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分卷阅读49

    别说领军的只是刘辟的那几个副将,就算是刘辟本人亲至,在一交锋就被彻底打懵,伤亡惨重的情况下,也根本不可能抑制得住队伍的溃散败亡。

    “贼首何在——!”

    吕布中气十足地大喝着,朝四周张望着,正是在寻找。

    手里功夫也半点不耽误,就跟砍瓜切菜一般,斩飞身边几颗面露惶恐的脑袋,溅起猩红血花。

    他生得高大魁梧,又是浑身浴血,这时表情狰狞地咆哮出声,被他针对的那几个副将只觉汗毛倒竖,犹豫该不该丢下大军,自己撤走。

    可他们这一走,事后面临的就是主帅刘辟的发难问责……让几万人马全军覆没,可想而知都是死路一条啊!

    就在他们进退两难的当头,吕布虎目一亮,赫然发现了有幸全副披挂的这几人,哈哈大笑:“贼将休走,可敢与我一战!”

    赤兔受了吕布催促,杀气腾腾地嘶鸣一声,将大脑袋狠狠一甩,就迸发出极凶悍的冲撞力,一下冲出重围,不知踏死了多少倒霉拦了路的黄巾军士。

    ——敢什么啊!

    那几人心中涌现出前所未有的默契,反应也清一色地迅速:调转方向,快马加鞭!

    在心慌意乱下,他们也来不及想——就凭寻常军马,又哪里敌得过赤兔的风驰电掣?

    “想跑?”

    吕布冷哼一声,甚至都懒得费劲儿去追那不战而逃的几个怂包,估摸了下距离,就松了单握着缰绳的左手,飞快取了六根雕羽箭,迅若雷霆地搭在弦上,行云流水地一拉,就将这偌大一张金弓拉得饱满。

    吕布微一眯眼,在颠簸起伏的马背上,很快瞄准好了,骤然一放,胸有成竹地喝道:“着!”

    相似的举动,相似的轻松,但燕清的是虚中有实,以震慑为主,哪怕必中无疑,却也存在着一下射不死对方的弊端。

    吕布所送出的六箭连发,则是实打实地意在夺敌性命。

    不知为何,吕布只觉得按往常情况去算,应该只有八分把握的这几箭,他只觉尤其舒畅,得心应手,是如臂使指般的酣畅淋漓,痛快自若。

    主公所赐的,果然是一把绝世无双的好弓。

    能中!

    一个高明的弓箭手,在放出这箭时,就能感觉到中不中。而论起射术,吕布无疑是数一数二的,他的预感,自然也没有出错。

    六星连珠,无一虚发!

    悉数没入敌将后心,听得几声惨叫,就已气绝倒地。

    “哼。”

    吕布唇角微扬,凛凛一笑,将弓重新负上。

    有幸亲眼目睹这精妙绝伦的一射的大有人在,哪怕正在激战之中,也忍不住齐齐大声喝彩。

    其中自然也包括一直在关注心爱偶像动静的燕清。

    ——如此令人心驰神往的凌云气魄,如此诛敌首于百步之外的淡定从容!

    再没有比能用自己的眼睛,来见证从前只印在薄薄纸张上的神将英姿,要更来得让燕清感动万千的了。

    虽然因变动历史进程,不可能出现三英战吕布、辕门射戟等让吕布扬名天下、威名震世的那些事迹,难免留下些许遗憾。

    如今看来,可不正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没了为虎作伥的污名,才能有惊才绝艳的六箭连发么!

    燕清恨不得在心中不停回放,真真是热血沸腾,心情激荡,甚至都将宠辱不惊的谪仙模样给抛之脑后了,情不自禁地拍掌,大声称赞道:“吕将军可谓后羿再生,世之神射也!正是英雄露颖在今朝,奉先神射世间稀!”

    吕布仿佛听到了燕清的声音,不由心跳加速地回了回头。

    燕清在兴奋之余,禁不住怔了一怔。

    他自忖与吕布相距颇远,哪怕在这招手,对方也不见得能看到。

    但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激动,想也不想地高举双手,冲吕布比了一颗个大大的心。

    殊不知吕布作为百步之外,亦可穿杨射柳的神箭手,视力可谓是出类拔萃。

    吕布:“???”

    那手势是甚么意思?

    难不成是新的军号?

    刚还在为主公对自己的密切关注而心花怒放的吕布,就被这谜一样的手势给惹得一头雾水。

    将后脑勺一通抓挠,还想不出个所以然后,吕布毅然决定不懂装懂,有样学样地向底下军士们比了刚那怪怪的手势。

    担心他们理解不来,吕布还面无表情地补充了句:“乘胜追击!”

    燕清尚且不知,为了抒发满溢于心的情感,而情难自已地做出的举动,会引发这么个小乌龙。

    见吕布重新投入了战场,他也意犹未尽地抚了抚心正在狂蹦不已的胸口,忽想起什么,问道:“奉孝……郭别驾何在?”

    虽然让郭嘉同高顺共领一军,但主要还是作为临场应变的主参谋(外加吉祥物)的存在,又带了八卦阵护身,不可能出什么岔子。

    可自己都回阵这么久了,一直不见郭嘉派人来问,也没见到人,燕清心里隐约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知道八卦阵的奇异效果后,郭嘉真会那么安分老实,不轻举妄动么?

    燕清越想越觉不妙,也意识到先前信了郭嘉口口声声的保证的自己,到底有多天真傻甜。

    亲兵去问过回来后,就满脸豫色地领着燕清绕了几绕,又指了指某处。

    燕清只顺着他所指地方向看了一眼,眉心就倏然一跳,眼前发黑,一口气堵着差点没接上来。

    那个穿着临时赶制的战袍,戴着锈迹斑斑的青铜战盔,靠一身修君子六艺时习来的花拳绣腿,正拿着一把长剑奋勇杀敌,身形瘦弱单薄的兵子……

    可不就是堂堂豫州别驾,郭嘉郭奉孝?

    燕清哪里舍得这连晕车都不得了的药罐子伤了半根汗毛,当下黑了脸,派人将挣扎不已的郭别驾强行拎回来了。

    燕清恨不得将沾了不少血污的郭嘉就地扒光了检查,却为了不损对方面子,强行忍住,旋即怒斥道:“好你个郭奉孝!这究竟是搞什么鬼!何时轮到你去上阵杀敌了!这是嫌命长了还是——”

    郭嘉挨了气势汹汹一顿痛批,饶是他脸皮颇厚,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笑眯眯道:“战局已定,计谋既无用武之地,嘉怎不能乘势沾点光了?”

    燕清漠然:“呵呵。”

    若说将领贪生怕死,临阵脱逃是个重大打击,那他们连逃都没逃掉,一下毙命在戴雉鸡尾冠的敌将轻描淡写的一射下,就无疑成为了压死还在负隅顽抗的一些黄巾兵的最后一根稻草。

    况且,因一时利益集结起来的队伍,在意志上往往脆弱得可怜,一旦遭遇了重大打击,就离土崩瓦解、分崩离析不远了。

    见到这些面黄肌瘦的黄巾兵就像落入陷阱里的猎物一般,心神崩溃地想倒戈而走却不成,局势彻底沦为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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