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从受害者的角度来说,应该是谢红飞的奶奶毁了婚约惹怒了那个豪门,所以才受到了惩罚,而好像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把受害者移到了谢家身上,而不是谢红飞的奶奶家族,所以从这一点我就不太相信是家族诅咒导致的。”
下午,调查的汇总也都交上来了,我仔细的看了一遍,果然印证了我的猜测,谢红飞的父亲当年是死于脑溢血,他的母亲在一年前去世,是因为患了胃癌晚期,证明了他们都不是死于意外,而是死于疾病,在现代社会中患有这些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甚至说是很自然的。
谢红飞的父辈死亡是正常的病因,可是到了他们这一辈,他和妻子还有大姐都死于非命,这就形成了很大的冲突。
再看他们所有人的体检报告,没有家族病史,从而证明了他们的死亡原因是相互独立的,而没有相关联的原因,从这里可以推断他爷爷的身体也很不错,所谓的家族诅咒是不成立的。
他爷爷的资料显示他去世的时候已经岁了,这算是高龄,至于他是为什么死的,应该也是很自然的死亡原因,要么疾病,要么就是其他的健康原因,算是寿终正寝。
罗飞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皱着眉头说道,“我们还没有去询问过谢红飞的奶奶当年是为什么去世的,还有他爷爷后娶的两个妻子,应该存在着其他的原因吧!”
“没必要调查了,在他们的那个年代本身医疗水平就非常的有限,再加上平时的生活习惯,生产后的女人年纪轻轻就去世也很正常,我猜测可能谢红飞的爷爷他八字有些克妻,所以才会有三任妻子相继离世,这大概就被别有用心的人解读为他们被人下了家族诅咒,我想当年他们应该是请先生看过的,那个先生摆了他们一道,估计当时也骗了不少钱。”
罗飞沉思了一下,一拍桌面,“你说得很有道理。”
“是的,而且我刚才也分析过了,不可能是家族诅咒的原因。”我顿了顿,很认真的把我一个早上的分析说给了罗飞听。
罗飞连连点头,“对,你分析的很有说服力,那既然现在证明了不是家族诅咒的问题,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想再去看一看谢芸芸。”
罗飞点点头,跟我出了办公室,开车直奔谢芸芸的姨妈家去。
几天不见谢芸芸,她的情绪跟原先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的脸色苍白,目光呆滞。
她的姨妈说之前她回到学校参加了期末考试,回来以后特别的自责,她说她应该这次考得特别差,考试的时候她都在想着她父母还有姑妈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安心的答题。
她很担心自己这次考了倒数,拉下班级的平均分,这样她就觉得愧对同学们,而且也会受到老师的批评。
为此她姨妈安慰了她很多,但她还是不能够原谅自己。
我笑了笑,“她倒是对自己的学习成绩挺上心的,是个好孩子,她现在在哪里我跟她聊几句。”
“她现在就在房间里呆着,她每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就一直待在房间,我们要带她去街上走走,分散她的注意力她也不肯,我们没有办法也只能顺着她。”
姨妈走到她的房间门口敲了几下门,轻声的告诉她我来了,希望跟她聊几句了解一些情况,问她是否可以开门。
过了许久她才把门拉开了一条缝,我看不到她的脸,她的声音的冰冰的从里面冒了出来,“你们到底要了解什么我只是一个小孩子,如果你们实在找不到线索的话,就请你们结案吧,反正他们都已经去世了,对于我来说意义都是一样的。”
姨妈听闻这番话立刻脸色变得很僵硬,她低声说道,“张先生你不要往心里去,她说话一直都是这样,加上最近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所以……”
“没关系的,小孩子嘛!”我笑了笑,“请问我是否可以进去呢我不是为了找线索而来,我是想跟你聊聊,大概可以让你心里舒服一点。”
谢芸芸没有说话,我理解为她是默认了可以让我进去。
我顿了顿便轻轻的推开了门,她已经坐回到了床沿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浑身有些不自然,我强颜欢笑,“不好意思,又来这里打扰你,我想了解一下你最近的情况,刚才听你姨妈说你考试发挥的不太理想,不过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考试不能决定一个人的什么,这只是一次很片面的测验而已。”
“你想问我什么你就直接问吧,早点结束你也早点回去。”她很不客气的直接切入主题。
我僵硬地笑了笑,问起了她日常生活的事,然后又把话题转移到了她姑妈身上,包括跟他们家的联系。
她回答得很简洁,但是从她的回答当中,我隐隐约约感受到了她只是跟我说了一些很普通的情况,真正有价值的她并不愿意说,这是一个很老成的孩子,更何况现在是特殊时期,我如果想要从她嘴巴里获悉那些隐情的话会相当困难。
“我了解了,谢谢你跟我说这些,这次你们家遇到这些事情我也表示很遗憾,希望你尽快的走出悲伤,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现在很害怕,我只要一闭上眼睛,我就会看见我爸我妈还有我姑妈,他们浑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死亡并不是结束,而只是噩梦的开始。”
这小家伙用阴森地沉的声音说出这番话来,弄得我后背都有些发凉,这要是让她去给恐怖片配音的话,绝对是非常优秀的。
“你梦见他们了,他们跟你说什么了没有”
我有些惊讶他能够梦见他们三个人的灵魂,而我见了他们的尸体几次,我也并不能感应到他们的灵魂就在附近徘徊,按照她说的她能够梦见他们,说明他们的灵魂并没有被邪恶的势力控制,还有托梦给她的权力。
当然了,也有可能那并不是真正的梦境,而是她因为思念和恐惧在脑海中形成的一些画面,跟他们的灵魂没有关系。
谢芸芸用力摇摇头,“不,我根本就睡不着,我怎么去梦见他们我刚才说过了,我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他们,你听懂没有我是说看见,不是说梦见。”
我尴尬的笑笑,“好吧,我一时没有理解正确,今天就到这里吧,如果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你可以随时给我打个电话,电话号码我已经告诉过你姨妈了。”
她“嗯”了一声,转过了身去将孤独的背留给我,我很识趣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从谢芸芸的姨母家出来,我又提出去谢秀荣家看看,希望她的丈夫唐杰和儿子唐东东现在情绪能够好点。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饭点,但是他们家还是冷冷清清的状态,唐杰呆滞的坐在沙发上,电视放着,但他根本就没有在看,他儿子在书房里呆着,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们来了他便坐到了客厅跟我们说话。
我和罗飞先跟他们聊了一些日常的事,渐渐的让气氛轻松一些,然后我们才问起了谢秀荣的事。
自从她去世以后,唐杰和唐东东并没有梦见过她,也没有收到任何的提示,就好像做梦一样,这个人就莫名其妙的在家中消失了。
我又绕到了一些别的话题,问他们谢秀荣跟其他亲戚的关系,平时往来的情况,父子俩也一一回答,但是也并没有让我觉得眼前一亮的线索。
就在这时,唐东东、突然站起身去把手机取了过来,“叔叔,我给你看一下我妈的照片吧!”
他叫我叔叔,这让我有些郁闷,这也是0来岁的大小伙子了,居然叫我叔叔,我跟着罗飞最吃亏的就是在称呼上面,人家看他是叔叔辈的,自然连他的朋友我都被认为跟他年龄差不多。
心里纵然是郁闷,我还是微笑着接过了手机,翻看起谢秀荣的照片。
谢秀荣长得跟谢红飞倒是挺像的,不过她有些中年发福的迹象,之前只见过她的尸体,浑身都布满了诡异的红色纹路,分辨不出她的容貌。
现在通过照片能清晰的看清楚她的身材,五官,她长得还算是漂亮,尤其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而且给人一种很富贵的感觉。
翻看了几张照片,我注意到谢秀荣的右手腕上戴着一个祖母玉的手镯,她应该很喜欢那个手镯,经常戴着,所以我看了她好几张不同时期地点的照片,都有那个手镯出镜。
“唐东东,你妈妈很喜欢这个手镯吗”
唐东东点点头,“是的,她经常戴着。”
我皱起眉头,“可是我记得她死的时候手腕上并没有这个祖母绿的手镯,那个手镯是被你们给取下来了吗”
没想到我这一问,父子俩立刻面面相觑。
“那个手镯你不说我都还忘了。”唐杰一拍大腿,“我根本就没有动过她身上的任何东西,尸体是送到派出所去让派出所的法医们给收拾的,会不会那个手镯被法医当做证物给取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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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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