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不要忘记我刚刚交待过的…」美丽的女人挥挥小手,退出後没忘记将门带上。
「喂,你是上他,还是被他上?」
无视对方的轻蔑,他冷静的问:「于敬在哪里?」他必须见对方一面,好确定这些是否真是于敬的意思。
那些人你看我我看你,突然笑了,「他啊…跟刚刚那女的在一起,你想玩3p还要徵求他们的同意!」
「欸,他一个月给你多少钱?」一只布满刺青的手臂横到眼前,跨在他的肩上。
房善元动作乾脆的单手挥开,他是让于敬买下来了没错,但并不代表任何人都能够随意践踏他。
☆、刺蝟的眼泪035
「咻─」不知道是谁吹起口哨,挑衅味十足,「这麽呛─!」
沙发上坐躺的男人们互相使了个眼色,突然从位子上起身,仗势欺人的状况见多了,房善元的动作不慢,距离房门只有两步远。
可惜制止他的手还是太多了,有人揪著他的发,直接扯著他的後脑杓将人往後拉,有人抬高他的一条腿,於是重心不稳的一屁股落地,还有人扒开他的裤头,粗暴的玩弄著他的下体。
他用力挣扎,也试图反抗,但双手双脚都让人牢牢抓紧,像实验台上等待解剖的青蛙。
这时站在下方的男子取来一只小皮箱,现场的情绪变得更加高昂,他聚精会神的注视著那个人的举动。
一只形状类似手枪的物体,几罐色彩丰富的颜料,房善元心一冷,这些疯狂的家伙莫非是要在他的肌肤上留下刺青?
「小路特别交代适合你的图案。」没人徵得他的同意,好像他的人权根本不存在。
刚才的粉红卷发大概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位,房善元表现得很冷静,有些意外他的反应,负责刺青的男子开口问:「你都不好奇…要刺什麽在你身上吗?」
「你有没有说错…」房善元死死的瞪著那人,「“好奇”不该用在现在的状况吧?你们强迫我接受,还问我好不好奇?」
「欸,他拐弯抹角的骂你蠢耶!」身旁嘻嘻哈哈的笑声不断。
刺青师扬起单眉,弯下腰对著他说:「小路说─在你脸上刺个mb,不过我觉得这太狠了,就刺个“m”,好不好?」
话一说完,包厢内的男人们哄堂大笑,根本毫无恻隐之心。
房善元不做任何表示,他安静的过头,并非自暴自弃,而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机会。
男人一脚跨过上方,趴伏在他身上准备下笔,「靠!这姿势很难画欸!」
「拜托,你就随便写著m需要什麽技术啊!」
低俗的嘲笑是恶魔的耳语,他望著天花板,这个世界的神大概在很久以前就将他遗弃。
看著男人的脸孔在面前放大,其实有那麽一瞬间,他以为于敬会破门而入,而就这麽一个不切实际的妄想,让他厌恶自己的天真。
从来没有任何人会帮助他,他的父亲没有,母亲更抛弃他远去,这个社会对他一点也不友善,能够保护他的人永远只有他自己。
肌肤感到疼痛,所有人都专注在他脸上的伤口,不过刹那间的变故,房善元做出反击。
他抽回右脚,用力的抬高膝盖,而力道不偏不移的集中在男人的重要部位。
「干!」一声吃痛的大骂,手上的工具滑落地面。
只是顷刻间的变化,他握住手边可以掌握的唯一武器,来自法国庄园的酒瓶吭当一声,在男人的头顶应声碎裂。
「**─」
「干!血…流血了啦!」
脏话此起彼落,地毯被鲜血染红,酒杯翻倒,玻璃碎裂,现场一片混乱,房善元抓紧机会,趁乱逃跑的他没有回头多看一眼。
厚重的隔音门阻绝外头吵杂的环境,另一处包厢照著幽暗的蓝光,禁止任何閒杂人等入内的密室,是路语费心的安排。
她刻意放慢速度的解开一颗颗钮扣,两腿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方,粉色的长发顺著乳白的胸脯流泻而下,纤细的腰身彷佛单手就能捏碎。
眉眼中顾盼生辉,举手投足都充满女人的娇媚,即使那张美丽的面容有三分之二都是用金钱换来,也无损她的自信。
毕竟即使人们对整形多有微词,但最终有钱有势的男人依旧会选择美女。望著眼前得来不易的上等猎物,路语侧著脸庞,想讨来一个吻。
于敬却对著她的脸猛咳三声。
「咳…咳咳!」他随手一挥,让女人离开他的身上。
突然被拒绝,路语像木头人般杵在一旁。
「咳…咳!」于敬自己也觉得意外,虽然早晨刚睡醒时曾经一阵头晕,但他没有将这麽一点小事放在心上,穿著不合季节的风衣就出了门。
在空气混浊的夜店里,几杯加入冰块的威士忌,更是让他的病情瞬间加剧。
于敬咳得难受,路语只觉得莫名荒唐,「我说,你该不会是因为那个什麽房善元,才这样对我吧?」
「咳!什麽!?」
「听说你们还住在一起,不是吗?」
于敬一愣,耸肩一笑,用看著妖魔鬼怪的表情望著她。
本来他在的圈子就是满天八卦流言四窜,知道有人跟他同居不奇怪,但连那个人的全名都晓得,就不太正常了。
他拿起酒杯轻轻摇晃,「宝贝,你该不会在里面下毒吧?」
「蛤─!?」
「没有吧?没有就好。」于敬离开位置,刚站起来又咳了几声,「咳咳!」
「你要去哪?」
路语赶紧挡在门前,可惜于敬真下定决心要走,就不可能再为了谁留下。
他轻推女人的肩,对方却抓著他的手,甚至用舌尖舔过他的指尖,试图挑逗他。
于敬似笑非笑的扬扬唇角,突然捉住女人的後颈,稍稍俯首,一个勾动天雷地火的热吻。
舌头交缠,唾液推送,他还坏心的想著要将感冒病毒传染给对方。
长达三分钟的吻,男人先向後一步退离,从他与她的舌拉出细长的银丝,于敬用拇指抹过唇边,看著女人迷离的双眸,笑得像个王者从容而自信,即使他其实正头痛欲裂。
「掰啦。」他想不会再和这名女人见面了。
快步走出夜店,沿路和几个人擦肩相撞,慢慢呼吸絮乱,渐渐连视野都变得狭窄。
「咳咳!」于敬扶著额头,背抵著墙,取出手机,已经没有力气在密密麻麻的名单里找寻值得信赖的依靠,於是他拨打一组号码,他唯一能够背诵出的号码。
作家的话:
看到某些读者的言论,其实满心寒的,对於那些拿不到稿费而拒更的作者说出刻薄的评论,我想请问─没有钱要怎麽生活?光是写文可以活吗?文章可以让作者吃饱吗?
别忘记有很多受害者都是专职作者,稿费不是一个月的欠,是欠好几个月,甚至长达半年以上。
就算不是专职作者,自己的心血被无视、践踏,还要摸摸鼻子自认倒楣吗?
有些人的想法真的很可怕,好像自己有文可以看就好了,不管作者受到什麽迫害,遭遇什麽困难。
虽然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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