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分卷阅读365

    将进贡的财物多加几层,而非得这般拐弯抹角,讨陛下欢心,却惹得他们烦心?

    牢骚归牢骚,却没一人敢去信到燕清那抗议的。

    既是不占理,也是没那胆子。

    皇帝罢朝,他们只有私下聚起,商量对策。

    就有人提出,不妨抬出刘焉的名号来,让这位由灵帝亲口委任作过宗正的汉室宗亲,以辈分去压一压胡闹又不肯听劝的陛下。

    他们也是黔驴技穷了——这可是皇帝耍赖啊!

    长乐宫中空空如也,皇后也是个说不上话的,论起身份尊贵,任谁也比不过皇帝,只有换辈分说事了。

    诸葛亮终于等到这一消息后,即刻凭信物进了未央宫,向皇帝好好地进了一趟言。

    是既提了醒,也煽了风,点了火。

    待他事了拂衣去,留给公卿大臣的,就是个怒发冲冠的皇帝了。

    在刘康眼里,刘焉这所谓皇叔的人,就根本不是个好东西——眼见有难,就自请去益州避祸,从此逍遥在外,为了免去年贡,还愣是折腾出个张鲁来,把通道给堵住了。

    前些年灾祸频频,他始终闭耳塞听,假作不知,自过自的好日子。

    结果他尚未腾出手来寻刘焉算账,这些成天与自己作对的大臣,倒想起拿对方来压自己了?!

    燕清将刘康算在计划内时,终归是低估了自己对他的影响力。

    刘康对他的执着可谓根深蒂固,现好不容易看到点希望了,却被烦人的臣子们拦下,所发的火气,可比燕清所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许是血脉离远了些,刘康一采取起切实行动来,也比前几任皇帝都要来得雷厉风行。

    大臣们为了妨碍他去豫州行宫游玩,不惜连那早早就形同叛反的刘焉都搬出来,追根究底的,还不就是逼他听话么?

    刘康一边顺着诸葛亮之前所劝的写诏书,一边冷冷一笑。

    连小事都不肯让他如意,将来还能在大事上指望他们能靠得住?

    简直痴人说梦。

    他绝不叫这些混账如意,恰恰相反的是,他还要狠狠地打他们一记耳光。

    刘康在诸葛亮的谏言下,干脆利落地决定给刘焉来一记釜底抽薪。

    他直截了当地下令,为了方便因‘米贼据路’,而多年来都没跟朝廷有过联系的皇叔刘焉进京来与他团聚,他要特派前将军皇甫嵩,率领两万兵马,前去讨伐屡次杀害朝廷使者的汉中叛贼张鲁。

    至于剩下的那一万合三千御林军能不能守住京城,防备南匈奴的趁虚而入……刘康从容表示,他早早就有考虑到这点,已派人飞马去信,多方召可信之兵入京,暂借上一段时间。

    能被赋予‘借兵’这一信任的,自是非燕清莫属了。丁原和曹操也凑了一份子,可占了压倒性优势的,不还是燕兵?

    这一系列圣旨一下达,不但大臣们傻了眼,最震惊的还是莫名得了这飞来横祸的刘焉,他险些被气吐血了。

    且不说大臣们拿他名字压皇帝时,根本不曾过问过他的意见……那从来不被他看在眼里的傀儡皇帝,竟一出手就这般狠辣!

    刘焉焦头烂额,指定被讨伐的张鲁,更是寝食难安。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每日在家中坐,顶多传传五斗米教,祸也能从天上来——一直因自顾不暇而对他们不闻不问,某种程度上也称得上相安无事的朝廷,好端端的怎就要兴兵讨伐他了!

    想当初,他率军袭取汉中,先杀前太守苏固,后杀别部司马张修,之后又接连戮害朝廷使臣,可全都是出自刘焉的授意啊!

    明面上他是同时反叛了刘焉和朝廷,独据汉中,也让益州失了连系外界的通路,可其中猫腻,猜中的人并不算少。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他若真反了刘焉,对方又岂会允许一只叛军割据等同于益州门户的要地汉中?

    更遑论鲁母以传教之名,多次进出刘焉府邸,交往甚密,也是广为人知的‘秘密’。

    眼看着皇甫嵩的大军一天天逼近,张鲁急得嘴上都生了燎泡,发去益州催促援军的信件,也越来越多。

    刘焉按而不发,心里着实犯了难。

    他所面临的是两难选择:要么弃车保帅,让张鲁的假反变成真反,彻底舍了他,换取朝廷的信任,之后需老老实实上贡,每年付出一笔钱财,打发掉朝廷的骚扰;要么一不做二不休,出兵增援张鲁,把汉中稳在手里,却也等于撕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把他早已叛反、却还以张鲁假叛做伪的事实昭告天下。

    无论选择哪边,都会有无穷后患。

    刘焉先召来几个儿子商量,所得到的答案都是同一个——若朝廷当真实力强横,服软倒也罢了,可当今圣上不过是个傀儡架子,朝廷也是党同伐异的一滩烂泥,皇甫嵩再有显赫战绩,这次带出来的也仅有两万兵马,凭什么让他们俯首听令,予取予求?

    况且舍了张鲁,定会叫部下寒心,益地内五斗米教信徒颇多,也会留下不安定的因素。

    相比之下,彻底叛反需要担心的外人评说……如今父亲已然站稳脚跟,也不怕一些流言蜚语了。

    刘焉被儿子们说得动了心,可真正让他下定决心的,还是臣下们的话。

    在这之中,又以从事张松的劝说最得他心。

    张松相貌虽陋,说话却是简明有力,感染力十足。

    他分析的结果,也的确让人信服——一旦让朝廷得了汉中,相当于益州对关中大开了门户,哪怕朝廷暗弱,也有了挟胁益地的资本。

    而满足朝廷的要求,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只消看看对皇帝一贯是忠心耿耿的燕清,从始至终都被朝臣排斥,从来落不得好,全得靠自己去挣外,就能了解到那些人卸磨杀驴的做派了。

    假若就此屈服,那才是永无宁日啊。

    假如以强硬态度回应,朝廷也奈何他们不得——莫说只有两万官兵,就算把镇守京城的抽调一空,也不过四万不到,而益州足有精兵二十五万,哪要怕他们?

    征求完多方意见后,刘焉终于下定了决心,令长子带上十万大军连夜出发,驰援张鲁。

    然而刘焉有所不知的是,在说服他时起了关键作用的张松,当晚就劝上一直不被重用而郁郁不得志的友人法正,二人一起收拾细软,带上家眷偷偷出了城,日以继夜地逃往东边去了。

    可怜他还是在忙完这些十万火急的军务后,有空想起立功不小的张松,正准备将官位提一提,才猛然发觉其不见踪影的。

    而他那看似完美的战略规划里,也有一个被潜意识给有意无意地忽略过去了的致命缺陷。

    ——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燕清会袖手旁观的基础上的。

    益州在短短一月内就被成了被失火城门殃及的池鱼,闹得满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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