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仰着小脑袋说:“爸爸是第一爸爸,诺诺是第二爸爸,如果我有两个爸爸,那我就要诺诺当我的爸爸!”
陆予斐觉得这个特别会算利害的小机灵鬼倒是比许诺聪明多了。
“这是我们的秘密,现在你还不能叫诺诺爸爸,有一天如果可以了,我允许之后你才能叫诺诺爸爸。知道吗?”
“知道爸爸!”添添使劲地点头。
回到家,添添被佣人接下车,带去洗漱睡觉。
陆予斐则把许诺这只喝醉的猪从车里抱下来,许诺窝在他怀里还老老实实的,一放进床里迷迷糊糊地半醒过来,就又抓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开始了话唠控诉。
陆予斐被扯下去倒进床褥,许诺砸吧着嘴,努力地爬到他身上,委委屈屈地红着眼眶,一个劲地说他“不是好人”“从小到大欺负他”“对别人都好,只对他凶巴巴的”,诸如此类。
陆予斐抱着许诺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面,他凑上去亲了亲许诺挺翘的鼻尖问:“还有呢?我还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
许诺躲着陆予斐呼着热气的嘴,红着脸埋进他脖颈,在他脖间的脉动处小声地打着嗝说:“你、坏。”
陆予斐揉揉许诺乱糟糟的头发,揉揉许诺滚烫的耳朵,低头在他耳骨上又亲一亲,好笑地:“今天的事我不是道歉了吗?”
许诺又把脖子缩了缩,不肯让陆予斐亲,却扯着陆予斐的衣服慢慢地抱紧了男人的背,瓮声瓮气地:“你和别人生孩子。”
陆予斐微怔,又些想笑,又觉得心酸,他静静地抱着许诺,半晌笑道:“我不和别人生,那和你生?嗯?”
许诺慢慢地从陆予斐怀里抬起头,眼眶红红的,泛着迷蒙的水雾望着陆予斐,咬着殷红的唇瓣:“你和别人生、生了!才不和你生。”
这天真却又勾人的样子让陆予斐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他吸了一口气,抑制着内心的骚动,倾身至许诺唇边,和许诺呼吸交缠:“那如果,我想和诺诺生宝宝呢?我没和别人生,只跟诺诺你生。”
许诺的脑袋似乎让酒精麻痹得转不过弯来,也不说话,就那么傻傻地望着陆予斐。陆予斐让那样诱人的眼神勾着,心跳几乎要停止,他情难自已地隔着衣服抚摸着许诺细瘦的腰,翘生生的圆臀,将自己的唇贴得离许诺更近,近到许诺一张口他就能封住他的呼吸与拒绝。
感受到危险的逼近,许诺皱着眉头退了退。陆予斐追上,他烫热的大手钻进许诺的衣衫,贴着许诺战栗的肌肤停不下来地游走。
“我们一起生孩子,我要诺诺给我生很多、很多宝贝。”他低声地诉说,引诱,慢慢地贴上许诺的唇,霸道地摄住许诺充满了犹豫与几丝抗拒的呼吸,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手探入许诺的裤子,沿着沟壑与臀瓣,狂热地亲吻与爱抚起颤抖的许诺。
直到许诺挣扎起来,陆予斐突然被咬了一口,舌尖一痛,他突然清醒了好几分。
……他又犯了。明明说好许诺不喜欢就不做,他却控制不了自己。再这样下去,也许很快他就会把许诺强了。
腿间胀得发痛,硬得快要爆炸。陆予斐慢慢退出了许诺的嘴,抽出自己抚弄着许诺背部和囊袋的手,强忍着疼痛的**爬了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隔了好几秒才抬头看向许诺。
许诺缩在被子里,迷瞪瞪却又警惕地望着他,他忍不住苦笑一声翻身下床,快速走出了许诺的房间。
回到房间洗了一个很久的澡,陆予斐准备去看看添添。刚刚打开浴室门走出去,他突然愣了。
陆予斐房间的中央摆着一张大床,而此时,一道身影正呆呆地在床沿坐着,头靠着床尾柱,不知是睡是醒。
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心跳又被打乱,陆予斐返回浴室,取了浴巾裹在腰上,之后才重新走出去,走到许诺身边。
许诺正枕在硬邦邦的柱子上眼睛半眯半睁,陆予斐瞧着他的样子突然有点冒火:“你来干什么?”
“头晕。”许诺傻乎乎地抓住陆予斐的手,往陆予斐腰上靠,“难受。”
“睡着了就不晕。”陆予斐把许诺拉起来,冷冷地,“回你房间去,我让人给你煮点醒酒汤。”
许诺在人手里踉跄两步,直接栽进陆予斐怀里,开始念念叨叨地闹,缠着陆予斐不肯放,又说陆予斐是混蛋,是坏人,陆予斐气得笑了出来。
“对,我是混蛋,是坏人,如果你不离开,我就要继续刚才的事了!”他往外走,任许诺挂在他身上。
两人拉拉扯扯之间腰上的浴巾逐渐松开,滑落在地,陆予斐威风凛凛的巨物随之展露出来。许诺迷迷糊糊地盯着那里,隔了两秒,突然发出一声低呼。
“你你变、变态!”
第九章
陆予斐抓着许诺的手臂将他甩了出去。
陆予斐靠在床头,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时间便在他的咬牙切齿中飞快地流走。直到他准备睡觉之前,房门突然被敲响。
“少爷。”佣人张妈的声音。
“什么事?”
“许少爷睡在您门口的,您看——”
“别管他!”陆予斐吼道。外边一直没动静,他还以为许诺回房了,结果居然一直待在他门外?
张妈被陆予斐不快的语气吓了一跳:“是……那我就去睡了。”
他不想管他,他现在不想看到那个白痴。他怕自己打开门后,不是揍许诺一顿就是把人捉了操得屁股开花。
可这是冬天,哪怕整个房子里都是暖烘烘的,要是真的让他在外边睡一夜冻出了病,他该怎么向许家交待?
尽管很想让许诺在外边自生自灭,但陆予斐还是下了床套上一条内裤,而后开了门。
果然许诺蜷在他门外睡得像一头猪,陆予斐弯下腰把人抱起来,许诺自然而然地调整了一个姿势缩进他怀里。
陆予斐把许诺抱回客房,用热毛巾给许诺擦了擦脸,许诺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望着壁灯下的男人,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他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飞飞。”
陆予斐的手就此顿住。
“飞飞”是许诺小时候对陆予斐的叫法。那时他年纪小,并不知道“斐”字怎么写,听长辈叫陆予斐“斐斐”,他也跟着叫。在很长的时间里许诺都以为“飞飞”才是陆予斐的名字。
已经有很久许诺都不曾这么称呼陆予斐。
这一声呼唤让陆予斐感到又是甜蜜又是难受。灯光下的许诺就像回到了很久之前,他总是像个小跟屁虫跟着他到处跑,那时候许诺跟添添一样小小的,陆予斐自己也不大,他总是像带弟弟一样地带着他。然而一眨眼,当他意识到时,他对他的感觉已无法再如从前。
许久陆予斐低头,在许诺额上温柔地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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