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分卷阅读89

    口道谢后,意兴阑珊道:“嗯……一会儿奉先你从我这边的护兵里,分一千人去,护送他们将一半的粮车运回陈留去。”

    吕布不动声色地将刚摸过那软又不失柔韧的细腰的手背在身后,悄悄摸地回味片刻,面上倒是屏息听着:“那另一半?”

    燕清略一思忖,答道:“就近送去归德,定陶吧。”

    吕布满口应下,即刻吩咐下去了。

    燕清还有些怏怏不快,瞅了瞅天时,道:“奉先是留下亲督,还是随我追回他们?”

    虽是在问,可无论是燕清还是吕布,潜意识里都没想过会得到另外一个答案。

    吕布心心念念的独处时机,终于降临了。

    他将一套早就备好的说辞,在肚子里翻来覆去地过着,确定没什么毛病了,才长长呼入一口气,拍着蹄子颠儿颠儿,颇有几分自得其乐的赤兔,挤出一抹不伦不类的微笑,好好凑过去了。

    “主公。”

    燕清正琢磨着曹嵩之死对洛阳局势的影响,这下回神,循声微侧过头来:“奉先?”

    吕布清清嗓子,艰难道:“方才那走神……非是故意。”

    燕清没想到吕布罕有地憋了一脸别扭,说的却是这茬。

    他心头微微一动,浅淡一笑,不置可否道:“哦?”

    哪怕打死吕布,他也是不可能敢在主公跟前说实话的——当时是看那一动一动的纤长眼睫有些心猿意马,才不由自主地跑了神。

    但要是胡编乱造,杜撰些假话来,他不是不会,可刚吃过这么一记极狠的教训,他是既不敢,也不肯了。

    于是一边维持着漠然的表情,一边试图通过眼神来传递出他的愧疚悔恨之意,避重就轻道:“布多日不见主公,心中极是想念,然那荀文若寸步不离,纵有再多话,也不好当个先前不曾见过的讲。”

    他浑然不知自个儿无心插柳,只消耷拉着脑袋,无形中就显出垂头丧气、没精打采的可怜气息,同刚刚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得意洋洋,有了鲜明对比。

    燕清心软得厉害,若说之前还有那么点怀疑和小郁闷,这下也烟消云散了。

    特别吕布一向粗枝大叶,竟也对或会产生隔阂这点如此敏感而排斥,不免让他颇为感动。

    只不过……

    燕清欲言又止几回,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奉先是被沙迷了眼,还是眼皮抽了筋?”

    不然怎从刚刚开始,就莫名其妙地挤个不停?

    要不是他对吕布颇为了解,怕都能误会成是在拙劣地抛媚眼了。

    吕布:“…………”

    第53章懒得起名

    无愧出发前放下的豪言狂语,吕布带着这一千新练出来的轻骑作战,初战就大获全胜,堪称满载而归,怎么看都是桩值得骄傲、当得起旁人称道的显赫成绩。

    只是刚与主公澄清误会没多久的吕布,此时心里却是阴云密布的。

    要是教会他这一昏招的张辽就在边上,他定将对方一把掀翻,按在地上一顿暴打才能略微消气。

    也得怪他自个儿有眼无珠,信错了人。

    就张文远那小子,不过靠着好皮相和油滑嘴,骗得几条姑娘家的香帕,成天在兵营里炫耀她们对他有多倾心,又怎么能真当他有本事了?

    还说甚么只要随随便便地眨巴下眼,就能,就能……?

    吕布偷偷地揉了揉心口,不知自己是咋了。

    “路上多尘土碎砂,四处飞溅,主公也得留神。”

    无论如何,经燕清将信将疑的一问,纵使悔恨交加,吕布也只有干巴巴地认下了眼里进了沙子的这点,还煞有其事地一通狠揉。

    燕清见他几下将眼睛揉得通红,赶紧阻拦:“快别这么擦!”

    吕布讷讷道:“喔。”

    燕清凝眉微忖,心念一动,在怀中摸了一下,就取出一方叠得整齐,干净雪白的巾帕。

    又微一俯身,将盛水的皮囊给摘了,倒了些特意煮沸过的凉水出来,将帕子弄得湿润后再递给他,细细叮嘱道:“别擦到眼珠子了,就在外围——算了,让我来罢。”

    想着吕布天生神力,下手也没轻没重的,燕清就不放心他这般乱来。

    吕布刚要伸手去接,下一刻就浑身一僵,双眼发直,竟不知燕清的意思了。

    燕清向身边亲兵小声交代几句,就将马一停,一下换到了赤兔背上、正坐在吕布身前。

    吓?!

    吕布在那一瞬惊得快要从马背上滚落下来,虎躯就同铁铸铜塑的一般死死挺着,纹丝不动了。

    还是一向特别亲近燕清的赤兔,高兴得四蹄生风,大胆地自作主张了一回,往前蹿了一大截,才让吕布回过神来。

    忙拽住原只松松挽着的缰绳,让赤兔别乐得四处发疯。

    燕清腰肢柔韧,四肢修长,却又不失灵敏,这下一手捧着帕子,身转过大半来,面向吕布,不甚客气,却端的是亲昵地催道:“还不低下头来?快些。”

    “喔。”

    吕布如梦初醒,干巴巴地应着,动作却半点不慢。

    立马梆梆地将脊背一折,将自个儿脑袋倏一下地就伸到了燕清手边。

    燕清被他这神速给小惊一下,要不是躲得快,就被那带着冲天的嚣张气势的雉鸡尾冠给戳到了。

    旋即就是哭笑不得:“你将头低得这么厉害,我怎么给你检查眼睛?”

    这笨拙的姿态,倒与燕清印象中的那个吕布重叠了。

    吕布恍然大悟,赶紧稍稍抬起头来,又侧过了脸,让燕清能更轻松简单地够到他其中一只眼。

    燕清眯了眯眼,慢条斯理地问道:“……你究竟是哪只眼疼?”

    刚才揉个不停的不还是右眼么,怎这会儿就露出左眼来了?

    “唔?”

    吕布脸皮极厚,装傻充愣地应了一声,就麻溜地将左脸转成右脸了。

    燕清心中一时间疑窦丛生,却始终难以相信素来表现得脾气火爆、甚无城府的吕布演技能一朝突飞猛进,达到这般浑然天成、高明了得的地步。

    便一时间信了他这羞赧的反应。

    还当是这份久别重逢的亲密,使对方感到受宠若惊了,才这般混乱。

    不过燕清认真仔细地检查了好一阵子,也没在吕布那只大睁的眼里发现什么沙子,倒是看它亮闪闪的,在璀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里头神光非同一般。

    不由莞尔一笑,还是小心替他擦了擦,说道:“应已没了,你也别再乱碰了。”

    吕布在那么短短一瞬,被这离得极近的矜贵一笑给迷得神魂颠倒,哪里留意得到燕清悄悄地往他战铠下塞了个小玩意儿。

    吕布勉强绷住架子,淡然道:“嗯。多谢主公。”

    燕清顺利达成目的,就要换回自己马上去。

    吕布也不好劝,只颇为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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