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分卷阅读274

    植一眼,嘴里嘟囔了什么,被燕清一下拍在背上,才不好发作,只有转头大吼,点了几个部将出列。

    卢植也正后悔着。

    燕清不辞辛劳,千里救驾来费心费力,还给了四面环绕的诸侯可趁之机,一颗赤诚丹心,可谓天地可鉴。

    要是燕清真有异心的话,只怕一开始就连躲都唯恐躲不及,又哪儿会在得到命令之前,冒着伪造诏书的杀头大罪,辛辛苦苦跑这么吃力不讨好、容易损兵又折将一趟?

    卢植清醒过来后,面色越涨越红,也越感羞愧难耐。

    他是太糊涂了,将奸臣误作后盾,却将忠骨视为奸佞……

    实在对不住陛下,也对不住燕司空啊!

    ——自省得几乎要老泪纵横的卢植,做梦都不可能想到的是,他之前针对刘康的怀疑非但一点没错,对眼前这正气凛然的堂堂燕仙君的胆子,他也低估了不止一星半点。

    这可是昔日单枪匹马,就敢变成吕布模样,出入何大将军府,愣是驴走了张辽和一千新兵,又是靠这一千新兵蛋子,就能毫不犹豫地对上数倍于他们的西凉精锐的狠角色。

    不提将皇帝踩在脚底下暴打一顿的恐怖,单凭这几桩事里凸显出的胆色,要伪造一道小小诏书,就已绰绰有余了。

    只是世人多被燕清漂亮无害的外貌,温文尔雅的谈吐气质所麻痹,在最初的惊叹过后,就将这归为市井流言的夸张不实了。

    甚至还有人以为,真正出力的其实是身边那头猛虎吕布,顶多是把功劳算到燕清这主公头上了。

    燕清不知卢植的默默垂泪,也未将方才的小小冲突放在心上,只专注于眼前之事。

    这次进京,对他们而言只是短暂修整,顺便恫吓一下蠢蠢欲动的牛鬼蛇神。

    现示威的效果达到,也就够了,不必惹上多余的仇恨,于是只带上象征性的五千兵马,就由吕布贴身保护着,骑马进了城。

    百姓却不似满朝文武事迹败露后满是惊慌失措,他们尚记得燕仙君的好,听人忽然到了,不问缘由,只感欢喜。

    特别近来城中隐有动乱之势,官军行色匆匆,大官小官都心事重重的模样,早惹得民心惶惶。

    这下燕仙君翩然而至,哪怕什么都没做,也把他们的心给无形中宽了一遍。

    而根深蒂固的信念,也渐有了被潜移默化的苗头——比起毛都没长齐整的小皇帝,还是战功赫赫的燕仙君要叫人安心啊。

    看到热情的百姓捧着家里最好的鲜花瓜果,自发夹道相迎,很快就从远至近,汇聚成了一大片人山人海,见过无数大阵仗的吕布都不由咋舌:“主公,这……”

    燕清睨他一眼:“这还用说?”

    当然是快马加鞭,趁道路没被完全赌上,赶紧跑啊!

    五千亲兵也当机立断地催马撒开四蹄,紧紧缀在二马当先的两位主帅后头,扬起了小股尘土,就叫满腹忧愁,随他们进京,却倍受民众冷落的卢植,不慎迎面吃了满肚子灰土。

    燕清直奔软禁了皇甫嵩的前将军府。

    连他本人都觉得神奇的是——大概是受封公爵的不同之处——再入久违的洛阳城,他身上居然像多了个带有魔力的神奇光环加成一般。

    譬如现在,就只用大大方方地在府门前一勒马,再笑吟吟地看过去,那些受命守在外头的兵士就一个个跟跑了魂一般,面红耳赤地呆滞片刻,就不约而同地退缩去了。

    吕布简直快将自个儿泡进醋缸里了,却只能面无表情地一脚踹飞了被封的府门,大步流星地冲到里头,憋着气将皇甫嵩给逮了出来。

    燕清笑眯眯地看着一脸茫然的皇甫嵩,展开自己昨晚才赶工伪造完的诏书,只让对方飞快看上一眼,就小心收好,道:“因陛下事前有令,命我于危急之事,可代他下令,现便命你速速清点精兵,随我等征讨大胆逆贼……”

    见皇甫嵩神色恍惚,只僵硬下拜领命后,燕清放缓了语气,笑道:“还望将军莫要辜负了陛下的信任,争取戴罪立功,之后我亦好替你上书,为你求个将功折罪——”

    话未说完,眼角余光就不经意地越过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的皇甫嵩,瞟到了齐整立于不远处、就如小学生等着被老师训话一般乖顺的三人组身上。

    这一意外发现,叫燕清不由顿住话头,蹙了蹙眉道:“刘玄德?”

    第173章时运不济

    一直克制地站在一边,只敢以火热而期待的目光看向燕清,盼着能被注意上的刘备,怎么都没想到,会被燕清留意到不说,还一下就唤出了他的名字。

    要不是场合不对,又有人高马大得较他两位义弟还胜上一筹的吕大将军正在边上虎视眈眈,不甚友好,他几要欣喜得拍着大腿,道句“燕司空竟知世间有刘备耶“了。

    刘康不曾处于史上刘协所过的水深火热中,一颗痴心又寄于貌若天人的燕仙君一人,自然也不可能跟刘协那般,扒着一根救命稻草,认这么个便宜皇叔。

    他眼底掠过一抹极力抑制的欢喜,恭恭敬敬地带着关羽张飞,冲燕清行了一礼:“太乐丞刘备刘玄德在此,见过燕司空。”

    燕清茫然片刻。

    太乐丞是甚么?

    他略纠结地寻思片刻后,才终于在记忆地的犄角旮旯里,翻出这是个负责办什么事的官职来。

    那是太乐令的助手,掌请祭祀和大飨里的奏乐之事。

    就算燕清对有着大难来时各自飞的保命手法、还很克自家老板体质的刘备敬谢不敏,乍然听得对方得到的这个待遇,也有些无语凝噎——毕竟朝野是由当太傅和大司马的王允共同执掌的,而作为刘备的恩师,卢植理应是很清楚这弟子的能耐的,怎么会对刘备这般大材小用?

    现是战乱不断的年头,群雄并起,异族雄视,国库空虚,百姓朝不保夕,朝不保夕,作为天子的刘康哪怕心再宽再大,也得苦于无钱祭祀。

    怕要等稍安定下来,才会考虑祭天的问题了。

    燕清纳闷时却忘了,刘备身上的评价,可还有个‘大器晚成’。

    这时的对方,虽已大致摆脱了织席贩履的贫困,却还处于一个从流氓混混转投军身不久的茫然期,履历只有带几百乡勇迎击黄巾、当上县尉的那么些,甚至还因大怒下鞭打索贿的督邮上司,而被迫弃官跑了。

    而且刘备早期拜入名儒卢植门下时,求学期间却是吊儿郎当,不求上进,倒没少玩狗马,听些音乐消遣。

    于是落在卢植眼里的他的表现,自然就让人很是不敢恭维,要真说起来,恐怕还没有现称霸幽州的公孙瓒来得亮眼,印象自然也深不到哪儿去。

    现在刘备是渐渐开窍了,可卢植的满门心思,已然放在了更要紧的小皇帝上,对这个曾经表现不佳,现似乎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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