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分卷阅读57

    任前,朝廷只发放了够一千军士一月多的口粮,距彻底告罄还有两三日罢。”

    陈宫:“……”

    若不是燕清风度斐然,气若兰仙,他几乎要怀疑对方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存心戏耍了。

    燕清乐得眉眼弯弯,伸出手来,一下又一下地摸着脸色微黑的陈宫的背说:“公台啊公台,你也莫气,只因你出此问,我又不愿欺瞒,方才实话实说罢了。”

    “皇粮虽少,我尚有妙法一招,可解此忧。”

    陈宫嘴角抽抽,只面上不显:“还请燕司空不吝赐教。”

    燕清笑道:“清虽不才,却愿向天一借,以慰生灵之望,解此乏粮之困。”

    陈宫:“……向天借粮?”

    之前还只是有耍弄玩笑之嫌,这言一出,就几乎能被肯定是信口开河了。

    要不是在宴席之上,及其前后,燕清都给陈宫留下了绝佳的印象,陈宫早已枉顾对方是自己顶头上司一事,怒得拂袖而去了。

    燕清莞尔:“此时多说无益,公台定也不信罢?只望你稍安勿躁,明日辰时,聚民于府前长巷即可。”

    陈宫淡淡一笑,并不反驳,只默默应了,却显是不信居多。

    关于其他那几桩要务,陈宫都暂没了同燕清商议的心思,只客客气气地饮了半杯茶,就起身告退了。

    燕清也不留,笑着目送他离开后,就去了书房。

    “哟。”

    翘腿坐在胡椅上的郭嘉,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听出了燕清的脚步声,头也不抬,只随便招呼一声,就继续埋首案卷了。

    燕清四下一看,不见旁人,不由好奇:“文和呢?”

    郭嘉懒洋洋道:“他啊?兵营去了。”

    燕清嗯了一声,忽问道:“要不也让你领个军师将军?”

    军师祭酒跟军师将军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是个纯文职的参谋幕僚,后者则在参谋的基础上,领一定军权。

    郭嘉敬谢不敏:“承蒙厚爱,然恨分身乏术,恐会力有不逮啊!”

    燕清也不舍得将太多劳务压在他身上,见他推辞,就不勉强了,笑道:“你在写甚么?”

    郭嘉先不说话,将最后几段一气呵成,将信纸举起晾晾,又亲自点了个香炉在边上熏着,方道:“主公不如猜猜看?”

    燕清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笑道:“无由这般讲究,该不会是写给哪位姑娘的情信罢?”

    “知我者,主公也。”郭嘉跟着坏笑:“可不正是荀家的文若小娘子?”

    燕清不禁轻咳一声,不敢拿君子说笑,只道:“你莫不是想要请他来此,助我一臂之力罢?怕是不成。”

    郭嘉挑眉,不以为然道:“有何成不得的?”

    或许是因为荀彧在史上获得的评价太过完美的缘故,燕清虽对他的才干一向垂涎,却在潜意识里,总习惯了将对方视作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

    在洛阳时,纵有地利之便,也只敢写写信去撩上一撩;受命外派时,据名声之利,也不愿拿颍川安危做筹码,去迫请对方出山;现京中大乱,荀家态度不明,燕清就更不会轻举妄动,省得惹对方生厌了。

    倒是跟表面看着憨厚迟钝,实际蔫坏的荀攸颇为投缘,多有书信来往,有情深日密之趋。

    燕清略想了想,解释道:“文若忠骨铮铮,素来怀有拳拳报国之心,现京师动荡,陛下身边,显是正缺他那般胆志超群、具国士之风的俊杰,他又岂会轻易离开呢?”

    郭嘉嘴角抽抽,却是答得理所当然:“文若非是愚忠,岂会分不清局势?他在京师,人微言轻,也于局势无补。”

    见燕清还要再说,郭嘉将那晒好的信慢条斯理地用火漆封好,往他身上啪地一拍,说道:“重光为嘉所择之主,切莫妄自菲薄。”

    第35章三人赏月(抓虫)

    心不在焉地用过晚膳,吕布十分积极地先回房一趟,将一身从兵营里惹出的臭汗冲得干干净净,换了身好看的新衣袍,才依言去书房见燕清。

    不想燕清并没在书房里头,而是屏退了左右,独自伫立在廊前檐下。

    “奉先来了?”

    燕清正闭目沉思,却也不难分辨出吕布的脚步声,便睁了开眼,笑着招呼道:“书单已好了,就在桌上,你自取即可。”

    “喔。”吕布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了什么,先老实进房,将那墨痕早干的薄纸揣进怀里,复出了门,方将脑袋凑近燕清,小声问道:“主公不高兴了?”

    这问题,实在是既直白又可爱,充斥着吕布的性格特色。

    燕清莞尔道:“非也,不过有些主意,暂还拿不定罢了,方在这躲懒偷闲一番。”

    燕清说得轻描淡写,吕布却奇异地能感觉得出,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儿。

    他不乐意就此离开,默默地呷了呷嘴,心里琢磨开了去。

    就在这时,吕布的眼角余光瞥到夜空高悬的那轮溜圆明月,心中灵光一闪,不由问道:“主公极少得空,不若对酒赏月去?”

    燕清可有可无地弯了弯唇角:“奉先欲去哪赏?后院?还是就在这?”

    吕布嘿嘿一笑:“后院挨林子近,瞧不仔细,不若择一高处。”

    燕清瞬间明了他的意思,好笑道:“赏月原是桩风雅趣事,若还得借助木梯攀爬,不免太损斯文风度。”

    吕布傲然道:“不过这点高度,何须借助甚么梯子?”

    话音刚落,吕布就毫不犹豫地俯身下来,简单道句‘得罪了’,就以那铁钳一般的有力双掌,将那瘦削纤细的腰身环住。

    不等燕清谢拒,吕布稍稍往上一托一举,脸不红气不喘地,就将燕清这个身长足有八尺的男子高举过头,轻松送上了屋顶。

    “奉先!”

    不想吕布雷厉风行,说做就做,燕清被结实地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按住底下瓦片,生怕滑落下去。

    而吕布不经意间展现出的力气之大,也实在让他感到震惊。

    燕清很清楚,自己虽是偏瘦的身形,骨架却是摆在那的,分量再轻也有限度。

    可在吕布刚刚,却轻飘飘地就将他高高抱起,仿佛跟提只兔子在手里没什么两样。

    吕布却没立刻上来,而是一手攀在上头,防止燕清真掉下去,人还在下面跟受到惊吓冲来的侍卫嘀嘀咕咕,具体说了什么,燕清也听不清楚。

    过了一小会儿,吕布才虎憨憨地笑着,嘴里滑稽地叼着两只小瓷杯,先将脑袋一探,然后单臂倏然一撑……

    这一番动作,可谓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燕清刚瞅到吕布探了半个头上来,就听得嘎吱几声让人头皮发麻的响动,然后这身形矫健灵敏的大老虎,一晃眼翻了上来。

    燕清还一眼就能看到,在吕布那特意空出的另一臂里,正环着一坛尚未开封的酒。

    “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