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分卷阅读244

    们同床共枕四年的份上,再去帮我看一眼吧。不然我爸就要把我的剑捐给博物馆了,十几万大洋呢!”

    苟梁被他生拉硬拽地出门,垂死挣扎地说:“我店还没关!”

    “管他,我让我家司机给你看着行了吧,反正也没客人上门。”

    孙卓卓把苟梁塞进车,自己坐到驾驶座上,又把手机丢给他,“你再看看,和他熟悉熟悉。”

    苟梁心说,简直不能太熟悉了。

    这家伙就是他亲爱的目标大大,而原主就是被他吓死的。

    孟七宁此人,年方二十五,去年大学毕业。心无大志的他就想让他的死鬼老爹留给他的店不倒闭,管自己一个温饱就行。

    原主老爹的名字在首都风水界都是叫得响的,祖辈俱都浸润风水相术,也算是大师级别。

    人说这一行命犯五弊三缺——鳏寡孤独残此乃五弊,三缺命钱权——孟老爹就犯了孤、鳏,自幼丧父,中年丧妻。原以为还得犯一个独字,没想到五十来岁雄风不倒,春风一度有了原主。

    对于这个老来子,孟老爹拿他当眼珠子一样宝贝。

    原本只想让儿子一生平凡安泰,却没想到原主生了一双天眼,天生就能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孟老爹有心栽培他,没想到原主胆子特别小,对这种东西非常抗拒。

    孟老爹犯愁,结果原主三岁时摔坏了右手犯了残字,五岁一场大病爆发出心脏病病症,竟是短命之象,又犯了一个命字。孟老爹生怕儿子活不过自己,自此金盆洗手,用半生积蓄开了个古董店,只教原主辨认一些古董和法器,其他一概不让他接触。

    在苟梁看来,孟老爹还有点手腕,古董店里和家里的风水布局都属上乘,给原主制作的护身符也足以让原主看不见普通的鬼怪,也近不了原主的身。

    但可惜,能对付的也只是普通的鬼怪。

    去年原主大学毕业,孟老爹病逝,给他留了两套房子一个古董店一笔积蓄。哪怕原主再没出息稍微节俭一点,日子也总不会过得太差。

    那古董店分了两层,第一层装修十分现代化,第二层走的就是复古风,是孟老爹专门用来招待业内的老朋友接待一些重要物品或做大生意用的。到了原主手上,就没了用处,有回孙卓卓来玩,看中了二楼的古色古香,就问他租场地给他拍cosplay的照片。

    孙卓卓和原主大学同寝四年,交情不错,多少也是笔进项,原主自然不拒绝。

    他们常来拍摄,昨天拍的则是一个小说里的将军。孙卓卓很舍得为爱好花钱,这柄花了十几万从别人手里淘来的“破铜烂铁”就是为了让将军的造型更有质感一些,p起来能像模像样。

    那青铜剑被卖家吹得天花乱坠,在顺利的拍摄完后,孙卓卓也拿来炫耀一番,说这剑只有有缘人才能拔得出来。

    一群爱凑热闹的年轻人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果然没能把剑拔出来。

    原主也被推上去玩了一把,这一玩,就出了大事。

    他不仅把剑拔出来了,还看到了从剑里冲出来的厉鬼!

    虽然他当场把剑塞了回去,但被吓得不轻,跌在地上心脏病爆发猝死了,好在苟梁来得及时只装作是摔了一跤,含混过去了。

    而目标大大就是藏在剑里的厉鬼……

    据系统的基础资料上说,他名为毕厦,是三千年前战无不胜的将军。

    后来的故事就很俗套了,屡立战功的大将军最终却因功高震主被主君陷杀在战场上,死于友军之手。事后怕他的鬼魂索命,凶手还特别恶毒地用那把辟邪用的青铜剑钉在他心口,自此毕厦就附着在了那把青铜剑上,不得转生。

    在地下掩埋了三千年,直到一百多年前才被盗墓贼挖出来,几经转手到了孙卓卓手里。

    苟梁有些心疼他的经历,不知道毕厦本人还记得多少。

    系统:主人,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抓紧时间心疼心疼你自己。这得长得多……有特色,才会把原主吓死了。

    ——原主死的太突然,把他吓死的厉鬼在魂体镜像里只仓促地留下了一道红黑色的鬼影,模样很难分辨。

    苟梁:咱能别这么肤浅吗?

    系统:只要他的魂力不难吃就行,是吧?→3→

    苟梁:(^v^)

    *

    孙卓卓的家境十分不错。

    苟梁作为钟固时,为了学习钟家的玄术曾经使用过国士速成手册的道具,里面就曾系统地教过风水相术之学。苟梁虽未专攻但也物尽其用地学了几成,一眼便能看出房子里的风水处处用心布置过。只是太精细了反而过犹不及,加之这片住宅区本就是风水宝地,风水太贵重对于承受不起的人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如此看来,孙卓卓晚上总是睡不好,就不仅是他作息不够规律的缘故了。

    不过苟梁也没想着点明。

    原主的水平虽然十分有限,但他太低调此前从未在人前出过手,又有家学在前没人知道他的真实水准,苟梁完全可以自由发挥。只是孙卓卓对此一窍不通,不是个卖弄的好对象。

    “快进来,别客气,我爸妈现在都不在。”

    孙卓卓大大咧咧地招呼他,阿姨见来了客人上来问要不要喝茶他都给打发了,二话不说带着苟梁上了二楼。

    “我爸可是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要是他晚上回来这把剑还在,他就要把我和剑一起丢出去睡大街,七宁你可得帮帮我啊。”

    苟梁的视线锁定在青铜剑上。

    也不知孙卓卓怎么想的,分明害怕却没有把青铜剑拿出卧室,摆放的位置和视频里有偏移,应该是被孙叔叔请来的大师动过。而这把剑年份久远却卖的这么便宜,就是因为他通体生锈,卖相十分糟糕,又因“不明缘故”拔不出来,古董商不愿意捐给博物馆,就只能骗骗孙卓卓这种人傻钱多的二代了。

    苟梁说:“你先出去,我和他单独说说话。”

    孙卓卓倒吸一口凉气,压低声音说:“真的有东西?”

    他指了指剑,苟梁小脸也白得很,说:“你别问了,先出去。”

    孙卓卓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苟梁不确定昨天打的照面,目标对原主有多少了解,或者说知不知道自己吓死了一个胆小青年,所以他也只好保持着一脸胆怯,小心翼翼地靠近青铜剑。拜了拜首,苟梁真诚地说:“这位大哥,对不起,昨天是我冒犯了,我不是故意的,请您一定不要责怪我。”

    剑身突然震动了下,苟梁退后一步,说:“你真听得见我说话?”

    剑身又动了下。

    苟梁说:“那大哥咱们能打个商量吗?”

    他又恭恭敬敬地对着青铜剑拜了三拜,“我的朋友,我是说买了这把剑的人,他也绝对没有冒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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