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本事伺候的老祖/老祖的大腿有毒》分卷阅读86

    手中书本,唇角却勾了起来:“早说了没啥可看的,你非要去。”他腾出一只手拍拍身边空地,头也不抬道,“既然现在闲着没事,把你从书阁找回来的书拿出来看看。”

    唐昱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在他身边盘腿坐下,顺势抓过一个抱枕塞进怀里,从臂环里掏出一本书放到抱枕上就开始看,不到片刻就沉浸其中。

    申屠坤这才将目光从手上书本移开,略侧过脸注视着专心看书的唐昱,眉眼舒展柔和。

    静谧的时光只维持了一个上午。

    唐昱被扔下海螺的时候,脸上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淡定。

    申屠坤的低沉嗓音混杂着些微笑意从头顶传来:“一路上没有后山那般多样的妖兽供你练习,你也不能荒废了手脚。接下来的日子,你就负责打猎吧。”

    唐昱运起灵力施展浮空术,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想吃肉……

    打猎做饭自不必详述。

    吃吃喝喝一顿过去,下午就是教学时间了。

    申屠坤拿过唐昱带出来的几本食道相关书籍,略翻了翻,就着书上理论跟他辩论分析地讲解了一番,让唐昱收获颇多。

    他翻过这些书,总不自觉将其当成菜谱、游记,如今在申屠坤的讲解下,突然每一种做法都变得充满奥妙,那几本游记、食谱在他眼里顿时也变得高大上起来。

    他不禁崇拜地看向申屠坤:“老祖,你不是说你对食道不了解吗?怎么讲得这般透彻?”

    申屠坤被他的小眼神看得很是受用,不禁抬手揉揉他脑袋:“修行一事,感悟的是天地自然。万物万变不离其宗。等你以后修为上来了,你自然也明白了。”

    唐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不知不觉,就到了夜深。

    海螺外头早已繁星点点。

    唐昱不自觉打了个哈欠。

    申屠坤顿了顿,停住话头,合起书,递回给唐昱:“好了,今儿就说到这里,你先好好参详一番。”

    唐昱点点头:“恩。我感觉摸到点头绪了,回头好好想想。”

    申屠坤拍拍他脑袋:“那就休息吧,夜深了。”

    “哦。”唐昱收起书本,跟着站起——

    等等!他维持着半蹲状态僵在原地。休息?

    申屠坤没管他耍宝,自顾自站起来,拍拍衣摆往唯一的卧室走去。

    唐昱瞅着他离开,轻轻、慢慢地把屁股往下放,打算死赖在书房装认真看书。

    申屠坤没听见动静,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一直紧张兮兮地盯着他的唐昱连忙赔笑:“刚才您教的东西太好了,我先呆在这里领悟一番。”

    这是避之唯恐不及?申屠坤气笑了,二话不说就返回来。

    唐昱心惊,作势欲逃。

    申屠坤岂会让他跑掉,身影一闪,唐昱直接被他抗在肩上。

    唐昱:……

    他窘迫至极,手脚拼命挣扎:“干,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还要看书——”

    申屠坤一巴掌朝那肉呼呼的后臀拍下去,“啪”地一声轻响,世界顿时清净了。

    他这明显的抗拒和挣扎,让申屠坤的脸色有些黑:“别闹了。休息两个时辰。”若不是内心感受到唐昱并不是真的厌恶,他早就发飙了。

    这回出门,除了历练和寻找机缘,唐昱与他的关系也该往前走一走了。

    温水煮青蛙,他已经煮了三年,是时候加把柴了。

    否则,等唐昱到了金丹期,他怎么下口?

    走进内室,申屠坤将突然安静下来的唐昱一把扔到床上,正准备装模作样训斥一番,就见唐昱一骨碌爬坐起来,手足无措,脸红耳赤,睫毛乱颤……

    他心下一动,顿时忘了原本想要说的话,定定地看着眼前面如春花的唐昱。

    一时间,一个盯着看,一个躲着羞。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半天没听到申屠坤说话,唐昱暗自做了一番心里建设,偷偷抬眼往上瞅。却看到一个傻愣愣的申屠坤。

    申屠坤这般难得的失态,顿时让他的好奇心爬上来,将他被拍了一屁股的羞意压了下去。

    他抬起手在申屠坤面前晃了晃:“老祖?”

    申屠坤回神,急忙掩唇轻咳,同时暗自运功压下一身的燥热,再开口时,声音明显沙哑了几分:“你不是整日喊着不能剥夺你的睡眠时间吗?现在装什么勤奋?”他扫了眼唐昱的脚,“看看,床铺都弄脏了。”

    唐昱跟着低头一看。可不是,浅灰色床铺上大刺刺的几道印子,全是他脚上靴子划出来的。

    他连忙往床沿挪,边陪着笑边快手将床铺上的几道黑印子拍掉,然后将脚上靴子脱下扔到地上。

    完了他才反映过来——他脱鞋子干什么?脱了岂不就……

    唐昱顿时满脸懊恼。

    申屠坤见他默认留下,才轻哼一声,抬手就开始解衣带。

    刚缓下来的唐昱顿时轰的一下,脸又红了。他结结巴巴问道:“老,老祖,你,你这是干什么?”

    申屠坤不以为然:“该就寝,自然得脱衣服。”说着,他顺势抽出腰带往边上小几一扔,再脱下外衫扔过去。然后,仅着一身宽松内衫的他抬眸,直勾勾盯着目光躲闪的唐昱,眼底带着几不可察的炙热,“不然,你以为呢?”

    “咳,也是。”唐昱的视线左右游移,就是不看他。

    申屠坤甩袖转身,挨着他坐下。

    唐昱连忙往里避。

    申屠坤这回不管他——反正人已经在床上,翻不了天——径自脱靴,同时头也不抬地开口:“还不把你那身脏兮兮的外衫脱了。”

    他出门才换的衣服,哪里脏了?唐昱忿忿。不过,自己都坐在这里了,再矫情似乎就……

    他偷覰一眼淡定自如的申屠坤。不就是睡一张床吗?他怂什么?这可是老祖自己要求的,他就,他就……顺从呗?

    再偷覰一眼申屠坤,视线从他宽松衣领里露出的结实皮肤上滑过,唐昱耳根发热地想,说不定还能揩个油?咳咳,不是,他绝对不会这般大不敬对自己师长的,他就是想想,想想而已!

    思及此,他慢慢跪坐起来,扭扭捏捏地开始解衣带脱衣服。

    听见衣服摩擦的细碎声音,放慢速度脱靴子的申屠坤唇角勾起,把靴子扔下去的时候,顺势扫过唐昱那双磨得边沿起毛发白的旧靴子。

    他顿了顿,视线移开,抬脚放上床铺。

    唐昱恰好脱好衣服,手抓着长衫腰带,他望向几步外放着申屠坤衣服的小几。

    还没等他动作,申屠坤抓过他手上衣服一扔:“好了,安歇吧。”说完,不等唐昱反应,他径自在床榻外延躺下,紧接着朝上一弹指,熠熠生辉的荧石犹如罩上一层黑雾,光线霎时暗了下来。

    借着通往书房的小门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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