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分卷阅读187

    ,但只要是麾下的老人,都极清楚的。

    不管是上回在夕阳亭打董卓,还是后来破黄巾,燕清虽鲜少亲自上阵,却总发挥了最竟要的作用,也是无可置疑的最高统帅,却从未用一些约定成俗的官话套到自己头上,分薄走部下的大功,可谓世所罕有。

    尤其他们多是寒门子弟,缺少人脉佐助,在辗转到燕清帐中效力之前,都受过干得脏活累活、大功却被上官独揽去的不公待遇,满腹愤懑难当。现守得云开见月明,珍惜还来不及,又哪儿会怀疑燕清会否顾此薄彼?

    众人不约而同地下拜道:“职责所在,不敢居功。”

    会开完了,各人归帐。

    吕布在战场上一下来,就被叫来会上了,不敢像往常那样黏着燕清坐,手脚也老实很多,就是怕自个人身上这血的腥臭味惹得主公皱眉。

    现估摸着不需要他干啥了,便左右瞅瞅,探询地看向燕清道:“布亦先行退下,洗浴过再回。”

    燕清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快去快回。”

    “喏!”

    吕布还是头一次被燕清催着快回,当下心脏狂跳,似出膛炮弹一般飞出去了。

    燕清看得忍俊不禁,不由摇了摇头。

    却说他一直有留心郭嘉,见对方始终一脸心事重重,以为是还有话要私下里同自己说,便一直等着。

    不料郭嘉一声不吭地,就落在众人最后头,竟也要出去了。

    “奉孝?”

    不好,郭嘉怕是因他坚持亲身涉险这点,而真有些不快了。

    郭嘉脚步略微一顿,微微蹙眉地回头看燕清。

    原来燕清唤他名字之前,就笑眯眯地伸出一手,只凭二指之力,轻巧地夹住了郭嘉一小片扬起的衣袂,就使他哪怕再迈开步子,也移不出分毫。

    郭嘉:“……”

    他纵赌气,却也知自己是绝无可能同天生神力的主公对抗的,便嘴里嘟囔着不想毁了这件好外袍,面无表情地坐下,懒洋洋道:“主公可是有事吩咐?”

    燕清笑容更盛,将手顺势一翻,就松松地握住了郭嘉的手。

    郭嘉将脸恹恹地撇向一边,眼皮半耷拉着,扯扯嘴角,出了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倒是没将手拿开。

    燕清这就知道他的火气大概到什么程度了,心定不少。

    他一边慢腾腾地摩挲着郭嘉那微凉的手背,一边温和解释道:“原是想离间他俩,寻隙一举破之,的确稳健。然事态有变,董卓只利用我军清除异己,而不愿正面交锋,皇甫将军又由他摆布,只有行此急攻之策了。”

    郭嘉叹道:“主公此举,诚然有胆气,却始终谨慎不足啊!”

    在他看来,吕布在军事方面再是天纵奇才,极有能耐,董卓麾下的到底是在马背上纵横沙场多年的精兵悍将,光经验方面的差距,就无法靠主帅一人的超群悍勇弥补过去,又怎么能信他不管遇到什么,都能护得主公周全的狂言?

    燕清莞尔:“分明是你将我想得太金贵了。”

    史上的曹刘孙在军队败退时,都屡屡亲自断后,如此才能稳定军心,保住不散。

    他之前没说出口的是——就算一会儿会在地面上筑起土坡遮拦,又已借刺客那次彻底肃清了内部,董卓派出的探子无从下手,要转移的部队到底不是小数目,是无法彻底瞒住自己这方的兵士的。

    那他们面对近在咫尺的敌方雄师,想着空虚的军帐,哪怕再心志坚定的人,在不知燕清计划之前,也肯定会心里发虚,怕自己已然沦为弃子。

    燕清一旦留下,情况就截然不同了:他凭在前几役中高调使用卡牌,已在兵士们心中建立起了一个力挽狂澜的形象,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能源源不断地给人带去信心。

    郭嘉忿忿道:“定是从吕二傻子那惹上的臭毛病!”

    燕清哭笑不得:“这同他有何干系?”

    郭嘉却罕有地不讲道理了一回。

    他不乐意生自个儿主公的气,就执意将这口黑锅扣到偏爱险招、刚又是会上唯一一个没开口劝燕清转念的吕布头上了。

    等吕布一身清爽地狂奔回来,刚一掀帘,恰巧同出帐来的郭嘉擦肩而过,就被狠狠瞪了几眼。

    他虽莫名其妙,还是看在燕清份上,满怀真诚地关怀了一句:“奉孝若有眼疾,还是莫要逞强,快去扶伤营号下脉的好。”

    郭嘉:“……”

    作者有话要说:  郭嘉:吔屎吧

    第115章抵足而眠

    对于吕布仿佛出自真情实意的关心,郭嘉哼笑一声,回了个大白眼,就迈开大步走了。

    吕布甚感稀奇地挑了挑眉,还特意回头一看。

    ——便见郭嘉一改游离懒散的模样,走得步步生风,气势满满,愣是凭七尺的身长,迫出了一丈的气场。

    吕布轻嗤一声,没兴趣再看下去,收回目光,施施然地入了帐。

    燕清刚巧搁了笔,将纸铺在一边,等墨迹干的时候,也不闲着,就把属于司空的符节从怀里取出,小心放在边上。

    把这些交给高顺带去洛阳,秘密给王允看,不就妥了吗?

    取这物的时候,燕清不经意地带出了那一条吕布极为熟悉的络子,晃得吕布眼一花。

    燕清懒得抬头,一边忙活,一边对还杵在帐口处的吕布玩笑道:“吕将军如此神速,究竟洗干净没有?若忘了用那些香喷喷的花露,怕就不能侍寝了。”

    吕布虎眸倏然一亮,几个箭步上前,凑到燕清边上,难掩紧张道:“侍、侍寝?”

    燕清忍笑。

    他就知道吕布的重点,会落到最后那词上。

    不过这会儿他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刻:识破了敌军意图,制定了应对计策,安抚了将士,哄好了郭嘉,又能光明正大地将吕布留下使唤……

    就不随随便便打击吕布了。

    他唇角弯弯,微眯了眼,双手交扣抵住下颌,肘撑着案桌,好整以暇地盯着吕布瞧。

    吕布一头雾水,却还是不自觉地同他对视起来,眼都忘了眨。

    燕清心情极好,一边笑吟吟地看着他,一边游刃有余地揶揄:“怎么,大敌当前,吕将军不寻进取巧策,还真就想着如何爬上主公床榻?”

    无论吕布选哪个,燕清都有信心将他调侃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谁知吕布的反应,却大出他所料——人高马大的军汉忽然揪住胸口,耳根发红地往地上一蹲,完全不看他,只低头专心盯着地面。

    燕清愕然:“你这是怎么了?”

    他刚要扶起吕布查看,对方就跟没事儿人似地站起来了,心有余悸一般拍了拍胸膛,长长地吐了口气,恍恍惚惚道:“哎——无事,无事。”

    燕清面无表情地一脚踹了过去。

    天知道他此时此刻,到底有多想往刚还演了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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