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摄入体内。我们是吃肉的族群,事实上,我们以吃人肉为主。但人类自我残害的情况真的太严重,我们不得不插手。」
「所以你们打算杀光我们?」我问,越听越离奇,这场对话朝着不合理的方向急速奔驰。
「不,我们创立了不可告人的俱乐部和许多类似性质的组织,试图藉此培养出正确观念和习惯的人,进而影响外界的其他人。」他的表情不像在骗人,但我无法相信。
「娜娜、雪姨他们都是人类,跟你们不一样。」我说。难道我们是被妥善喂养的猪只,有朝一日拿来充饥之用吗?
「创始人是我们的同类,不过如今俱乐部已自行经营得相当顺利。现在,因为粮食缺乏,我们必须从各个地方组织中收取一些成果。」他说,似乎也不喜欢这个主意。
「所以之前才会有会员失踪?」
「他们做得太明显了,否则依照指示,等有人发现时我们早就收手了。」他说,对於同类也有诸多不满。
「为什麽会牵扯上会员的家人?」我问,上回娜娜提到会员家人也闹失踪的事,莫非也有关联?
「我们必须利用所有能获得的资源。」他说。
「所以你才找上我外婆。」我真佩服自己的联想力,在一片混乱的情节中找出一丝与自己相关的细节。
「没错。就她的年纪而言,是个健康的人。」
「但你没吃她,浪费了。」我说,他发出不耐的鼻息。
「你知不知道我在对你解释什麽?你现在身在危险之中,还有时间关心这些没意义的东西吗?」他生气了,黑色的眼珠像要冒出火来。他为什麽要在乎我呢?对他而言,我不是只是食物吗?
「要吃我的人,不是你吗?」我问。如果他现在就吃了我,我会有什麽反应?我也很好奇。
「很多人,都想吃你。」他说。他生气是因为我的无知,还是对他的过度依赖?他在他们之中是个怎样的人物?
「虽然有我挡在前面,但他们仍伺机而动。表面上嫌我迟迟不肯下手,实际上是想趁我不注意将你吃了,来个先斩後奏。」他说,握紧了拳头。他也在发抖,因为愤怒。
「如果真的要被吃的话,我希望是你……」
「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这种话!」他对着我大吼,让我无法吐出任何一个字。他抢过我手上的水瓶往墙上砸去,瓶子破裂,水撒了一地。「你可不可以尊重自己的生命?我们吃人是因为不得已,你呢?成天等着别人来杀吗?」他的双手搅着头发,让混乱变得更加混乱。
「我早就不想活了。」我从没说出口过,我是不被需要的,连我自己都不想要。
「为什麽?你漂亮、温柔、开朗、迷人,我很喜欢你,你不知道吗?」他向我逼近,我用力摀住耳朵。不要听,那些迟早会变质的话,那些让心跳加速却毫无责任感的话。他抓住我的手,我死命抵抗。别再说了,我一个字也不会相信……
「我要你在我身边。」他扳开我的手,所以我听见了。眼泪拼了命似的不断掉落,我的心很痛,他用尽力气想闯进来。没看到我在唱空城计吗?去别的地方吧!我才不会被你打败。
「多久?」我问:「这样能维持多久?」
「能多久就多久。」他说。
「不够。」我使劲逃出他的掌握,站起却被他从後抱住。
「跟我在一起,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他的气息喷在我耳边,我不知自己为何哭个不停,是因为痛吧?
「你要如何保护一个不要命的人?」我问。
「生命中有很多美好的事。」他指的难道是他吗?还是我们?
「会消失的。总有一天,一切都会消失。」我说,无论是他还是我们。
「在那之前呢?」他问。我没有回答。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把我放在床上的,他的重量在我身上,我动弹不得。他吻着我的额头、脸颊和脖子,我的身体随之震颤。眼泪让视线模糊,我忘了自己有没有叫喊。
他为什麽不直接吃了我?为什麽要用这种方法折磨我?他将我翻过身来,除去我的衣裤,他火热的胸膛贴着我的背脊,包覆住我冰凉的皮肤。然後,他缓慢地进入我的身体。
情绪激动的他此时显得异常温柔,我以为自己会因反感而奋力抵抗,身体却未因他的入侵而有所排斥。我们极其自然地结合,他在我之中,我也身在他怀中。
就是这种感觉吗?传说中的男欢女爱,**翻腾、水乳交融……厚重的喘息浸湿了我的皮肤,断续而黏稠的吻在肩颈来回游走,喉咙深处传来的低鸣令我不自觉地回应,确认着彼此的需求与渴望。
我回过身来想看他的表情,他如夜般深沈的眼睛和优雅美好的脸庞。他迫不及待地再次进入我,逐渐加强冲击的速度与力道。我的四肢缠绕着他的身体,手指深陷於他的背部肌肉中。
他说他爱我,我用吻封住他的嘴。
爱是什麽?接受他给予我的一切吗?
一阵紧迫的感觉急速爆裂开来,我的肌肉紧绷,脑中一片空白,眼睛上翻,喉咙发出陌生的呻吟。他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持续将我推向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我们究竟为什麽相遇?为什麽无可逃避地迎向对方怀中?他所谓的爱是什麽?我想和他在一起吗?
他枕着我的胸口,我的手指在他的发丝间游走。我不爱他,我对自己说。他的背上留有我的抓痕,清晰可见的红色。
「leo?」我说。
「别走。」他又再一次猜出我要说的话。
「已经太晚了。」我说,超过十点了。
「我送你。」他说。
「嗯。」有什麽好拒绝的呢?
最终夜
00:59
am
(leo)
(内含血腥场景,请自行斟酌)
她留着一头长发,不是纯黑色,在光线下呈现带有红棕色的暗褐。发丝如海浪般弯曲,彷佛拿不定主意该直还是该卷,随意地四处批散着。
我喜欢她的样子,骗取人心的纯真表情,透露着哀伤的水润眼睛。她瘦了,这阵子东奔西跑、作息混乱,我破坏了她的生理机能,还妄想用爱填补所有的伤口。
她心中的伤不是我能治癒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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