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只能利落地探身把人抓到怀里按着,扒了被子要继续检查。他刚才还没确定黎容伤到什么地步。
黎容扯着被子不让动,死活不肯配合,已经在昨夜哭喊得嘶哑不堪的嗓子发出近似哭腔的哀泣:“不,不……不要!”
白缘山竟然也真的改了政策,安抚一般把人抱在怀里哄。这是他早做惯了的事情,黎容再小一点的时候,每次犯了错,自己先把自己吓哭了,白缘山就把他抱在自己大腿上坐着,给他擦眼泪,说行了,多大点事,又没有人说要怪你,我在呢,谁敢怪你做错了,嗯?
黎容小时候把沙发画坏那次,白太太打牌回来一见就脸色发白,少有地出口教训他,怕殃及自己受罚,吓得黎容一直哭。白缘山回来见了乌七八糟的沙发问都没问一句,抱起黎容往书房去,语气淡然地哄他:“哭什么,自己画的乌龟把自己给丑哭了?”他听黎容一抽一噎,含含糊糊地说话,听完了轻笑一声,说:“她说的不算。”
他自己强势惯了,完全否决了除他以外所有人对黎容的说教,没想过这么教育孩子有哪不对,所幸黎容没给他教坏,只是养成了个习惯,不管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只要讨得父亲说一声没事,那么他就能真的安心。
这种习惯的养成经年累月,实在太过强势,黎容很快给白缘山哄乖顺了,懵头懵脑地撅着屁股让人检查。
白缘山其实一直都很克制,毕竟黎容毫无经验,连润滑都没有,他甚至没有哪一次是射在里面的。只是昨晚的记忆太过香艳,他自己都回想不起来有没有一时难以自持。这实在是从没有过的事。
黎容深觉自己身心都遭受到父亲野蛮的欺凌,因此好一段时间没同父亲讲话,白缘山哪能把他这种小孩子式的冷战当一回事,欣赏闹剧一样任他闹,完完全全地纵着他的心意来——从前白缘山对他好,但从没纵容到这样的程度,黎容也不敢在他面前使性子撒泼。这次白缘山是真正地纵容,黎容再冷着一张脸,他照样好声好气地哄他擦药,不用黎容开口讨要,喜欢已久的东西就流水价地往他面前送,一点不怕把孩子宠坏。
黎容曾经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天真地以为那只是一个意外,是他父亲在外面喝醉了酒,跑回来撒酒疯,母亲刚好不在,他才成了顶替品。这事说起来难堪,但谁家里没点子阴私秽事不好对外人言的,自己人三缄其口,便也妨不到什么。再说父亲已经这样低声下气地用行动向他表达歉意,他哪受过这样的宠,很快稀里糊涂,预备着原谅父亲的过失。
白缘山这一生行事冷硬,什么都舍弃过,真正对一个人软下心肠去宠,又能是什么好消受的福分。黎容太年轻了,不懂这些,被人捧在手心的时候懵懂不自知,含到嘴里等着吃的时候就知道是要人命的事情。
02+03
第二次被白缘山压在身下的时候,黎容才彻底明白,从第一次过了界开始,白缘山就没想过粉饰太平,把这桩艳事掩盖在父子天伦的假象下不见天日。
那天晚上黎容睡的正香,想翻身却动弹不得,也透不过气,他还以为是鬼压床,醒来一看,差点没叫出来,男人捧着他的脸亲他:“嘘,是我,别怕。”
他惊骇:“爸爸?”
白缘山在床上最听不得他叫这个,一下就刺了进去,黎容这才发现自己早被剥光,胸口两粒微微肿痛,显然已被人玩弄了一段时间。他顿时火冒三丈:“出去!你这个……这个坏蛋——呃啊!”一记顶撞,他下巴一抬便咬着自己舌头,脑袋还撞到床顶,眼泪霎时涌出来,“混蛋!”
白缘山听他呜呜地含着声音骂人,样子竟十分可爱,下面更是紧嘬着他,只好按住他防着他乱动,警戒他:“乖,待会儿伤了你。”
黎容感觉他像捅进来半根铁棍,又恐慌又怕疼,哭得凶巴巴:“我再也不叫你爸爸了!你这个老混蛋、臭流氓!你别——别进来,呜……进不去了,进不去了……”黎容双手抵在白缘山的肩膀上拍打,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他粗长的器官一点点往他身体里深入,他已经完全慌乱无措了。
白缘山不容迟疑地往里推顶,黎容尖叫:“好疼!爸爸!爸爸!”他求饶一样凄厉,几乎要把喉咙撕破。白缘山当没听见,强势地抵进去,低头看黎容,哪还有力气喊叫,白缘山一动他就疼得呼吸都不通畅,锁骨用力地突立出来,整个脖颈的线条绷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好像稍不留神就要断气。
“真不像我教的,”白缘山在他耳边轻叹,“还是笨呀。”这种时候还叫爸爸,爸爸也救不了你。
黎容安安静静地,从眼角淌下泪来。
彻底捅开之后,白缘山倒并不粗暴,因为顾忌着黎容青涩的身体,甚至有些刻意的温柔,只是黎容完全感觉不到,他太疼了,漂亮的眼睛里噙满了恨意,以及自怜一般的悲悯,无声控诉着白缘山的暴行。
白缘山从来没在床上看见过这么勾`引人的眼神,吸魂夺魄一样,叫人想狠狠钉进他的身体里,钉住他的心,他的灵魂。在他眼里这哪里是控诉,分明是个少年在对自己百般信赖的长辈撒娇,拿捏着对方的爱意,于是不知死活起来,妄图让比自己强大数倍的对手屈服,就因为他的一个眼神,一点委屈。
多么可笑的天真,偏偏把白缘山迷住,伸手去捻他脐下脆嫩的筋肉,黎容顿时从喉底溢出一声颤音,拿那双漂亮的眼睛瞪自己的父亲,恨不得挖下他一块血肉。
白缘山漫不经心地哄他,手下百般动作,语气里带着点儿轻佻的笑意:“乖,舒服的,爸爸不会骗你……是不是?”他的声音又沉又轻,嘶嘶哑哑,活脱脱的蛊惑。黎容真的太年轻了,身体稚嫩得在白缘山面前完全不堪一击。白缘山抱定主意要他也品尝这种快乐,并记得是谁给予他的,强制地使他的小东西保持勃`起的状态,最后硬是要叫他跟着射一回。
这对于黎容来说太过刺激,抓着白缘山的手臂拼命摇头:“不……不……”
白缘山捏着他粉`嫩的龟`头,“要不要?”
黎容红着眼睛不说话,死命咬自己的下唇。
“怕什么,爸爸在这里,不会有人怪你的。”白缘山低声蛊惑他,“你是好孩子,乖。”
黎容的神志都不太清楚了,终于崩溃:“爸爸……”
白缘山无法克制地扑上去吻他的喉咙,咬住一块儿皮肉撕磨,在他高`潮的痉挛中猛力抽送,活像要把他钉死在自己怀里。窗外的天已经透出青灰的光亮,白缘山把彻底昏过去的黎容抱进浴室清洗干净,又把他擦干塞进被子里,眼神轻柔得不可思议。
黎容带给他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他一生经历的女人不少,男人也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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