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分卷阅读59

    一样的喝法,一杯又一杯地饮着那仙酒?

    “好你个郭奉孝!”

    吕布瞪大虎目,骤然一个饿虎擒羊,就要将酒坛给抢回过来。

    要换做一般人,早被吕布这气势如虹被唬住了,偏偏郭嘉半点不怕,还一个回身,给死死护住。

    吕布投鼠忌器,又怕真伤了这嫩豆腐似的孱弱文士,也不敢真有什么大动作。

    燕清静静地看着他俩打闹一会儿,悄然下定了决心。

    他禁不住笑了起来,抚掌道:“好了,与其抢剩下的那半,怎不干脆寻我再要一坛?”

    两人齐刷刷地看了过来,目光灼热。

    燕清微微一笑,纹鹤白袖一挥,只听屋瓦‘嚓’一声细响,金光一掠,就多了一坛一模一样的酒,安然立于上头。

    他向吕布略递了个安抚性的眼色,后者就默然撤回了伸到半途的毛茸茸的虎掌。

    燕清亲手将这酒坛放到蠢蠢欲动的郭嘉跟前,笑道:“先谢奉孝。你那后发制人的良策,我便笑纳了。”

    郭嘉微愣,心领神会地笑了,一下搂入怀中,口中只道:“光这一坛就想打发我?起码来个十坛才够!”

    对这得寸进尺,燕清只冷笑一声:“奉孝若将这一辈子卖予我了,十坛之数,倒还能考虑考虑。”

    不待郭嘉反驳,酒意有些上头的吕布,就急嚷嚷地插话了:“何必花那么多坛买他?要换了我,两坛就卖!”

    郭嘉满头黑线。

    ——哪儿来的二愣子,乱坏行情?

    燕清忍笑不语。

    ——这么可爱的大宝贝,别说只要两坛,一万坛都非买不可。

    第36章五谷丰登

    托昏聩无能的桓灵二帝的福,天下战乱四起,污吏横行,底下百姓常常连饭都吃不上,更别提追求什么消遣了。

    唯一能称得上毫无门槛的娱乐活动,也就是啸歌。

    在今晚之前,燕清怎么都不会想到,平日水火不容的郭嘉和吕布,在几碗黄汤下肚后,会能勾肩搭背,惊人合拍。

    吕布喝得脑袋发晕,被凉风一吹,也没见清醒几分,而是倏然站了起来。

    燕清吓一跳,下意识地紧紧拽住他袍角:“别摔了!”

    攥是攥住了,可就吕布这吨位,真往下滚,燕清怎么也不认为自己能拉住的。

    好在吕布虽生得极长大,身为武将,下盘不是一般的稳,哪怕脑子里一片混沌,咕哝时颠三倒四,站在这倾斜微滑的屋瓦上,也是如履平地的稳。

    燕清蹙眉打量他片刻,见的确没事,才将手放开。

    吕布对此一无所觉,背脊挺直,神情肃穆,面朝虚渺夜空,骤然吸气,忘情张嘴道:“撒咿呀啦哦耶——”

    站得高,传得远。

    这注定将成为惊天动地、穿云裂石、响彻云霄的一啸!

    是衔远山,吞长江的磅礴气势,直使波澜万千,樯倾楫摧!

    燕清猝不及防下,直被震得脑子嗡嗡一片,眼冒金星,险些口吐白沫。

    郭嘉却一脸如痴如醉,甚至大声叫了句好,积极以口哨声相和。

    吕布唱着唱着,也不再面向外头,而是开始踩着乱糟糟的拍子,绕着燕清打转。

    这一啸一伴奏,配合可谓亲密无间,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何止是扰人清梦,就像猛然砸下一道道霹雳巨雷,莫说害得这院子里的兵士闹哄哄地冲了出来,就连半座城的倒霉百姓,怕都被活活震醒来了。

    饶是燕清在对吕布时,总有极重的粉丝滤镜,在听这现场表演时,也没法昧着良心说这歌声当得起‘好听’两字。

    要说吕布自身的嗓音条件,是浑厚低沉,带着成熟的沙哑的,在战场上亦能转为嘹亮,不可谓不好。

    但当郭嘉的口哨,与吕布那全由方言构成的歌声都全不在调上,甚至跑也没跑到一起时,就成了一场不折不扣的鬼哭狼嚎了。

    燕清深吸口气,不待他想好怎么收拾这残局,就听得穿着寝服的张辽重进院来,在底下冲兀自手舞足蹈,发疯狂啸的吕布大吼道:“吕奉先!你他娘的大晚上的发什么疯!唱啥情歌!”

    燕清:“……”

    吕布对着他唱的怪腔怪调,竟是家乡情歌?

    原唱得激情澎湃,陶醉自如的吕布,骤然住口。

    他不自觉地打了个酒嗝后,才吧唧着嘴,歪着脑袋打量在底下叫嚣的那豆丁。

    好半晌才分辨出来那是何人,吕布嗤笑一声:“张小毛头,唤你爹作甚?”

    张辽气得面色通红,欲要回骂,就见吕布施施然地一屁股就要用力坐下,谁知哗啦卡啦一阵乱响,一阵灰烟同碎瓦一通飞溅,噼里啪啦混作一团。

    待烟散了,屋顶上就只剩无奈捂额的燕清一人,而他边上却是老大一个窟窿,另两人不翼而飞了。

    燕清还真没想到,这卡牌化成的酒,除小幅度增加力气外,还能让屁股的坐力也有大幅增强。

    张辽:“……”

    这咋回事儿?

    ——这场饮酒赏月会,最后就以醉醺醺的吕布在一不小心之下,用铁臀蹲坐穿屋顶,而被迫告终。

    还连累了闪得不够快的郭嘉,二人携手并肩,齐齐从那大窟窿掉下去了。

    燕清一脸哭笑不得,听着下面兵荒马乱,赶紧沿着郭嘉留在那的梯子下来。

    就看到一片残砖碎瓦中,满身尘土的两人还没醒来,倒也不闹了,兀自呼呼大睡,身上倒没什么伤。

    张辽也冲上楼来了,看到一片狼藉,也是目瞪口呆,却头一个问燕清道:“主公您可有受伤?”

    “他俩都没事,我还能出事么?”燕清笑道:“将他俩带下去,搓个澡。”

    想了想,燕清又道:“既然这般相亲相爱,就把他们放在同一张床上去睡得了。”

    张辽乐见吕布挨整,立即从命。

    经这么一闹,燕清也疲困了,好笑地摇了摇头,自行回房歇下。

    翌日清晨,吕布自动醒来,只觉头痛欲裂。

    他痛苦地低吟一声,捂着前额,另一手就要撑坐起来,结果却不慎摸到一具不甚柔软的男性躯体。

    啥?!

    吕布抑制不住地浑身一凛,下意识想到董老胖子那只油腻腻的手,登时汗毛倒竖,脸色也变得极为恐怖。

    待看清只是睡得口水横流,不省人事的郭嘉后,这口气才徐徐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窜而离的嫌弃。

    定是张文远那小王八蛋干的好事!

    吕布将被子扔到郭嘉脸上,再嗅了嗅身上残余的淡淡酒臭,一边沉着脸往身上套干净衣服,一边盘算着待会儿要怎么给张辽个惨痛的教训。

    说来也巧,他刚一换好,眼角余光就瞥见张辽从窗外匆匆路过。

    “兔崽子休走!”

    吕布双眼倏然发光,爆喝一声,拔腿就要去追。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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