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分卷阅读326

    ,据文和所说,粮草怕已有些吃紧了。”

    并州已退兵,徐州已拿下,只剩兖州和幽州这两路,后者业已胜券在握。

    燕清痛快地打包票道:“这不是还有我在么?”

    也不知是巧合而已,还是真有吕布的功劳。自跟吕布在一块后,他体质各方面都提升了不少——在战况最吃紧的时候,他不得不连用了三次桃园结义这张极费精力的牌救急,居然只是感到有些腿软,而没倒下睡个十天八日。

    见他大包大揽,郭嘉不禁嘴角一抽,似是想要反驳,又艰难忍住了:“公孙瓒应也忍耐到极限了,歇也歇不久。”

    燕清淡定地“嗯”了一声:“这么多战利品摆在眼前,又是疲军一支,他不趁火打劫已是难得,非要他继续坐怀不乱,未免要求过高了。”

    郭嘉摊摊手,表示赞同。

    公孙瓒接下来的行动模式,跟燕清所预料的,几乎一模一样——能忍住不在燕清跟异族陷入苦战时落井下石,就已经是这小心眼的白马将军的超常发挥了,现异族被打了个灰头土脸,四散奔逃,留下这么多叫人眼馋的物资,他哪儿有眼睁睁地看着燕清纳入囊中的道理?

    即便不敢大张旗鼓地派大部队出城,一直派来去如风的白马义从骚扰,随手捞一点回来……还是很乐意为之的。

    燕清也不在意那点小小损失,甚至在他们尝到甜头后,忽然起了点恶趣味,故意在他们来时退开一些,叮嘱将士们纷纷摆出一副期待得眼睛发亮地等他们去取的模样。

    这么一来,反倒惹得他们疑神疑鬼,认为这狡诈的燕司空很可能是设了陷阱,犹豫地放弃了本是唾手可得的一些物资。

    第210章无稽之谈

    再坚硬的乌龟壳也有被打破的一天,更何况这还是因主帅受伤卧床、只能一昧消极防守的易京城。

    待高大巍然的城墙轰然倒塌,公孙越一声令下,让将士们统统撤入壕沟,一个不留。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数十道被挖得极深的战壕,就连这方面见多识广、又有心理准备的吕布,都感到十分头疼。

    燕清倒不是特别着急,毕竟他昨日刚收到贾诩的书信,上头保证,粮草虽因前些日子的密集战事而耗了过半库存,可再不济,过这个冬天的储备,还是能凑出来的。

    常与叔叔荀彧有书信交流,对这方面颇有了解的荀攸,则对这份信誓旦旦表示将信将疑:“仅是用了将将过半?怕是远远不止罢。”

    若不是清楚贾诩生性谨慎,不可能夸大其实,他的措辞就不会这么委婉客气了。

    燕清莞尔:“按文和的算法,定是将敌军粮库的收缴,也包括在内了。”

    在毒士眼里,以战养战显然是再合理不过的事了——赵云因得了他的事前叮嘱,此去并州回来,虽被情势影响而没切实占下地,却是抢得满载而归。

    他也挑人,专门劫那些家大业大的富户,能不伤人性命,就只卷走钱财粮草。

    至于那些面黄肌瘦的受灾百姓,倒还惊喜地得了些零碎赈济。

    因受此恩惠,对这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可在他们眼里却是‘秋毫无犯、救苦救难’的燕清军,就多是感激涕零了。

    燕清没说出口的还有一点:贾诩未言明的,恐怕还有一层意思。

    那就是建议他别大方过头,占下幽州后就大肆撒粮。

    除非燕清愿‘向天借来五谷’,平上这笔亏空,那他就权作不知了。

    “地道挖得如何了?”

    燕清又问。

    原本说好了只再要个几日就能竣工,不想天有不测风云,前日起下起瓢泼大雨来,导致土地变得松软,挖得最浅的那一截就崩塌了。

    要清理干净,可不是简单的事。

    郭嘉干脆答道:“赶不及了。”

    燕清叹了口气。

    人算还是敌不上天意啊。

    他思来想去,仍然不得不承认,这是连卡牌都派不上救场作用的困境,只有老实认下了。

    就是可惜了这几个月来砸上去的人力物力。

    荀攸宽慰他道:“以吕将军之骁勇,即便少了一支奇兵行里应外合之策,亦能在半个月内手到擒来。”

    若得了赞誉的燕清本人,他往往还要感到几分心虚,要谦虚一下,可得荀攸夸赞的却是吕布,他便不由一笑,骄傲道:“公达所言极是。”

    郭嘉嘴角一抽,赶紧岔开话题:“主公昨日缘何暴怒,还斩了那信使?”

    荀攸也有些好奇,安静地看向燕清。

    燕清微敛笑容,轻描淡写道:“其竟敢毁诽贤良,居心险恶,其罪自然当诛。”

    郭嘉在这一瞬福至心灵,微微笑道:“那受他非议者,定是文若了。”

    燕清颔首。

    饶是贾诩心细如发,洞察入微,在多方开战,叫负责后勤的他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刻,也不可能真将不断纳入新人材的文官班底管得像铁板一块的。

    其中就不可避免地混入了来自各州各地,受命于各主,伺机而动的细作。

    燕清乍听彭羕这名字,只觉得有点点印象,大概知晓是历史上有过记载的人物,就多了几分防备。

    等这相貌魁梧,眉眼倨傲的年轻人一开口,暴露出轻微的益地口音时,就把他那日渐模糊的记忆给彻底唤起来了。

    燕清有了怀疑的方向,却不动声色,以三言两语,就将这还稚嫩着的青年的真实目的给引出来了——只见对方噗通一声跪下,就向着他慷慨陈词,道那荀彧根本当不得主公日日牵挂,早已叛变投敌,里通袁术了!否则陈群等人夺兖州,岂会如此顺遂?显然是有他默许!

    燕清笑眯眯地等他说完,就将杯狠狠往地上一摔,连半句废话都懒得说,命典韦将他嘴巴堵上,拖出去砍了。

    彭羕被方才还和颜悦色的主公这一套翻脸如翻书给吓得一愣,未能及时求饶喊冤,就被典韦给粗鲁地拖出帐外,手起戟落,人头就滚到地上去了。

    因燕清在众人面前一向宽容得不可思议,没人在看到这一幕后心里闪过半分怀疑,只笃定地认为是彭羕的过错,才把最为温和的主公都逼出火来了。

    不等典韦吩咐,就有人自发地将这具还温热的尸首丢出营地,一脸厌恶地看它喂了徘徊的野狼。

    其他人的盲目信任,倒让燕清有些哭笑不得——他原还准备杀鸡儆猴,在那些蠢蠢欲动的宵小跟前立个威,叫他们在挑拨主臣关系时多掂量一下,不想会对上这清一色的‘这混账玩意儿死得活该’的神色。

    现郭嘉主动问起,他便坦坦荡荡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文若虽极少伴我身侧,与我却是神交,多年来又一直为我居中持重,勤勤恳恳稳固后方,方有我远征心安,兖州今日繁盛。如此情谊和信重,岂是寻常流言蜚语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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