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颊上滑过,话里带着颤音,“你有那几个已经够了,我不准你再有别的!”
他说着俯下身,将头挨在我的胸前,双肩耸动着,不一会儿竟把我胸前的那片衣襟打得透湿一瞬间,我心中的风起云涌,都随着他压抑的哭声渐渐平息下来“别哭了”我抚着他的背低声道
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泛白的唇试探着轻触我的嘴角;见我没有拒绝,他便用灵活的舌挑开我的唇瓣,轻巧地探入我的舌根,**地吮吻起来我只感到头皮微麻,一时间也忘了推拒,软着手脚任他在身上胡作非为
他吻着吻着便激动起来,半跪在我身前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胯下那娇艳的物事放出来与我相抵在一起,抓在手里让它们相互磨蹭着,满脸都是迷醉的神情
这些日子燕柳不在身边,闵兰生了场病方才痊愈,白修静是孩童心智,其余几人又是不远不近的尴尬距离,我已禁欲颇久,自然受不了他这熟稔的挑拨,不足半晌便把持不住地喷发在他身上,洒在他还坚挺的物什顶端,仰头大口喘息起来
他嘤咛一声,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分身上,带着它去包裹那蘑菇状的顶端律动;手下软滑黏腻的触感让我莫名瑟缩了一下,可他却强硬地拉着,不让我离开他用膝盖轻蹭着我的下体,扯开胸前的衣襟,将胸膛上艳红的**递到我嘴边,目光焦灼而热切地看着我
我轻轻启唇,他便顺利地将自己的**送到了我温热的口腔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我慢慢吮吸着口中的果实,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娴熟起来,眼看差不多了,便低头在他小腹上稀疏的草丛中轻咬了一下
他的腰身骤然绷直,低泣着泄了出来我站起身将他抱到一旁的榻上,剥去他身上沾着泥土的红裳,擦拭了一番两人粘腻的下体,搂着他躺下来许久,他终于从**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微红的双颊又被苍白所代替,拉住我的衣袖道:“蓝玉烟,我害怕”
我搂着他打颤的腰身,平静地道:“你怕什么?”他将手脚缠到我身上,含糊不清地道:他仰起头哆嗦着吻我,尽管被我回避,却还是坚定地看进我的眼里“我去求你娘救我,她给我换了一身的血,好痛好痛苦”
直到这时,我才确定了--
他是真真切切地活在我眼前
“一身的血,全都换掉了”他忽然沉默下来,将脑袋更深地偎进我的怀里,喃喃地道,“只是因为你因为想着你,所以这些痛苦,尚且还都忍得住”
他伸出小舌,在我胸前舔了一下;然后埋头下去,直至我那微微抬头的地方,将它吃力地含进嘴里
脆弱的顶端陷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分身被一条软热的物什侍弄着,很快坚硬起来,将他那两瓣薄唇塞得更加饱满;然后他吐出我的顶端,翻过身来掰开自己的臀瓣,慢慢将它纳入了那温软的**
“现在我终于熬过来了,我还可以活好久好久,或许比你还要久”他拉起我的手,含住我的手指微呓着,身后的**微微收缩,将我的物事绞得更紧他卖力地动作着自己的腰臀,侧过头来看着我道:“和我在一起,要我,要我好不好?”
他的眼里满含着希冀,可我一言不发
屋外传来轰隆的雷声,却不曾落下半滴雨水
“我知道了”他的笑容有些凄然说罢,他翻身骑上我的身子,脑袋向后仰起,愈发大力地动作起来
昏暗的灯火下,他的身躯被染上一层**的薄红,分身湿漉漉地贴着肚皮,将些许白浊染到我的小腹上;我微微坐起身,那饱胀的物什便进到他的更深处,柔嫩滚烫的肠肉紧裹着坚硬的柱身,那是一种直入心肺的快感
我俯身下去,他便将两腿缠到我的腰上,足趾挑逗般在我的脊背上勾勒着,很快将我最后一丝理智也勾除我捏着他的下巴吻他,他也热烈地回应着,不时有咸涩的液体落到两人相合的唇舌间,带着点点不易察觉的绝望我伸手抚弄着他挺立的粉茎,不断地挺身将自己送入得更深,将他破碎的呻吟尽数堵在口中
黏滑的水声伴随着噗噗的声响回荡在屋里,我的下体拍击在他光洁的臀瓣上,渐渐将那里染得泥泞不堪;他蜷缩着足趾,双臂搂抱着我的脊背,颤动的物什在我小腹上滑来滑去,终于在一阵痉挛后,喷发了出来
我按住他的胯骨,在一个深刺后,将自己灼热的种子喷射在了他脆弱滚烫的肠壁上
我想抽身离开,可他却用四肢不依不饶地缠着我,迫使我软下的物什停留在他体内他微微抬起头,在扔到一边的衣裳里摸索半晌,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器物交到我手里“来,握着它,把它刺到我的胸口里”他指指自己光裸的胸膛,抓住我握着匕首的手往那处送去,“你若不要我,就把这身为了你而换上的血全都放掉”
咣当一声,匕首落了地
“要”我垂头轻吻他,“我要”
屋外雷声渐止,终于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不大,却很温润
他用一双清亮的眸注视着我,一如当初那个如玉的榜眼,一如当初我的眷恋
次日清晨
蓝琼儿冷眼瞧着他爹一脸餍足地抱着一个陌生的美人走出房来,戴上自己的小草帽,趴在牛背上咬着笔杆,半晌在习字本上歪歪斜斜地写下一行字--
某月某日,爹收了第八个媳妇,已圆房
蓝琼儿想了想,又加上一句--
估计不能给我生个弟弟
合起本子躺在牛背上,蓝琼儿悠然地仰望着湛蓝天空中朵朵飘过的白云,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爹,孩儿好担心您的肾呐
106番外悯兰
林照溪来了之后,我原本松散悠闲的日子倏然变得充实紧密起来
他这次大难不死,便将自己劫后余生的喜悦全部加诸在了我身上,整日整夜地缠着我,好像生怕我会在他眼前消失似的;欢爱时也愈发放荡,除我之外不理会任何人,包括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纠葛的白修静
我习惯抱着孩童心智的白修静入睡,就算有他在也是一样;面对着曾是爱人也是仇人的白修静,林照溪居然只感到了嫉妒,见赶他不成,便用尽一切来挑战我的理智,在他眼下与我放浪地欢好
白修静虽然不明所以,可对林照溪还是表现出了害怕的情绪,说什么也不愿与他同眠,我便只好把他托给燕柳,让燕柳代我抱着他入睡
每个人都对林照溪颇有微词,可没想到第一个发火的,竟是闵兰
“林照溪”闵兰坐在正屋里的藤椅上,轻扣手里的茶盖,一双美眸瞥向挂在我背上的林照溪,伸手指着自己脚下的蒲垫道,“跪下”
林照溪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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