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如此(重生)》分卷阅读39

    来,那他在许典心里就会不一样,起码在他这,方化简也是个能做主的人,那定位就不仅仅是在帮他这点上,许典也会对他的印象改观。

    如果不能,那方城仕会根据方化简的转述来决定给不给配方许典。

    这就像两个互相试探的人走上一座桥,而配方就是桥梁。

    当然,他做这一切不是为了试探方化简,也是尝试让方化简独立起来。

    如果方化简一直把自己的态度放在帮忙这点上,那迟早有一天他们只是上下属的关系,而不是合作伙伴。

    说到底,方城仕在这个年代,最信任的人除了祚烨和方城祖,就是方化简了。

    他有太多的秘密被方化简知晓着,但目前情况很好,方化简没有因为爱情而出卖他。

    方化简做得这样好,方城仕也打算透露一点自己的意思:“小简,我们目前和二少只是合作,有太多事还不能告诉他,你明白吗?”

    方城仕何时对他有过这般小心翼翼,方化简就算再愣,也给吓出一丝灵活:“你怕我犯糊涂?”

    方城仕说:“我是怕你以后为难,如果二少和你能成好事最好,如果不能…”

    那就真的是兄弟和媳妇你要选择哪一个的虐心难题了。

    方化简却没想这么多,但他说的很通透:“就算我和二少八字有一撇,我也不能拿你搭桥,我们三家人都得靠你,而且如果我和二少心意相通,他也不会让我出卖兄弟,他不是这样的人。”

    方化简觉得许典这人骨子里带着傲气,看着好相与,其实很有原则。

    方城仕看着说完就脸红的人,内心简直万马奔腾。

    你两不是还没一搭吗?现在就一副恩爱情深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方城仕不知道怎么吐槽,说:“你是不是在二少面前也这样,说两句话就脸红?”

    方化简挺老实的:“忍不住。”

    本来他也不知道,是许典一开始见他脸红以为是在厨房闷的,后来次数多了,许典也就知道点了。

    方城仕捂着脸说:“就你这样还搞暗恋,你的脸蛋分分钟出卖你好吗?”

    方化简虽然没听明白分分钟的意思,却不妨碍他猜测方城仕的这句话是调侃,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就对着方城仕笑。

    方城仕简直想扣他一个绝世大傻帽。

    晚上,回到方家村的方年华就和方世宝说了这事。

    方世宝叹口气,说他已经知道了。

    方年华就拿眼神看着他。

    方世宝说:“海叔这两天身子不利索,强子去永安堂给他抓药,正好碰上福叔听见这事,回来就和我说了。”

    这方家村有八十多户同姓,基本都沾亲带故,像方柄全和方大海这些人,关系还在五服内,就比其他人多几分亲近。

    方大海家虽然和方城仕家不像同方世宝那样熟络,可也知道方世宝对方城仕兄弟如何,又想卖里正这个面子,所以才到他面前说八卦。

    方年华现在知道镇上也在传,对方刘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哼了声说:“你这大嫂怕是掉钱眼里去了,一天到晚就想从这两兄弟身上扒皮。”

    方世宝也觉得恶心,却又不想提:“你也知道会哥他…这事你别掺和,别给仕子惹麻烦。”

    方年华说:“那你就看着仕子被别人冤枉?”

    方世宝皱着眉说:“我会给他做主,行了,赶紧去洗洗,早点睡。”

    方年华知道他是把这事挂心上了,当即也不再说,沐浴去了。

    方刘氏如何在方家村给他泼脏水,方城仕只听方化简提过两句,他本人并没有太多的表态,但青云镇却有不少人知道了方城仕家有个厉害亲戚。

    托“新鲜玩意”这词的福,致使方城仕的被关注度提高许多。

    他火起来的过程太微妙,到后面人家觉得能说上一件两件关于他的事,那就是跟上了潮流。

    外边议论得是热火朝天,连许典都不能免俗地要来打听一二。

    方城仕听见他的问话,哭笑不得地说:“二少你过来不是就为了给我添堵的吧?”

    许典笑说:“哪能,我只是好奇。”

    方城仕模糊不清地说:“她的事我不想提。”

    这个态度看起来两个,一个是他对方刘氏厌恶至极,连提起来都不愿;第二就是方刘氏做的事太过,伤了他的心。

    但不管是哪样,都摆明一个事实,错的是方刘氏。

    “行,我们谈正事。”许典收敛玩笑,正经道:“上次的方子多谢你。”

    方城仕抬起手说:“说这话就见外了,日后我们还得仰仗二少庇护。”

    许典说:“一定尽力而为。”

    方城仕假装问:“那位王厨师是二少的人?”

    许典意有所指地说:“想在我大哥的碗里分一杯羹可不容易。”

    “但你这样做”方城仕说:“大少能察觉不到?”

    “你以为我是哪来的这个胆?”许典笑说。

    方城仕想了想,说:“是因为您的父亲?”

    他也不知道对不对,只是猜测。

    没想到许典还真的点点头:“我爹这人吧怎么说呢,说他糊涂他又比谁都精明。”

    方城仕明白了:“许老爷这是想用你警醒大少?”

    据他所知,许恩的才能的确不如许典,但拼不过许恩是长子,还有个出身好的娘。

    许典的母亲是小妾,平平无名,怎么是许夫人的对手?

    许典急促地笑了下,说:“他玩制衡有一手,现在是保持在水平线上,一旦我有超过,他就会收回部分权利,确保我大哥的地位不受要挟。”

    “我明白了。”

    “要我说,该怎样还是得怎样,你难道要因为许老爷,一辈子做大少的绿叶?”在柜台处等糖水又能听见他们对话的方化简端了碗糖水,边走边说。

    许典略作思考,然后对方化简促狭一笑:“小简说得对,陪衬不是我的命,倒是可以拿出绝活陪他演。”

    他一笑方化简就上头,这会又晕乎了:“天气燥热,你整日两边跑,难免上火,喝碗冰糖雪梨润润。”

    许典接过来,对方城仕说:“他对谁都这么贴心?”

    方城仕知道许典是看出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在他面前作此一问。

    看许典的样子又不似反感,说明他对方化简不是没有意思。

    只是靠得住吗?

    这两一个天真纯朴,一个装大尾巴狼,不靠谱是一个赛一个。

    况且这两虽说认识大半个月,可真正相处的时间一个巴掌数的过来,怎么看怎么玄。

    方城仕不想把方化简往火坑推,可方化简看他的眼神就像是急需在对象面前表现自己的小男孩。

    充满了期待。

    方城仕一时为难,只好斟酌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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