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特别一点。」
房善元双手握拳,突然向前跨一步,瞬间于敬以为他是恼羞成怒,却一点也不畏惧可能到来的拳头。
「拜托你…」唰地一声,膝盖落地,下跪对他而言早已不是需要三思的举动。
「不要告诉她…什麽都不要说。」
把西装裤抓皱,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连手背都青筋浮现,于敬自高处俯视,望著男人的顶上发旋不下一次,都有点习惯这样的角度。
但这次不同。
他感觉的出房善元正使出浑身的力气,以控制肩上的颤抖,是的,这个男人在害怕,连对著毒品都能做出片刻迟疑的男人,在谎言的面前却如此渺小无力。
房晴恬无疑是他的软肋,是房善元最致命的弱点。
就像刺蝟没有任何防备的腹部。
☆、刺蝟的眼泪023
一分钟的沉默是他半生的时间,明明是跪在地上,疼得却不是膝盖,脑袋轰隆隆的响,连胃都一阵阵的抽痛。
「…我也没那麽閒。」
于敬叹了一口气,「要跟她解释清楚也满麻烦的。」
听懂对方的意思,房善元绷紧的神经瞬间放松,像吹满的气球拉开绑绳,一下全没了力。
「不过…」男人拉长尾音,他都还没站起身。
「刚刚那麽用心配合你,你不觉得应该有些表示吗?」
于敬浅浅的微笑,阳光照在他脸上,看来温文儒雅,「为了陪你可爱的妹妹,我可是刚放掉一只鲜嫩美味的大鱼耶!」
明明所有的行为都是出於自愿,于敬却顺理成章的让对方负起责任。
「虽然我不习惯和同一个人做第二次…」看一眼对侧的洗手间,男人眯起笑眼,望著面色铁青的房善元说:「不过在医院倒是头一遭,可以尝试。」
瞬间心脏让拳头死死捉紧,他知道这个男人不尊重他,不在乎他,但没想过到了这种地步。
他明白对于敬而言,这不过是另一个打发时间的娱乐,他甚至怀疑这个男人正在试探他的底线。
选择权依然在房善元手中,他大可转身离去,卸下压得他快喘不过气的重担,一个人的他会活得很好。
但是这个选择,永远不会是他考虑的结局。
默不作声,他迳自走开,却是面对洗手间的方向,看不见身後那人露出什麽样的表情,但他听见跟上来的脚步声。
选一间残障人士的专用厕所,宽敞的格局要容得下四五个人都不是问题。
本来就打算享乐的于敬,口袋里只有一张不限额度的信用卡、几个保险套、一小罐ky,使用的对象换了个人,但不影响男人的兴致。
没有什麽前戏的交合,房善元扶著墙面,单膝跪在马桶坐垫上,男人的手指沾上湿滑的液体,一进一出的在他体内摩擦。
他开始大口呼吸,不单单是因为异物入侵的不适,心里某一处就快崩落,在几百公尺远的距离外,纯洁无瑕的妹妹正等待他回去。
握紧拳头,他咬紧牙关,全身都在抗拒。
身後于敬贴上他的背,口吻温柔的说:「你这麽用力,等一下会受伤喔。」
他自己又未尝不清楚,但绷紧的肌肉没有任何放松的迹象,这时手指从体内抽出,听觉变得异常敏锐,稀稀疏疏的,男人正在解开裤头,短促的撕裂声,想必于敬取出了保险套。
现在走人还来得及,或者转身送对方结实的一拳,但是理智拉回,没有比于敬更好的金主了,即使这个男人的性格再怎麽恶劣,现在的生活,比起那些**刻下无数伤痕的日子,都要好得太多。
穴口有东西抵住,上下摩擦著准备长驱直入,他的身体和心里都还没做好准备。
突然他握成拳的左手硬被人扳开,白皙修长的五指卡进他的指缝,对方温暖的手心贴著他泛冷的手背。
男人靠了上来,轻声细语的在他耳边低语,「我喜欢你…」
霎时,心一颤,放开力道的同时,男人的分身一口气闯了进来,几乎连根没入他的体内。
「啊!嗯…」呻吟一时不察悄悄泄露,房善元咬住下唇。
他竟然因为那句话岔了神!?多麽不堪的耻辱。
「呼…」叹息声吐在他的耳廓上,「呵…呵呵…你怎麽还是这麽紧?」
于敬用一句说过不下百次的谎言轻而易举的得逞,践踏这个男人,不只是**得到满足,在医院这种神圣的场所侵犯他,背德的**更加深**的快感。
☆、刺蝟的眼泪024
仍然维持十指相扣的姿势,房善元想挣脱纠缠不放的左手,却因为後穴不时承受撞击而无法摆脱。
「啊…太棒了…」男人的右掌捏揉他的半个臀部,向外推挤让穴口撑得更开,同时硬挺的**也进得更深。
尽情享受就好。他想说服自己像往常一样接受这种没有感情的行为,可是怎麽也无法忽略自己身在何处。
「唔…嗯…」分不出是呻吟亦或低鸣,房善元收紧十指,连著对方的手指一起,到了疼痛的地步。
「没事的…」沉浸在**中的男人发出低哑的嗓音,于敬像在哄孩子般,一字一句轻柔的对他说:「我答应你,不会告诉她,她什麽都不会知道,所以别怕啊…嗯?」
啵─
连亲吻都故意发出声音,在他的耳朵旁,在他的颈脖上,爱怜般的吮吻著,然而下身却是持续猛烈的撞击。
「唔…嗯…」
身後那人的低吟越来越沙哑,他知道那是男人**前的徵兆。
「嗯…!」随著一个深深插入的动作,硬挺的肉柱完全没入,于敬单手掐著他的腰,在他紧致的後穴中享受射精的快感。
男人的**在他体内震颤,粗重的鼻息贴近他的耳边,那个人炙热的气息让他有著被拥入怀中的错觉。
到底还是强行进入,因为痛楚他并没有射精,当然这与于敬无关。
性器终於缓缓退出他的体内,房善元才刚松一口气,就听见足以令他惊颤的发言。
「我不会破坏她的幻想,但既然答应你的宝贝妹妹还会再来看她,总不能让她失望吧?」于敬取下保险套,打上死结的秽物咚一声掉进垃圾桶中。
对方已经穿戴整齐,他还对著墙面壁,半个臀部坐在马桶上,右脚还维持踩在地面的姿势,是打击太大还是根本不想面对,房善元不发一语。
他领悟到在**时温柔安慰他的男人,根本只是披著绅士外皮的禽兽,目的达成,就又露出恶劣的本性。
厕所的拉门被打开,他听声音分辨,于敬在门口稍作停留。
「记得锁门啊。」
男人留下这句多馀的关怀,也不想想刚丢下多大的震撼弹,房善元连冷笑的馀裕都没有,拉下一长段卷筒卫生纸,他面无表情的清理下体。
该回去了,若继续拖下去,让房晴恬问起原因,他没有自信能再挂著笑容撒谎。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纵使他的人生一蹋糊涂,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丝毫变化。
吧台前聚集数名男性,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人模人样的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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