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分卷阅读370

    之后回到书房,就认真地反思了一阵。

    短短二日中,这已经出现了第二个好似笃定了他心思,还特意求情的人了。

    他以为刘协是身在局中,又因是见惯勾心斗角的皇室中人,才忍不住多想条后路未雨绸缪,只惊讶了一瞬,就未放在心上。

    但观蔡邕方才神色,其道出这一句,显然非是出自无缘无故,也不认为是杞人忧天,而是颇有几分把握似的。

    ——这可奇了怪了。

    他一贯行事低调,除了前些日子里着实被惹恼了、才打了一次四路全开的防守反击外,平日里所做的事,可一点不打眼。

    非但不主动请赏,就连皇帝硬要赐他的大官和王爵,都被他态度强硬地推得一干二净。

    其他敏感的,尤其是加九锡,剑履上殿那一类,也统统被他拒了。

    退一万步来说,比起史上的曹操和晋文公等,他可要老实多了——最大的佐证便是,连荀彧此时都接受良好。

    怎么就连续冒出来俩人都知道他心思了?

    燕清不认为自己已到了司马昭那地步,猜想大概是踏入了一个思想误区,暂时想不通,也就不去纠结,径直往流水楼去了。

    结果去到之后,他一只脚刚踏进厅里,就见贾诩荀彧郭嘉三人正说说笑笑,联袂而出。

    看到他时,三人便齐齐地驻了足,向他行了一礼。

    他们虽年岁不同,却都玉树临风,风姿翩然,很是赏心悦目。

    可惜燕清没心思欣赏,只茫然地看看脚底,把已踏出去的那只脚默默地收了回来,纳闷道:“还没到饭点,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郭嘉刚要回答,就脸色倏然一变,赶紧侧过头去,掩嘴打了个小饱嗝。

    燕清:“…………”

    看来他再不用在那两份云片糕的去向上存疑了。

    荀彧眼眸明澈,含着淡淡笑意,温声解释道:“今日的政务已处理完了,文和又难得不急回府,便相约去陶然楼坐坐。”

    贾诩笑着点了点头。

    荀彧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连同主公那份一起。”

    白跑一趟啊。

    燕清欣慰他们感情好,面上却装作无奈道:“你们这也太勤快了。”

    荀彧朗朗一笑,揶揄道:“机会难得,倘若不为,未免太过可惜了。”

    郭嘉连打了三个小饱嗝,才消停了,这会儿笑眯眯道:“主公若是为政务而来,是要扑个空了,不妨一起?”

    燕清意有所指地往他肚子处瞄瞄,欣然颔首:“如此甚好。”

    极巧的是,待四人去到,就发现今日陶然楼又有一场雅集。

    “就坐这里罢。”燕清选了一处虽不起眼、却能听到他们讨论的角落,才向从没见到这么多大人物一起出没、其中竟然还有燕仙君、导致魂儿都跟飞了般的小二吩咐道:“菜让他们点。”

    小二仍在梦里,恍惚道:“噢……”

    荀彧看向贾诩,比了个谦让的手势,贾诩又看向郭嘉,郭嘉则迅速看向了……菜单。

    燕清嘴角一抽:“那就奉孝点罢。”

    一盏茶的功夫后,看着琳琅满目、偌大一张圆桌都要放不下的好菜好汤,燕清忍不住感叹:“若将奉孝的不客气,各分三分到你们头上,可就完美了。”

    郭嘉黠然一笑,大快朵颐起来,张狂得毫不像个早膳吃撑了的人。

    荀彧和贾诩仍是斯斯文文的,燕清给他们布了两道菜,自己也用了一些,就专心听起雅集的动静来。

    诸葛亮被他委以重任,这会儿还有后续要料理,自然不再混迹学子之中。

    倒是一直心不在焉的庞统,眼角余光偶然间瞄到颇眼熟的一道身影,不禁挺直了腰杆,神色也严肃起来。

    这一认真,就忍不住‘咦’了一声,立马发现不远处还坐了两个新面孔。

    他们一直沉默地听着,并未与任何人搭话。

    庞统不禁有些激动。

    其实会出现在雅集上,往往是各个学舍的人都有,固定来的也就那么几个,就算再交游广泛,也不敢说自己能对每个人都有印象。

    但庞统却能一口咬定,那俩人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不因别的,就说这相貌丑陋得跟他不相上下的人,在这许城里绝对是头一回看见!

    第241章张松献图

    等庞统按捺住内心情绪的翻涌,再仔细一看,就又发觉了一桩相似之处。

    同那貌丑士人行举密切、谈笑风生的,就如自己的挚友诸葛亮一般,也是个仪表堂堂,眉清目朗之人。

    一美一丑,可谓‘相映成趣’。

    这可真是……太太太有缘了。

    平生头一回,庞统深刻地尝到了同病相怜的滋味,于是不再犹豫,起身走到他们身边,难得主动地搭话去了。

    而他心绪激荡地在那桌边的空位上坐下时,张松正低声同法正说着话。

    陶然楼一贯客多,尤其这会儿正举办雅集,往来学子,更是络绎不绝,热闹过了一阵又起一阵。

    他们坐得虽偏僻,可身边也偶尔有人来去的。张松自知容貌不雅,鲜少抬头,以免引起让他不快的注目。

    留意到有人在桌边坐下,张松亦不甚在意。

    却说他在益州第一次得到朝廷有意讨伐张鲁的消息时,就敏锐地察觉出,刘焉之所以会遭那‘飞来横祸’,恐怕不是运气不好,而是有智谋之士在背后操控的结果。

    这一猜测刚浮现于脑海中,张松就默默把被掺和其中的人全排除了一通,不寒而栗地得出了十有**是出自燕清手笔的结论。

    他旋即有了了悟,这益州既已经被燕清盯上,也就不再安全了。

    哪怕有天险护持,凭那些到现在还不清楚状况的庸才,也无法长久。

    于是当机立断,顺着犹豫不决的旧主刘焉的心思,给出了个在他眼里馊得很的破主意,成功将这蠢物一般的益州牧给骗去自取灭亡,就收拾身家细软跑了。

    走前他想了想,干脆连顽固愚忠的家兄也不提醒了,只将益地唯一让他看得上眼的聪明人法正给带上。

    不是他不厚道,不顾念骨肉亲情,而是能看出这是危难关头的人,益州怕是没有几个,倘若他兄长不信他话,后脚跑去告发,岂不就死路一条?

    法正本就怀才不遇,与他的看法也一致,于是二人一拍即合,走得无比干脆。

    张松一路马不停蹄,又托了燕清财大气粗勤修路的福,以至于一出了闭塞的益州、就发现条条都能通豫州,治安和路面也好,比想象的要快上好些日子就到了。

    他走得急,心里倒不怎么紧张——他确信,就算刘焉在给他论功行赏时,忽然发现没了人影,一时半会也反应不过来。

    怕是要等吃了大亏后,才记起要寻他算账。

    豫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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