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分卷阅读219

    刘晔轻咳一声,低眉敛目,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燕清也略过方才二人差点发展成互殴的画面不提,道:“且候上十日,再做决定。”

    这十天够他写信给荀彧、贾诩问策,也够他秘密调动还在兖豫二地驻守的、由赵云等将所带领的军队,还能等幽州的探子递信回来,看公孙瓒和刘焉究竟斗到一个什么程度,又是哪一方占了上风。

    毕竟不是十万火急的军情,郭嘉同荀攸互视一眼后,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偃旗息鼓,具都同意。

    送走谋士们后,燕清召集来吕布等高阶武将,挨个问他们的看法。

    谁知昨晚负责率人巡夜的张辽刚睡醒没多久,脑子不甚清醒,就将重点全放在他自己最关心的‘是不是继续打仗’这上头了。

    燕清才刚做了短暂停顿,都没来得及说完,他便眼前一亮,积极发言:“打打打!”

    高顺也被带歪关注点,果断跟上:“打!”

    就连孙坚居然都杵着根简易拐棍来了,因负伤而错过太多的他,此刻激动得一边拿棍子敲地一边嚷嚷:“打打打!!!”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黄盖程普韩当祖茂等一直跟着他的淮泗将领当然也这般响应。

    闹得最后,就变成仿佛谁嗓门更大,喊得更快,就能抢到前锋似的。

    燕清:“……”

    他问的又不是这个。

    唯独吕布一言不发,漠然抱臂,睥睨踊跃表态的众人,大有鹤立鸡群的架势。

    末了嗤笑一声,心忖这群人莫不是因读书少了,被张文远随便一带,就都能成傻子了罢。

    他这么理直气壮的鄙视着他们的时候,浑然忘了就在不远的半年前,他非但其中一员,还是带头的那一位。

    燕清对已闹成一团的他们不再抱有期望,看向唯一没参合进去的吕布,笑吟吟道:“奉先认为如何?”

    吕布脸色深沉,煞有其事地分析道:“要打得赶早,想休养的话,眼下怕不是时机。”

    燕清讶道:“噢?此话从何说起?”

    吕布面上镇定自若,实际上已然绞尽脑汁:“这不是快要入冬了么?天寒地冻,从来不是出兵的好时机,而惯居越北的一般就越耐冻,气候上不适应,于我军也不利。”

    燕清赞同地点了点头,笑道:“真要打的话,算上休息时间,也拖不了那么久,约莫会在十月下旬拔军,进得再慢,十一月中也当到了。”

    吕布仔细想了片刻,认真道:“其实差不多。这会儿秋收将至,放他们一回家,心怕没半天就全散了,都得丢下兵器帮家里人干农活。这么一来,不光训练难出效果,也起不到与军养息的作用。”

    燕清微讶。

    话糙理不糙,常年接触底下将兵的吕布所提出的这问题,显然更符合实际情况一些。

    燕清沉吟一会儿,道:“自前任谋反伏诛后,冀州便一直无官员留守,若是此时去取,凭陛下诏书,官军是定然不会反抗的,难题在于如何对待世家门阀,以及应对随时可能联合起来夹击我军的并州张燕,和幽州公孙瓒。”

    吕布不以为意道:“主公不若派个精于此道的留在治所慢慢梳理,再留重兵驻守,一旦说不通了,还能来个硬的。至于张燕那头好办,最好是先下手为强,把那伙老无事就兴风作浪的黑山军一锅端了,剩下公孙瓒一股独木难支,还有刘虞给他拖着后腿,也成不了甚么大事。再者,我军士气正盛,期间亦有注意休憩,精力战力仍充沛得很,要作一两次似虎牢关前那般的大战,也是绰绰有余的。”

    燕清莞尔:“那我问你,等十日之后,我若真派你去做这此役先锋,可肯有信心大胜而还?”

    在真实的历史上,创下靠十数骑就杀得黑山军溃不成军的辉煌战绩的悍将,可不就是吕布么。

    在燕清心目中,还真没有比吕布更适宜的人选了。

    吕布还保持着刚刚侃侃而谈的潇洒模样,猝不及防地听得此言,顿时瞠目结舌。

    他脑海中似霹雳一般闪过一念——主公先前不是应承了,待回豫后便那啥那啥么!

    尽管内心相当纠结痛苦,恨自个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可对上主公满是期待、器重和信任的一双眼,吕布就舌头打结,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半个‘不’字来。

    他这下也是反应过来了——主公方才揪着他一个人问来问去,大概就在这儿等着,其实早定了他做这主帅。

    他意兴阑珊地于心中长叹,面上却丝毫不露端倪,且在众将艳羡无比的目光中稳稳地单膝跪下,双手抱拳行了一礼,铿锵有力地应道:“主公大可放心,且候凯旋佳音罢!”

    燕清满意点头,亲自扶他起来。

    吕布还郁闷着,就感觉手心里被悄悄地塞了一个小纸团。

    “?”

    他心头一动,不由自主地看向燕清,却得了一个调皮的眨眼。

    “……”

    ——真可爱呐。

    吕布似被轻微电流击中,心都漏跳一拍。

    唉,算了算了,去就去吧。

    吕布耷拉着脑袋往外走,正要寻个无人的地方展开这纸团瞧瞧写了啥,张辽便没心没肺地从背后一扑而上,拽着他肩头不许他继续前进,羡慕万分道:“哎,怎么又是你做前锋!”

    吕布冷冰冰道:“怎么,不服?”

    张辽哪儿不知,他这威胁背后就是老生常谈的一句‘校场见’,兀自烦恼道:“这倒不敢。”

    不等吕布耻笑,他便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难不成这同你常同主公同床共寝、秉烛夜谈有关系?照这么说,我也当学学你,莫要盲目矜持,纵使主公不请,也该去自荐枕席——”

    话未说完,口无遮拦的他便被正心烦意乱的吕布给一把掀翻,忍无可忍地摁在地上,送上一顿久违的新仇加旧恨的暴打。

    第137章教主布教

    吕布不由分说地将撞到枪口上的张辽暴打一顿,心情稍微恢复了那么一丁点,可离‘好’这一字,怕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着急查看主公塞到自己手里的纸条上写着什么,担心是道密令,左顾右盼一番,索性钻自己帐中去,独自看个仔细了。

    待他确定四下无人,外头有亲卫把守,才将它从怀里掏了出来,小心展开一看——

    子时

    长巾香油

    主帐

    这是要做甚么?

    吕布直接看懵了,不由慎之又慎地将这犹如透着无穷玄机的几个词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唯恐遗漏了什么。

    可除了字面意思之外,他真是领悟不出别的了。

    只有等入夜后,按着自个儿理解备好东西,去见主公时问个清楚。

    吕布烦恼地挠了挠头,将这张纸重新看了一遍,便揉吧成一团,直接丢嘴里嚼几下,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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