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幻想,
若是自己真的帮着世子斗败了杨桓,
是不是可以把清璇接回来了?纵然她跟过杨桓……但她并非自愿啊,
自己也是可以不计较,迎娶她为正妻的。
林家的爹娘提心吊胆了一早晨,终于在中午的时候,等来了家丁的好消息。
家丁满面笑容,一进来就跪地笑道:
“恭喜老爷,恭喜夫人,恭喜少爷!少爷中了探花郎,是皇帝爷爷御笔亲批的探花郎啊!”
林夫人听了,自然是喜不自禁,立刻拿了颗金元宝打赏了报信的小厮,又忙将林启生牵到了面前,含着泪拍拍他的手背:“启生我儿,你总算是考了个功名了,也不枉我和你爹千里迢迢送你到京城科考,好孩子……”
林夫人热泪盈眶,靠在林启生的胸膛上便低声哭了起来,林老爹这样个汉子也抹了把眼泪,他总是不善言辞,内心激动也说不出来,他只会这样说道:“你若是能博得什么一官半职的,就算不会做生意,也好歹能护住我和你娘的这些产业了,总不至于要你那些什么堂哥堂弟的鸠占鹊巢。”
林夫人立刻啐道:“启生做了官了,还看得上你那点产业?你也就这点出息!”
林老爹还是怕夫人的,果然不敢说话了,他坐在梨花木靠椅上,一个人静悄悄地抹着眼泪,反复小声喃喃:“我儿出息了,我们林家出息了。”
他这么一个人做了好一会,才猛地想起来什么似的,跳了起来,大声嚷嚷道:“去祭奠祖宗啊,把这消息告诉爹,我们林家终于出了个人物了……”
林夫人照例是一脸嫌弃:“宗祠还在清河呢,你到哪里告诉祖宗去?”
林启生只能笑着打圆场:“娘,爹也是高兴,往后儿子若能在京城立稳了脚跟,便将家搬到京城来也可,到时候再和祖宗说也不迟。”
林夫人高兴,自然一个劲附和:“是,还是我儿聪慧,比他爹强多了。”
**
按照惯例,新科状元,榜眼,探花是要去游街的。百姓们平时没什么娱乐,此时皆兴冲冲地跑去看游街。
清璇没去。
本来清璇是想去的,看看这三位究竟长的什么模样。按照话本子里的规律,这三位应当是龙章凤姿,风华绝代之流,去看看养眼啊。
杨桓可不这么想。
啧,你要去看你的旧情人游街?探花了不起么?本相当年可是皇帝亲批的状元啊,那风采还不够你看么?
清璇用食指在脸上比划。笑道:“你羞不羞?你爹爹当时已经是位高权重的丞相了,皇帝还不得看你爹的脸色?后来你爹爹仙逝,纵使你年纪小,皇帝不还是把丞相的位置给你了?不就是怕你杨家的势力?”
杨桓就不乐意了,他逼到清璇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这话说的有失偏颇,本相若是没有真才实学,如何坐得稳丞相的位置,你当这丞相做地那么容易的?”
清璇见杨桓真的不高兴了,便笑嘻嘻的不说话。过了一会看杨桓还是脸色不好,才猛然想起来有什么不对。
分明是坏事了啊!自己在杨桓面前,怎能夸林启生有风采呢?还玩笑杨桓靠爹爹上去……杨桓这模样,八成是在吃醋!
“你生气啦?”
清璇悄悄蹭过去,拉着杨桓的手,小意说道:“我今日不过想凑个热闹罢了,林启生哪怕再青年才俊,如何比得过我们丞相大人呢,你说是不是?”
杨桓还是很受用的。
你个小没良心的,终于知道本相好啦?你还不算很傻么?罢了,看你认错态度这么好,本相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于是杨桓以手掩唇轻咳:
“今日下午,东市坊的茶楼里面有折子戏,本相带你去看看,你愿不愿意去?”
杨桓如愿以偿地看见了清璇一蹦三尺高,她高兴坏了,拽着杨桓的衣角蹦蹦跳跳,乐道:“真棒,真好,我最喜欢听折子戏了,你可真有心!”
“哼,本相替你劳心费神的,你就不表达一下?”
杨桓盯着清璇看半天,微微俯下身,离清璇的脸蛋很近,眼神妙不可言。
杨桓维持了这个姿势许久,然而期待中的芳吻并未如约而至,他只看见清璇懵懂地看着她,想了好一会,仿佛领会了他的意思一般。
清璇兴冲冲的趴在杨桓耳边,声音清脆:“谢谢桓叔叔啦!”
**
丞相府里主子们不在,林蔓如便坐在院门口的石凳上,蓝锦坐在她身边,帮她补衣裳。
“你看看你,也不小心,这样好的云缎你竟也挂破了。”
林蔓如便小声说道:“多谢蓝锦姐姐了,这府里只有你一人会补云缎,只好麻烦你了。”
蓝锦便笑:“你往后可要小心些,女孩子家还是细致些好,可不能毛手毛脚的。”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家常,就听见“咚咚”的声响从远而近地传来,两人俱是一愣,一抬头便看见一个人影十分快速地向此处跑来。
那人影在两人面前匆匆止住,这喘着粗气的汉子,可不就是陈生?
陈生看见林蔓如,也是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也在此处一般,不过他立刻笑道:“嘿,蔓如也在,我可要恭喜你了,你嫡亲哥哥考上了探花,他年纪还那般小,可真不容易啊!少年有为!”
林蔓如自然也是高兴的,她抬头看了一眼陈生,那人还是那样的憨厚,还是那样的令人感到安心,她便说道:“哥哥殿试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我过几日也要回去了。”林蔓如说这话时,眼睛并不敢看陈生,她有些局促地将蓝锦正在缝补的云缎攥在手心,说道:“我既回林家了,恐怕也不能经常回来了,你们……便也看不见我了。”
陈生是个粗人,根本不懂女孩子那些心思,便大大咧咧地笑道:“是好事啊!林姑娘,你前些年流浪,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亲人,这还没多久,亲哥又是新科探花,这前程似锦的,多少你求也求不来。你等你哥哥高升了,你还能说一户好人家,多好。”
他原来不会因为我离开而难过啊,他根本不在乎我走不走呢。
也是了,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神女有梦,他从来都是襄王无意啊。
勉强挤出了一个笑,林蔓如便离开了。
陈生这才神采奕奕地盯着蓝锦,蓝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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