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ster》分卷阅读20

    意在走廊尽头现身,目的就是让罗岳和高梨对彼此心生芥蒂吧?”傅金脸上带着玩味的表情。因为猜到了花实的心思,所以那天在院长办公室他特地添油加醋刺激了罗岳一番,在某种程度上应该起了作用。

    被傅金从笼子里放出来后,花实第一时间跑去找罗岳,躲在暗处远远凝望他的身影。

    罗岳皱眉的样子,叹气的样子,微笑的样子,还有落在高梨身上的,充满依恋和疼惜的目光,都被她尽收眼底。

    哥哥很喜欢那个叫高梨的人呢。

    喜欢到,即使高梨死了,也绝不会停息。

    既然死亡无法阻止他们两人的感情,那就换一种方法好了。

    他们不是警察吗?不是很正义吗?

    那她就大开杀戒,每一个用异样目光打量自己的人都必须死。妄想阻碍她的人也必须死。

    哥哥那么聪明,发现最近莫名死了那么多人,一定会起疑心的。

    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而且比起哥哥,那个叫高梨的人对所谓的连环杀人案更加上心,并对自己这个始作俑者充满敌意。

    真是正义的感人肺腑呢。

    ——正合我意。

    憎恶我吧。

    怨恨我吧。

    疯狂地想要杀了我吧。

    你动手杀死我之日,也是哥哥与你恩断义绝之时。

    灵晓之死轰动了全国,更是猛烈地勾起了高梨心底的怒火。

    花实了解罗岳,即使之前多么对连环杀人犯深恶痛绝,一旦发现了杀人犯的真身是她,绝对会迟疑犹豫。

    可高梨不一样。

    正义的另一面是无情,高梨在正义的同时,也是无情的。

    他不会理会自己是罗岳的妹妹,更不会理会自己看上去只是十岁左右的柔弱小女孩,一旦发现了自己的存在,会毫不犹豫的抹杀。

    而哥哥,一定会出面阻止高梨。即使他对高梨有着异样的感情,也绝不会放任他逮捕拘禁自己的妹妹。

    何况这个可怜的妹妹,在与他失散的这十二年间,饱受痛苦的折磨,生不如死。

    即使她变成了杀人犯,他也一定会宽恕她,谅解她。

    她只需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躲在哥哥身后,看着哥哥为了保护自己跟高梨恩断义绝,分道扬镳。

    到了那个时候,哥哥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他心中不会再牵挂着任何除自己之外的人。

    只是花实没想到高梨会找来花子的爸爸,更没想到他会那么果决地举起银针戳向自己的眼睛。

    狠狠打击了自己的心灵后,又接连残害了她的身体。

    看来他对于致使他跟罗岳决裂分离的自己真是恨之入骨呢。

    不过没关系,受再多的伤也没关系,她才是赢者。

    因为,哥哥选择了她。

    尽管她一度表现出志在必得的样子,心底却也曾有过不安。

    也曾忧虑过,哥哥最后会不会选择正义的爱人,舍弃污秽的妹妹。

    现在,事实告诉所有人,她的忧虑是多余的。

    “为什么你好像对高梨他们了如指掌的样子?高梨的个性与喜好,案子的调查进展,你好像都一清二楚。”傅金稀奇地问。

    “因为,有好心人帮助我啊。”花实笑了笑,嘴角的弧度昭示着她的心情愉悦。

    原来有卧底。

    傅金望向花实的眼神变得高深莫测,这个女孩被囚禁12年,与外界彻底隔离那么久,居然还能找到愿意帮助她的卧底。

    她跟那个卧底会是什么关系?

    傅金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他居然忘了花实有控制他人意识的能力。

    “但是,你的眼睛要怎么办?”傅金皱起眉,眼睛瞎了,就意味着特殊能力不管用了。

    “眼睛,会有的。”她轻声说,银铃般的声音在病房回荡。

    高梨出院那天,姚容没有出现。

    高梨觉得奇怪,去了果冻店找她,却发现店主变成了一个不认识的大婶。

    “请问,姚容去哪儿了?”高梨问。

    “谁是姚容?”大婶奇怪地看着高梨,“我不认识什么姚容啊。”

    “可是,前阵子明明是她在营业这家店啊。”高梨的声音越来越虚,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胡说,这家店一直都是我在营业。”大婶拍着脑袋想了想,“怪了,我怎么没有前阵子的记忆?我前阵子干什么去了?”

    高梨走出果冻店,抬头看向一望无际的天,连带着废掉的那条胳膊,整个身体仿佛都没有知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高梨的黑历史就保持神秘就好了=。=各位自行脑补

    ☆、洋娃娃

    姚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披散着被染成金色的头发。

    她好像很久没有打扮的这么朴素了。

    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喜欢把自己装扮成一个洋娃娃的呢?

    姚容记得自己曾拥有过一个非常可爱的洋娃娃,它有着漂亮的眼睛,和白皙的皮肤,那是早年父亲去世后,母亲为了安慰哭闹的姚容,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姚容每天为那个娃娃编头发做衣服,把它打扮的像公主一样光彩照人。一直到母亲患了癌症死在医院病床上,姚容手中还抱着那个洋娃娃。

    傅教授是姚母的主治医生,他弯腰冲不停流着眼泪的小姚容笑,温柔的摸摸她的脑袋,轻声安慰她,就像一个慈祥的父亲。

    姚容牵着傅教授的手,任他把自己带进一个灰暗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还有一个暗室,暗室里有一个大大的笼子,笼子里坐着一个比姚容大一两岁的小女孩,女孩两只大眼睛里没有一丝表情,冷冷地注视着姚容。

    “那是花实姐姐。”傅教授指着女孩跟姚容说,“她以后会成为你的一部分。”

    姚容还来不及理解傅教授那句话里的含义,胳膊上就传来一阵刺痛,她看见那个和蔼可亲的傅教授正举着一根很粗的针筒往自己血管里注射,针筒里是颜色不明的液体。

    她挣扎着想要逃,被傅教授一把按倒在地,怀中的洋娃娃摔倒了地上,沾染上肮脏的灰尘。傅教授漫不经心的一脚踩上地上的洋娃娃,把最后一滴不明液体打进了姚容体内。姚容的视线渐渐模糊,在晕倒的前一秒她看见那个笼子里的少女正满怀悲悯的注视着自己。

    姚容是被右眼传来的剧痛疼醒的,她发现自己跟花实一样被关在了笼子里,抬手想揉眼睛,却发现右眼被缠上了绷带。

    姚容瞪大眼盯着面前右眼同样缠着绷带的花实,怯声说:“花实姐姐,我们的眼睛怎么了?”

    花实面无表情的说:“那个男人动手术把我的右眼球挖出来放在了你的右眼眶里。”

    “欸?”姚容愕然的呆住,她吃惊的打量四周,此时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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