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粗和花孔雀》分卷阅读26

    人头托高,捏过对方的下巴就渡了口气过去。

    说实话,嘴巴贴上去的时候,王达厉还真没有一点别的想法。他只是有点意外,这张嘴说起话来那么利,接触起来却是意外的柔软。

    好在只是一下,花锦浩便咳呛着恢复了呼吸。

    王达厉看花锦浩面色白得跟张纸一样,不是很确定他头上的伤口有多严重。而且伤口在水里很难自行凝血,他们不能就一直这么呆在水里等兄弟们的救援。

    王达厉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决定带着人朝一处比较靠近的水岸游去。

    拖着一个人游泳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吃力,王达厉花了比自己预估要久的时间才游到岸边。他将花锦浩负到背上,趟过岸边丛生的杂草和枯枝,一步步往河岸上走。

    到了一处干爽的草地将人放下,王达厉才算缓了口气,抱起对方的头查看伤口。

    头发上**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而且血好像没有要止住的迹象。

    妈的!王达厉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急躁。他看了看四周,没发现趁手的东西,只好脱下自己身上的t恤。一抬手,就觉得右边肩背上传来一阵撕扯的刺痛。扭头一看,才发现那里也不知道被什么擦着了,血淋淋地挺吓人。

    王达厉没去多管,他龇牙咧嘴脱下t恤,将花锦浩挪到自己大腿上枕着,再把t恤拧干,按住对方脑后的伤口。

    伤口上传来的疼痛让花锦浩不由自主地皱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王达厉光着膀子,正好低头看向他。

    阳光透过树叶打下稀稀疏疏的金光,让对方那张冷硬的脸上添了点温情脉脉的假象。

    花锦浩觉得这种状态下让人十足不舒服,就想起身。

    王达厉的眼神立刻变得凶恶起来,“你头上在流血,不想死就老老实实躺着。”

    “死不了,放开。”花锦浩执拗地想要推开王达厉。昨天晚上的一袭讽刺他一句都还没忘,即便王达厉刚在船上主动道歉,也不代表着他就愿意承对方的情。

    王达厉怒了,他卡紧花锦浩脖子,头压得更低,“你知不知道老子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你弄上岸?你要作死,除非老子说可以!听懂了没?”

    花锦浩最烦的就是这个人一副老子说了算的口气,他凭什么以为自己要听他的。

    “我没事,不用你管。”

    王达厉气得不行,“妈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还不如让人把你打成筛子,一了百了。老子费这么大力气干什么?”

    花锦浩露出一个虚软却嘲讽的笑容,“这说明你有病!”

    王达厉的视线从近处那双沉黑冷傲的眸子移到泛白的嘴唇上,心想这张嘴还真他么的惹人厌,真该好好治治。

    “你说得对,老子就是他妈的有病!”

    花锦浩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就被人堵住了。

    王达厉一只手按着花锦浩的头,一只手捏着花锦浩的脸颊,亲得极度凶残。双唇死死地贴紧对方的嘴唇,舌头一个劲地深入。

    花锦浩本就头晕眼花,这一下被弄得差点闭过气去。他心里又惊又怒,想反抗,头却被对方捏着下巴动弹不得。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王达厉听着那声音,下头竟然一下子就硬了。嘴巴越发没有节操地用力地挤蹭着对方,勾着那不断躲闪的舌头又啃又舔,足足亲了有半分钟。

    乍一分开,两人都只来得及粗喘着补充氧气。

    王达厉看着花锦浩湿漉漉的眼睫毛和被亲得红通通的嘴唇就越觉得血往下涌。他松开对方的下巴,抓住花锦浩的一只手大咧咧地按到自己腿间。

    “你他妈的要是再敢随便乱动试试,老子就是奸尸,也要在这儿扒光了你干个痛快?!”

    花锦浩使劲儿抽回手,气喘吁吁地骂了一句,“王八蛋!”

    王达厉笑纳了这个称谓,“别以为老子在开玩笑!”

    花锦浩看王达厉那眼神就知道对方现在兴致有多好。他这会儿失血过多,一点折腾的力气都没有,只得忍着厌恶,僵直地躺在原地。

    王达厉哼笑了一声。

    早知道亲一下就能这么老实,特么的他早下嘴了。

    19

    现在毕竟还是晚春,树荫下的气温并不高,躺了不到一会儿,花锦浩便觉得冷得想发抖。但他又不想表现出来,只得死扛着没有出声。

    扛着扛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朦胧间,有人在粗鲁地扯他的衣服。

    花锦浩努力地想睁开眼来反抗,然而手臂却沉重得根本抬不起来。不仅如此,整个人像是沉在深黑幽冷的水底,全身都透出虚乏僵冷。直到贴上一处温热厚实的胸膛,身体和意识终于抵抗不了温暖的诱惑,贴上去就不想动了。

    揽在胸口的身体虽然凉得跟冰块儿似的,却完全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瘦弱。相反,修长的躯干上覆着薄薄的一层肌肉,腰腹的线条塑造得尤其漂亮。虽然不如自己的有力道,但也绝不羸弱。关键是那一身皮肤,如同象牙一般光滑洁白,被星星点点的太阳光一照,简直有点晃眼。

    王达厉揽着这么一具漂亮得碍眼的裸`体,即便明明知道怀里的人是谁,又是什么性别,那刚刚才下去的欲`望却还是缓缓地蒸腾上来。

    如果接吻的时候还可以归结为男人一时的性冲动,但这个时候,在这种静悄悄无人言语的时候,身体还在不顾理智地放肆发热,王达厉就知道事情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么简单了。

    一个一直存在、却被自己无数次压下的事实就这么**裸地摆在了眼前,就像干涸河床底下暴露出的鲶鱼,即便再怎么在泥泞里翻滚挣扎,也避免不了被太阳曝晒的一天。

    自己对这个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至于这欲`望因何而起,王达厉这个时候实在不想深究。兴许只是单纯看到好看的东西而起的占有欲,又或许自己潜意识里一直都有那么一种冲动在,想要借助某种最为原始的手段,来压制和折服一个人。

    想到这么一个骄傲冷漠到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原来也会这般柔弱无骨地依附在自己身上,王达厉就忍不住想象,如果真有一天把这人压在身下干到失神,该是怎样一种快活到极致的体验。

    只是稍微想象那样的景象,王达厉就觉得下面胀痛的厉害。手指无意识地在花锦浩光溜的脊背上来回游弋。不意间,竟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王达厉一顿,想也不想,顺手便把那东西摸了出来。

    那是一把小巧的弹簧刀。拇指轻轻一抵,锐利的刀锋便弹了出来,青天白日里,锋利得能照见人影。

    这玩意儿王达厉熟,龙哥生日趴上抵着自个儿脖子的不是这玩意儿又是啥。

    原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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