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分卷阅读251

    以……”

    孙父追问,才知道他竟然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留。

    这骗术如此低劣,他竟然到现在都坚信不疑,不愿意放开当成救命稻草的谎言。

    梅太太六神无主,抱着女儿哭起来,“那我的小龄该怎么办?杀千刀的,你竟然拿我女儿我外孙的命换权子杰的命,是不是疯了?!我要告你,让你不得好死!”

    权先生忙说:“亲家母,小龄不会有事的,如果不是确认了这一点,我怎么敢——”

    “你怎么不敢,她可不是就要死了吗。”

    权先生怒瞪苟梁,迎上他仿佛看破自己龌蹉私心的目光,猛地低下了头。

    是,他之前是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也问过自己是否做错了。

    但不管答案如何,他都不后悔。

    儿子的命和他自己,他可以毫不犹豫地选择儿子,但换做儿媳妇就截然不同了。就算他一开始,知道这个办法对梅龄有害,他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亲家变仇家不过在一念之差,梅太太失控地用手包砸权先生,但再怎么质问哭闹也已经于事无补。

    孙父自责不已,他和权先生是朋友,也是梅龄和权子杰的媒人,没想到一桩婚事会给梅龄带来杀身之祸。

    孙卓卓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急声问苟梁:“七宁,那我姐还有没有救?”

    苟梁想了想,从单肩包里拿出一张符纸递给梅龄:“拿着吧,可以暂时压制,之后的事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梅龄接过,将它贴在自己的肚子上:“那我的孩子……”

    苟梁摇了摇头,梅龄终于支撑不住地哭了。

    权太太见状,猛地转向了苟梁,急切地说:“孟先生,你一定有办法救我儿子对不对?求求你了,求你救救他。”

    她给苟梁跪了下来,苟梁连忙避开,这个礼他受不起。

    “原本如果他能靠自己坚持到现在,不走这些歪门邪道,待除了邪祟他还可活命。但是现在……”嘲讽地看了权先生一眼,苟梁淡声道:“等梅龄的孩子流产,他就会死。恕我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去找吴大师吧。”

    权先生呆住。

    孙家人把梅家母女带了回去,张大师与苟梁有事单独谈,没有与他们同车。

    “孟贤侄,你可看出来了?”

    张大师面色凝重地问。

    苟梁:“张叔叔是说有人故意误导权先生,利用梅龄腹中胎儿做鬼婴的事?”

    “嗯。”张大师沉声道:“权先生既然说他是在医院遇见那个骗子,想必他们已经预谋很久,之前也已经在医院找流产或者被堕胎的孩子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他们造就鬼婴肯定不会用在正途上,现在梅权两家闹翻,动静这么大恐怕已经打草惊蛇,没法引蛇出洞了。”

    苟梁摇了摇头,“梅龄肚子里的鬼婴和别的不一样,在胎中浸润这般厉害的鬼戾之气,一旦降生就有鬼煞之力,幕后的人不会放弃的。”

    张大师一想也是,脸色稍缓,说:“做下这等恶毒事害人,不让他们伏法,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苟梁笑起来,“那不是警察的工作嘛,张叔叔还兼职这些?”

    张大师摸了摸玉扳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笑着说:“如果按照权家人的说法,问题恐怕出在那批新出土的文物上,只是也没有听说a大的研究小组有谁出事,也不知怎么就偏偏盯上了权子杰。”

    苟梁:“这个我倒有一点猜测,不过还要亲眼看到那些文物之后才能有确切的答案。张叔你应该有办法吧?”

    闻言,张大师点头说:“不愧是孟老哥的儿子,果然不同凡响。”

    张大师果然有办法,或者说他认识有办法的人。

    当天晚上,苟梁就被他带到博物馆,见到了那批墓葬品。

    叶教授也就是权子杰的导师将资料拿给他们,说:“资料都在这儿了,我们现在能确认的信息也有限。”

    王大师说:“麻烦您了。”

    在他们打着官腔客套的时候,苟梁环视四周,又低声问:“毕厦,是这些吗?”

    毕厦逐一看过,最后停在了青铜酒樽前,对苟梁点了点头。

    “叶教授,我能把这个酒樽取出来看看吗?”

    叶教授迟疑了下,并没有打开密码锁,反而问道:“王先生,孟先生,权子杰的病是不是和这个酒樽有关?”

    王大师惊讶,“叶教授为什么这么说?”

    叶教授叹了一声,“这批文物刚送过来的时候,我还听子杰说他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酒樽上的纹路,我后来查看监控,他先后两次取出了这个酒樽,那之后,他就出了事。我心里一直有所怀疑,后来也不敢让学生再碰触这个酒樽,只是没想到我的猜测竟然是真的。”

    苟梁听到这里就确认权子杰确实动过自己放在七藏阁二楼第三间房内的青铜剑了——好奇心害死猫,果不其然。

    苟梁说:“没关系,这种东西伤不到我们,麻烦您了。”

    叶教授将信将疑,开了密码锁,也没有伸手触碰酒樽,只是叮嘱苟梁他们戴好手套再看。

    王大师凑上前去,半晌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却见苟梁眉头越皱越紧,不由问道:“贤侄,看出什么问题了?”

    苟梁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看向身边的毕厦:你摊上大事了,亲爱的。

    苟梁说:“确实有点问题。叶教授,这酒樽我们能先借走吗?”

    叶教授为难道:“这些都是国家的所有物,除非你们出具相关部门的公函,否则我也不能自作主张。”

    苟梁看向王大师,后者也想搞清楚苟梁的意图,苟梁附耳低声说:“要救梅龄,引出鬼婴的幕后主使,必须借用此物。”

    王大师闻言,很快联系人去办。

    回去的路上,王大师和苟梁说,他得到消息,诱骗权父的人确实是一个算命先生,但能力很一般,一个月前他的妻子因胎相不稳住进了医院,他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在医院走动。而现在他和他的妻子都已经消失无踪,他们在医院监控中找到了吴大师,现在还在搜查对方的身份。

    末了,王大师说:“梅家三代从军,梅龄的父亲更为抗洪救人而死,她是烈士遗孤。贤侄若有办法救下她的命,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尽管联系我。”

    苟梁应了下来。

    憋了一路,回到家,苟梁立刻抓着毕厦追问:“你刚才说你离家出走的魂魄就在那个酒樽里,现在他们跑了?”

    毕厦点了点头,也有些犯愁。“想必,我破青铜剑而出之时,他们也受到感召。之后又在权子杰身上获得我的气息,得以从青铜樽里逃逸而出。那一魄里怨气甚重,若不及时找回,恐怕要出事。”

    “可不是嘛,一出场就引爆了一场地震,把半个山头都掀了。要是放任下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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