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入丹道多长时间
这样的成绩,就算是准备多年的五级丹师,都不可能做到!
赫连墨轩越想越觉不可能,心上认定,“是寂雪衣,还是你自己买通了核验长老”
是的,肯定是这样的!
赫连墨轩看着眼前少女,眸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强烈情绪,发泄不出,又压制不下,“你好卑鄙,为了报复我,你不择手段攀上冥千夜,如今又为了这个,让寂雪衣为你出头,做出如此龌龊行径!”
只是此话一出,慕九歌还未开口,便惹怒了院内丹盟的众多弟子。
“五皇子,慎言!”执法堂的弟子立刻一语提醒。
“赫连墨轩是疯了吧”
“就是!”
……
丹师联盟的考核,公平,公正,公义,天下皆知。
赫连墨轩这样说,不仅是在怀疑慕九歌,还是在怀疑丹盟的处事作风,众多弟子听得当然不爽。
他们自己道怀疑这成绩的真实性,那也只是戏说而已,打心底,是从来不会有这种想法的,更不允许旁人污蔑一句。
更何况,丹盟的所有丹师的加袍考核,都由执法堂亲自监管,雪衣公子那是他们心中行端品正的神明,君子雅望。
怎可能会做这等污浊之事
侮辱雪衣公子,就是在侮辱他们整个丹盟!
慕九歌站在台阶上,垂眸看着赫连墨轩,嗤一笑,“我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用你来说,大家比你更清楚。”
她朝执法堂的弟子一笑示意:“这样的人现在不清出去,留着过年吗”
执法堂的人立刻一应“是”,随即步至赫连墨轩身前,满脸肃然:“五皇子,请吧。”
赫连墨轩差点没气得头顶冒青烟,嗓音却是高傲依旧:“本殿下还不想待在此地,无需你们来请。”
一声丢下,拂袖而去。
段乘风赶紧跟上!
“人可以走,但那百万金可别忘了,本郡主可不想亲自上门拜访……”背后幽幽响起的一句,随风追来,跟叫魂似的,听得段乘风脚下一崴,差点摔个大马趴。
她就是故意的!
赫连墨轩和段乘风刚到院门处,一道绿衣俏丽身影与他们擦肩而过,一窜跳了进来,哇哇叫着往慕九歌身上扑去,“慕姐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萧无灵……
慕九歌一把接住人,“慢点。”
她就说,今天跟差了点什么似的,原来是这三百只鸭子没来。
萧无灵到外面,便听到出去的弟子在激烈议论,晚到了一步的她,这不赶紧来印证。
于是乎,一阵火花带闪电地冲进来。
她是真的太激动了!
“慕姐姐,真的假的,九百九十五分是真的吗”萧无灵见慕九歌那默认的表情,小嘴大张,瞠目结舌半天,得出跟大家一致的结论:“你还是人吗”
慕九歌:“……”
萧无灵追问,“九百九十五啊,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问题是,她最清楚,慕姐姐只花了十五天时间备考啊,差一点点就满分了!
这话问得慕九歌一笑,眨眨眼:“少做一道题不就行了吗。”
院中全员:“……”
猜你喜欢
- 孜然蒜蓉
- 这已经是第5个相亲对象了,她已经精疲力尽,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一定就要结婚呢,她搞不明白。结束晚饭后,她一个人向往常一样去喂流浪猫,并对它倾述自己的无奈。没想到小猫咪居然开口了,还对她说可以让她穿回以前,改变自己的桃花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会相信吗?
- 乐小星
- 【本文一对一,以搞笑为主,系统为辅,不喜勿喷】爨一一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倒霉了,百年都遇不上的穿越硬是让自己遇上了还自带了一个系统一起,咱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就做做任务,收集足够的灵点就可以回家了,穿越神马的,就当自己来了一次奇妙的旅游罢了只不过这任务什么的,可以不要这么的坑爹吗?系统啊,你确定
- 凝结冰儿
- 一个罪臣之女的身上,她醒来后看见自己的身体血肉模糊,让她去偷拿一样东西!发现另一件东西紫印…叶轻柔“你是三王爷”邢辰宇“正是本王”叶轻柔“我为什么要到你那里去”邢辰宇“你已经是本王的人,就必须听本王的”叶轻柔“你蛮横霸道不讲理”邢辰宇“本王就是理…
- 醉樱落
- 明明是前途大好的当红一线却穿越成了东秦国帝师大小姐,还好她有医术傍身。生母被害,弟弟病弱,嫡母伪善,姐妹白莲。她揪黑手,救弟弟,斗嫡母,白莲花姐妹来一双打一打。被毁容?白绫、砒霜、匕首任选一样,动她脸者死!被陷害?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白莲花她可是认真的。被下毒?在祖宗面前下毒,以牙还牙那是轻的,等着
- 妖朵
- 杨柠萌
- 舞袖翩跹
- 她是琴师,他喜声乐。一次契机,两人相识。从此鬼王府就开始了鸡飞蛋打的生活!王妃什么都好,人好看,琴技了得,可就是毒舌!偶然进宫,获封女官,于是便出现这样的盛像:但凡她上朝,全场死寂【双洁爽文,欢迎入坑,绝不弃坑】
- 素人哲哲
- 从枪林弹雨的匪窝穿越到殷实和睦的富商家庭,乍然而来的优越环境让冷姝喜出望外,励志要做一只混吃等死的废柴 只可惜,玩物丧志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突如其来的灾难从天而降,老夫人年迈,家里只有一群妇孺,女主不得不挺身而出,临危受命…
- 叼烟斗的蛤蟆
- 男人的梦想是什么,无怪乎想实现两个愿望。一是拥有一辈子怎么花也花不完的金钱,二是拥有多多益善的绝色美女 本书的主人公陈俊雄,一个受不了后母虐待而离家出走的穷小。因为在少林寺拜了个好师父,在好心人的帮助下进了一家大酒店当保安。一见钟情般喜欢上一个美丽的打工妹,上面说的那两个愿望离他太远了,他只想守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