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看到我满脸通红的样子,又了然微笑起来。“你的玉烟哥哥有些忍不住了,去帮帮他如何?”他附在白修静耳边轻声道,随手指了指一旁坐着的我。
白修静羞怯地看我一眼,似乎有些犹豫,垂着眼睛思索了半晌,还是吃力地撑起身,慢慢朝我挪过来。
我只得眼睁睁看着白修静扒下我的裤子,专注地用口舌侍弄了起来。他伏在我的腿间,渐渐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而林照溪则趁机分开他的臀瓣,在软下来的处按揉着,将自己高耸着的分身对准了那里。
“若我当着你的面上了这个小贱人,狠不狠?”他又轻声重复了之前的话,伏在白修静的背上抬眼望着我,“你是会嫉妒我,还是会嫉妒他?”
感受到自己股间的异物,白修静忽然停下动作,眼神有些空洞。
“修静,放松……”林照溪在他耳边低低地唤着,扶着他的双肩就想深入进去……
灯火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我眼前的身影一掠,随着一声巨响,林照溪的身子倒了下去。
白修静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盘,正怔怔地看着地上倒着的林照溪。只沉默了一会儿,他便慌张地站起来,不知所措地看向我,漆黑的眸子里泛着水雾,看上去无助而可怜。
我扫了一眼双目紧闭的林照溪,嘶哑地开口道:“给我……解开穴道……”白修静这才醒悟过来,脸红地把我的裤子提上去,又不知摸索到哪个地方,终于释放了我的手脚。
我一边舒展着腰身,一边打量着地上躺着的某人。林照溪显然没想到白修静在那等情况下还能袭击自己,并没有做丝毫防备,这一下着实挨得不轻,怕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
白修静跪坐在地上低着头,垂落的长发掩盖了所有的情绪。我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头。
弯下身扶起林照溪,我往他脑后一摸,竟是一手的鲜血。“你……”我骇然道。
白修静看着那不断滴落的鲜血,脸上呈现出一种极恐怖的色彩。
我抱起林照溪冲了出去。
……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抱着头上缠好白纱的林照溪回来时,白修静正默默地坐在酒桌前,眼神就似之前那般空洞。他给自己斟上酒,不言不语地淡淡饮着,余光不曾扫过我一眼。
我看着怀里的人,突然有些隐隐的担忧。“他醒来之后会怎么对你?”我问白修静。
我心知林照溪绝不是一个愿意容忍的人。一次两次,他也许会念在儿时的情分上原谅白修静,只稍作惩戒;可这次,我不知道他醒来后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不知道。”白修静站起身朝我们走来,仿佛就如破罐子破摔一般,手慢慢地放到了林照溪的脖子上。
我退后一步,朝他摇了摇头。
——其实此时,我并非没有杀掉林照溪的念头。
若是杀了林照溪,朝中的新秀党便会失去首席,闵京的皇权就会得以稳固,白修静不必再受他的桎梏,我也会少一个揪心的物件。他现在正在昏迷,或许也是唯一一次在我面前这么毫无防备了,若是这次放弃,日后再找时机,实在太难。
可是杀了他,我不知道尚在娘体内作祟的蛊虫是否仍能存活;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心如此希望。
夜里我便宿在这儿,揽着身旁昏睡的林照溪,睁大眼睛看着他们红色的床帐。这里实在过于熟悉,仿佛是我多次流连的梦境。
京中正是多雨时节。原本星辰清朗的夜空,渐渐被一团乌云所笼罩,雨水不多时就噼噼啪啪地落了下来,顺着屋檐不断地流淌,一直流到我的眼底。
一道白色的闪电自空中劈下,将屋内的一双人影骤然照亮。
“你要做什么?”我平静地问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林照溪。
林照溪秀美的头颅上仍包裹着厚厚的白纱,上面隐约透出一抹暗红,脸庞在闪电的照耀下凄白而阴森。他自袖中拿出一把细长的小刀,慢慢地抵在我的鼻梁上,双眼对上我的目光,幽幽道:“……杀了你。”
又一道闪电劈下来,在锐利的刀刃上掠出一道银色的光芒。
我的呼吸不由得放慢了下来,身子也微微下陷,使自己的脸庞避开他那随时都会溅出血花的刀刃。
林照溪食指一勾,那把闪着寒光的物什便被他收了回去,也不知是收在哪个地方,居然没有看出半点痕迹。他的手在空中如同鬼魅般轻扬着,渐渐攀上我的胸膛,挑开了那里的一片衣襟。“做完这一次,就杀了你。”他的笑声像银铃,也像丧钟。
我感受到他那湿热的舌尖在我胸膛上肆虐,与他冰凉的唇瓣一起交替着轻啄,冷和热的差异十分分明;这种被强迫的快感让我的视野有些模糊,身体也在不知不觉地放松。几乎是很轻易的,我的下体就被那湿润又温暖的内壁紧紧包围了起来。
他撑在我身上,就像以往那无数个放荡又淫|靡的夜晚一般,张开双腿在粗大的柱身上妖媚又撩人地律动着,内壁微微收缩,找寻着那个使自己愉悦的一点。
当他呻吟着达到**时,头上的白纱也随之散落了下来,缕缕血迹渗在他的额角,看起来当真如同索命艳鬼。
他抽出那把小刀,坐在我的胯骨上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的胸膛,好像在思索着先要剖开哪一部分,来进行一场雨夜的虐杀。
——死吗?
我并不怕死。
因为打从很久以前,我的魂魄就随着另一个人的死彻底湮灭,再也不见;而余下的日子,都不过是在苟延残喘,与死无异。
然而,我并不想这么可悲可笑地了结在林照溪手里。“若你杀了我,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在黑夜中平静地看着他,握住了他那紧攥着小刀的手。
“他们?谁?”他不以为然地道,“闵京?燕柳?闵兰?还是已经变成鬼的闵玉和白水莲?”
那道银光被抛出了一个弧度,屋子里漆黑的某处角落响起瓷器破碎的声音。林照溪捂住自己的嘴巴,突然剧烈地笑了起来。
他笑得实在太可怖,那浓烈的嘲讽快要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蓝玉烟,你真以为自己是人见人爱么?”他忽然俯下身,在我耳旁轻声道。
……
若是时光可以倒流,我倒真希望此时的自己,能紧紧地捂上耳朵。
林照溪的声音很轻,其中还夹杂着窗外轰隆隆的雷声和雨声,可在这寂静的屋中,实在是刺耳极了。
“我告诉你,你只不过是闵玉幼时为争夺皇位在蓝家埋下的一颗棋子,为了让自己日后得到足够多的官家支持,拉拢以蓝家为首的中立党,他可真是牺牲不少;临终前唤你的名字?呵呵,你倒是不知道,他在晋地有个相好,名唤雨燕,他那时唤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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