应景,从没出现过暖色。

    但此时此刻,在代表冥界最强战斗力的鬼帅府外,摇曳了千万年的鬼火居然被换成了暖色——火焰中心是明亮的浅橙色,一层层向外过渡,外围呈现出极为少女心的粉色。

    传说人间有一种蛮贵重的宝石,名叫帕帕拉恰(莲花刚玉),卖点就是这种粉橙相间的配色。

    春光明媚的火色照着鬼卒们青面獠牙的外貌,对比分外强烈,仿佛在他们每个人脸上开了染坊。

    染坊们挤眉弄眼,在心里默默掂量,自家鬼帅连着一个礼拜闭门不出,天天对着那根姻缘枝发痴也就算了,现在连鬼火都换成了恋爱色,是不是朝着变态的境界又近了一步?再这么发展下去,会不会让他们把獠牙都染成粉的?

    后院里,绯红月色和粉橙鬼火相映成辉,在鬼帅他老人家原本冰雕玉塑的帅脸上镀了一层荡漾的柔光,鬼帅站在姻缘枝前,手指轻抚那朵将开未开的花蕾,叹了今天第179次气,神色却并不忧愁,不管光线以什么角度投入他的眼中,折返出来都透着甜死人的宠溺。

    他的小树枝,终于要开花了。

    军师远远看着自家鬼帅,却觉得他怕不是脑子被花粉糊住了吧,前阵子天天看书背情话,一根筋地要追求迟鸣,这几天却把所有心思都铺在花上,很难想象,他家英明神武的鬼帅居然没发现一个问题——姻缘枝是迟鸣的,如果真的开了花,则意味着迟鸣会遇到此生命定的正牌姻缘,然后人家双宿双飞,可就没鬼帅什么事儿了,就算想当小三撬墙角,一时半会儿也上不了位,非得等着人家缘分尽了才再有机会,都说花蕾的大小和瓣数暗示了一段姻缘的保质期,看这朵花的样子,迟鸣在有生之年怕是都跟人家断不了了。

    要想霸占迟鸣,鬼帅应该把这朵花直接掐了才对,现在当儿子那么养着,完全是在给自己培植情敌啊!

    可怕的是,鬼帅自己居然完全没发现这个重点,没事儿就对着花蕾念叨:等你开了,我就带你去见鸣鸣。

    好像人家迟鸣看见花枝就会对他投怀送抱似的。

    军师也跟着鬼怪叹了口气,默默往后再退两步,怕离得太近,不小心染上鬼帅的傻气。

    没有风,但房檐下的鬼火忽然剧烈摇晃了一下,帅府荡开一片无形却强烈的气场,军师冷颤着抬起头,就见他家鬼帅激动地举起姻缘枝,对着火光细细查看,鼻尖几乎戳到花上。

    最外层的花瓣缓缓打开,像蝴蝶终于破茧而出,第一次在风中舒展轻灵的羽翼。

    鬼帅有些急切地抬起手,一副想要抚摸新生命的架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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