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哭一样,透着无限的委屈,即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听在人耳朵里,也能自动化成一声声求饶,娇弱得很,仿佛再多受一点儿刺激都会撑不住昏过去。
这一声声儿的,几乎是往白缘山的心尖尖上磨,要人命。
他艰难地停了下来,怕再纵下去会克制不住自己,黎容一时还未缓过气,这一下子失了力道,顺势就向后靠倒在他怀里,惊魂不定地喘息。白缘山抱着他,一只手伸进衬衣里去捏胸前的乳珠,另一只手替他握住性`器,大拇指在马眼处一搓,便沾满了粘液,都是刚刚流出来的。
黎容轻细地哼哼,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不舒服。
两人贴在一起,没什么压制与博弈,这是很难得的,白缘山甚至从中感受到一点儿温馨,实在莫名其妙,却熨帖得很,想叫人温温柔柔的,把怀里的宝贝捧上云端。
黎容被伺候得有点儿恍惚,不安地回头找人:“爸爸……”刚偏过脸来,立刻就被人擒住唇舌深吻。
“再叫一声儿。”
刚才还有些煽情的顶弄慢慢变了味道,黎容的舌尖抵着白缘山的舌尖,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气息一点点变得粗重,于是自己也慌乱起来,像是想要挣扎。但是白缘山比他反应更快,抓住他一条腿往外扯,黎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另一边倒,害怕一头栽到地上去,不得不伸手勾住白缘山的脖子,原本和风细雨的节奏立刻被打乱。
黎容使劲儿蹬那条被捉住的腿:“你放开我!”没用。他挣扎得越厉害,牵扯着肠肉本能地收缩绞动,白缘山反而更受用一些。
等到最后,他也顾不上那条腿了,任白缘山把他按在办公桌上,抵着会阴摩擦着射出来——他那时早先一步被白缘山**射了,神思恍惚,以至于白缘山射到一半忽然改了主意,将剩下的精`液淋了他一屁股,他都不太清楚,等回过神来,立刻愤恨地骂他:“王八蛋。”
语调都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
白缘山已拿了纸,把黎容擦干净,然后弯腰亲了亲他嫩滑的臀瓣。
黎容狠狠一颤,翻身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结果意料之中地被白缘山捉住手,甩都甩不脱。
父子两个正较劲的时候,内线电话响了:“白总,严经理已经来公司了。”
“让他来我办公室。”白缘山说着,把黎容掉到地上的裤子捡起来,一把抱起黎容就要给他穿上。
黎容死命挣扎:“我自己穿!”
“别动,马上来人了,你想叫外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黎容咬着嘴唇,穿好裤子之后迅速跳下来踹了白缘山一脚,躲得远远的去穿鞋。
白缘山随手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他刚才一件衣服也没脱,此刻衣冠楚楚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一派严肃正直,似乎刚才香艳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除了昂贵的西装上有一些细小的,不太容易发现的折痕。
03
这话说得实在太荒唐,黎靖和没听懂其中深意,只好好儿敲打了小妹一番,叫她收心,白先生真要厌倦了她,一纸离婚协议送过来,她是没半点反抗能力的。这桩婚姻实在悬殊太大。
白太太知道,自母亲去世后,父亲一直没原谅自己,若她失去了白先生这尊靠山,绝不会比现在过得好,起码白先生在钱财上从未限制过她。这一点,整个富太太圈子里没人不羡慕的。
因此,她如今又把话拿来敲打黎容,叫他对自己父亲上心,不要闹脾气。
她这番敲打其实并不如何具有威慑力,一则,她实在少与儿子交流,要说黎容的教育问题,还是白缘山更拿手些,他不喜旁人置喙,她这个亲生母亲也插不上嘴;二则,白太太的心绪是有些复杂的,不说风头不如自己儿子的不甘,若白缘山真跟黎容如胶似漆了,碍眼的人就成了她,谁也保不准白缘山会不会一时老房子着火,干出去母留子的事情。她本来没有这种想法,但是黎靖和说得对,白先生真要容不下她,她是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的。
黎容一直静静地听着,忽然问厨娘:“怎么这两天的菜色都这么清淡?”
厨娘老实答道:“先生临走时特意吩咐的,叫这几天都做得清淡点。”想了想,怕黎容反感,特意又多说几句,“先生是真疼你,那天你没吃饭,晚上先生还在厨房里给你热汤。我就没见过先生下厨。他不说,但总是记挂你,知道你胃口不好,叫我们一定看着你吃饭。”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瞧黎容的反应,黎容并没有什么反应,倒是白太太有些尴尬的样子,闭了嘴不再说教,于是厨娘也住了嘴,去给黎容盛汤。
黎容低头数饭一样往嘴里送,数了小半碗,搁在一边,拿过汤碗开始喝汤,整个人十分沉静,有条不紊。
白太太见他跟白先生极为相似的进食姿态,一时如鲠在喉。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一种感觉,她的这个儿子其实比她聪明得多。
第十九章
01
周五下午,李可说起明天的画展,问黎容去不去。他直觉黎容会拒绝他。黎容最近不知抽了什么风,整个人像是要一心一意地扑进学习里,不光中午不回家,下午放学后还逗留在学校里学习,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生还用功,好像他眼前只盯着学习这点事,其余万事皆不入眼一样。
但没想到黎容竟然答应了。
李可瞪大眼睛听黎容约他明天早晨七点见,顿时把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大,“那么早?八点半才集合呀。”
黎容根本没去看他作怪的表情,淡淡道:“请你吃早餐。”
“那也不用这么早吧。”
“去不去?”
这能不去吗?
于是第二天一早,李可蹭自己哥哥的车过去,李湛难得周末休息一天,却为着这个弟弟起得比上班还早,任劳任怨地当司机,一路听他说黎容家的饭菜多么多么好吃,说得天花乱坠,恨不得叫人耳朵都听得流口水。
李湛深知自己弟弟的德行,从小就一张嘴会说,要是真认真去听他每一句话,那是没事找事,因此一边开车一边半敷衍地听着,分出一点心思数数城中排得上号的黎姓。毕竟不是什么常见的姓氏。
当然,偶尔的捧场还是要的,李湛顺着李可的话随口问几句,很快就知道黎容家里是做生意的,平时比较低调,但家风应该相当严谨,多余的李可也不知道,李湛自然打听不出来。
听得差不多了,李湛开始骂李可:“行了,也就你能干出这种事,还跟这儿洋洋得意的。光蹭人家的饭吃,不知道请请人家吗?”
李可下意识地缩缩脖子,问:“你做吗?”他真诚地认为,如果拿他哥做的饭回请黎容,绝对不能叫礼尚往来,应该叫做恩将仇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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