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分卷阅读52

    逐渐感到压力巨大,就连盘中美食,似乎都变得有些难以下咽了。

    一会儿真对舞起来,战至酣处,那刀戟四处挥舞,会否误伤边上坐得东倒西歪的人?

    而俩分量十足的俩大老粗蹦起来,这地也不知稳不稳固,会否被踩穿了……

    吕布一下挑中张辽给他做陪衬的‘舞伴’时,燕清正同郭嘉商量着一会儿要弹的曲子。

    郭嘉瞟了跃跃欲试、士气高昂的吕布一眼,嘴角隐隐一扬,露出一丝不明显的坏笑。

    尽管洞若观火,却仍面色如常地问道:“主公欲奏何曲?”

    燕清心不在焉道:“全凭奉孝做主。”

    他还得分出心神来欣赏吕布的戟舞,只要别太复杂就行。

    郭嘉挑了挑眉,笑道:“既是宴饮欢庆,那便奏一曲《鹿鸣》罢。”

    燕清莞尔:“甚好。”

    当婉转悦耳的琴音徐徐泄出,众人心神一醒,就不难肯定,郭嘉的水平虽远不至一代大家蔡邕那般有天赋之才,却也称得上技艺娴熟。

    婉娩奏来,正是轻快明亮,朗朗温纯,舒缓柔落。

    可惜吕布半点欣赏不来,只觉这曲调和缓柔软得直让他想打瞌睡,一身劲儿没地方使去,就跟将雷霆万钧的一拳,全砸进了枕头里。

    本是惊鸿游龙的凌厉攻势,也不自觉地成了软了吧唧的花拳绣腿。

    吕布兴致低迷,张辽亦有同感。

    两人挟戟相战,本该是火花四射,锐气四溢的精彩交锋,这下却真成花哨绵软的对舞了。

    吕布是一万个不满意,可对燕清而言,这虽同想象中的截然不同,还是足够让他看得目不转睛的了。

    待到曲末,燕清又忍不住摇了摇头,暗暗感叹郭嘉调皮。

    别人不过听个热闹,吕布张辽又身在曲中难窥全貌,可他以瑟相和,还能听不出来么?

    郭嘉分明是故意将原曲弹得慢上许多的,而靠这寻常人听不出的变动,就足够让吕布雷霆万钧的凶猛攻势,硬生生被拖成了打太极的拖沓缓慢,几近有气无力。

    除非吕布彻底无视拍子,自顾自地瞎蹦,否则就得被迫变得慢吞吞的。

    可吕布却打自一开始,就无意识地被郭嘉牵进了节奏中,困在里头跑不出来了。

    一曲很快奏毕,周遭掌声雷动。

    却多是献给弹出美妙琴曲的郭嘉,以及给心胸豁达、肯屈尊弹乐助兴、与部下同乐的燕清拍马屁的。

    郭嘉意气风发地点头示意,风头半点没被横来插手的吕布抢去。

    而吕布浑身不得劲儿地跳完,跟同是一身别扭的张辽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很快也回过味来了。

    待他琢磨明白,这定是郭嘉故意使坏后,登时咬牙切齿,悔自己方才脑子进水,竟生出拉拢这老奸巨猾的臭狐狸的蠢念头。

    燕清无奈地看着郭嘉,低声询道:“你何必总欺负他?”

    郭嘉懒洋洋地掀了掀眼帘,也不否认,只扬唇惰笑道:“主公须得明鉴,分明是他非得送上门来,嘉可未去寻衅找茬,何来‘欺负’一说?”

    燕清轻咳,主动承担责任:“将你杯中酒替换成牛乳,可是我的主意,同他没有关系。”

    郭嘉讶道:“竟是他换的?那还得多添一笔才行。”

    待郭嘉归席,还真煞有其事地取出个小竹简,在已被写得密密麻麻的上头,不慌不忙地勾画了几下。

    燕清看得眼皮一跳,又揉了揉眉心,再看向场中,就见张辽已自行归席,继续去啃那尚未冷透的鸡腿。

    可吕布还固执地杵在那里一动不动,面上露出几分怅然迷惘。

    燕清心尖都看得颤了一下,赶紧让人赐酒给吕布。

    吕布得了赏,才半耷拉着脑袋,仿佛拖了条长尾巴在后头,慢腾腾地回席上去了。

    就是在庆功宴剩下这段时间里,原计划要大干一场、结果努力却付诸东流的吕布都始终蔫得厉害,很是没精打采。

    待护送燕清回房时,吕布看着站在门口候着的两个窈窕动人的大姑娘,那臭脸色顿时更上一层楼,心情也更坏了。

    燕清随意看了她们一眼,心中想的,却同旖旎无关。

    虽是大材小用,但陈宫治理地方确实是一把好手,难怪这般得人心,能顺利组织起全城百姓去抵御外敌。

    眼前二女不过是平头百姓,肌色却红润健康,就比之前在长社见的那几个极瘦弱的世家庶女,要喜人不少。

    燕清不便多看,只匆匆一扫,就派人将她们客气送回。

    虽是同样的做法,但陈宫的动机,却和杨县令的截然不同。

    这会朝廷势颓,底下官员各行其是,除非是派去讨贼的京官忙着回去复命,否则基本上每到一处,只要打了胜仗,都在当地大肆搜罗美女财宝,纳为己用的。

    就如曹操大胜进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寻花问柳、招妓来共度良宵;刘备颠沛流离,却也不乏向他示好的富商豪强,而他也往往笑纳对方所送上的女儿或是妹妹;就连大名鼎鼎的江东双璧也未能免俗,攻下城池后,就将乔公二女大乔小乔,分纳为妾。

    反倒是燕清这寸草不沾的做派,是注定成为异类的了。

    陈宫非为巴结,只按惯例办事,被拒了之后,心里也不似杨县令那般惶然不安。

    倒是对燕清不被胜利冲昏头脑,也不贪恋女色的品性更高看一等,多添了几分欣赏之意。

    燕清将手放在门上,欲推未推,稍想了想,就临时改了将陈宫叫来秉烛夜谈的主意。

    他回眸一笑,邀道:“奉先若不急睡,不妨随我进来。”

    吕布原是目不斜视,一脸漠然,闻言眼睛倏然一亮,唯恐燕清反悔,当下毫不迟疑道:“此乃布之幸也!”

    燕清莞尔:“哪有那般严重?进来罢。”

    待吕布满心雀跃地踏进主公房间,却还宛若矜持地不东看西看时,燕清已换了衣裳,在案前自如地坐下,抽了一份书简出来。

    燕清等了一会,也没听到响动,不由微愣,抬头问道:“奉先还在那站着做什么?”

    烛光微微跳跃,室内亮堂明朗,映得美人冠玉一般的面庞愈发皎洁无瑕,而那鸦翅般的乌睫极密,就似小扇子一般,在笑盈盈的明眸下打下一小片动人心弦的阴影。

    有清风云月之霞姿,又有高山深海之从容。

    吕布匆匆移开视线,忙大步跨来,在燕清对面,规规矩矩地正坐下来。

    燕清笑道:“并无外人在此,奉先不必这般拘束,怎么舒服放松,就怎么来罢。”

    说完,燕清就带头换成了更舒服的坐姿。

    他这会披散长发,寝袍松垮,姿容慵懒随意,倒添了几分平日轻易不得见的风流不羁。

    就在吕布看得恍然出神时,忽听燕清淡然问道:“听文远说,奉先近来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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