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清河地主》分卷阅读34

    排了一处座位便给他们叫了几道下酒的小菜。

    张鹤看着那色泽温润,呈乳白色的羊羔酒,沉思着。这酒可算是知名品牌,如今卖到四十文一斤,若在乱世通货膨胀的情况下也可能卖到八-九十文一斤。而羊羔酒味极甘滑,酒精浓度不算高,故而对于李清实而言,一斤酒一下子就能喝完了。

    张鹤来这个世界至今只喝过两次酒,一次是分家时族中聚餐喝了一回,不过那是比这更贵的“雪花酒”。雪花酒并非现代的雪花啤酒,而是用羊肉和龙脑精心调制出来的酒,它去除了琼液酒的苦涩,又保留了琼液酒的醇香。

    另一次喝的便是那“琼液酒”了。琼液酒在北方较为出名,而张鹤之所以喝过是半年前进城来时,在以北食为主食的酒楼里机缘巧合喝了一碗。

    算上此次,是张鹤第三次喝酒。每次喝的还不是同样的酒,而尽管她对酒没什么兴趣,但也会分析这三款酒的优异之处。

    “二郎,百行孝为先,孝在前我总得要有取舍。此番就这样回家,我是心有不甘的啊!”李清实的嘴里嘟哝着。

    张鹤瞥了他一眼,这一斤酒都是他喝的,十度左右的酒下肚,就开始醉了,酒量算不上好。不过李清实未必是醉了,他或许是想以醉酒的姿态来说出心中的烦闷。

    他刚加了工钱,眼见未来有机会往更高处走,可是孝道在前,他不得不放弃而回到家中侍奉老娘。他并非埋怨李大娘,而是他是一个孝顺的人,否则也不会如此毅然地同意回家,所有的不甘只能藏在心中。

    “你成亲后,或许也可回来。”张鹤道。

    李清实摇了摇头:“回不来了,我不可能再丢下娘不管不顾的。”

    李清实清楚,李大娘之所以对张鹤如此好,除了张鹤的身世值得同情外,便因为她的儿女都不在,所以面对张鹤她会有种慈爱。李清实也体会到李大娘是真的孤单,需要有儿子在身边侍奉,他不能视而不见。

    “那……今夜就不醉不归吧?”张鹤朝他笑了笑。

    李清实深以为然,叫来李清贵:“再拿两斤酒来。”

    李清贵看了张鹤一眼不由得苦笑,但还是转身去给他们拿了两斤酒来。

    张鹤虽说“不醉不归”,但是她一直都很注意自身的情况,她的酒量一般,所以她难保喝得多不会醉了从而发生什么泄露身份的事情。基本上李清实喝一碗酒,她才喝一口酒,而李清实也没怎么留意,自顾自地喝了一大半,最后醉倒被李清贵和张鹤一起搬上牛车给送回了他住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想起当年看《好想告诉你》一堆弹幕说其实是《好想急死你》,估计这俩也是????

    感谢你是我眼里的小猩猩扔了1个地雷

    第23章

    再顾

    李清贵歇息一日跟李清实到城中的店铺购买成亲时要用的物品,而张鹤到各酒楼卖茄子。那些酒楼的人见到她便忙着与她定下约定,不过她并不想受太多的约束,最后那些酒楼的掌柜就与她立下口头约定,并不会让她感觉为难。

    虽说是口头约定,不过张鹤也会去遵守。

    如今她每次进城都能卖出四十来筐茄子,这一个月来共赚了十八贯钱。除去她进城一趟给牛准备的草以及生活开销,她也赚了十五贯。

    尽管如此,偌大的抚州城有酒楼正店二十余家、脚店四十余家,跟她交易的酒楼不过占了极少数。

    晌午的时候,张鹤和李清实碰头,一起回清河村。李清实一改昨日的烦闷,反而如沐春风显得很精神。

    张鹤道:“看来清实兄也是迫不及待地想成家了。”

    李清实笑道:“说不上迫不及待,不过有些期待。二郎你也不小了,是否准备说亲了?”

    张鹤清了清嗓子,避开了他的视线:“我还没那个心思呢!”她又看着李清实准备的那些东西,“都准备了哪些东西呢?”

    李清实拿出了几样轻巧的道:“这是催妆花髻,这是销金盖头,还有花扇、花粉盘、画彩线果,这些都是迎亲前三日要送到陈家去的,还有灯烛、香球、清凉伞之类的,至于财礼,娘都已经备好了,无需我准备。二郎你可记着,待你成亲之时就能派上用场了。”

    张鹤还真的细心地记下了,并不是她认为自己会有用得着的一日,而是她想熟悉这些日后也不会显得无知。

    李清实跟张鹤说了,迎亲的时候少不得要请她帮忙,连李清贵都会赶回来帮忙。张鹤心想不是什么难事,就应下了。

    将李清实送到李大娘的家门口,而李大娘想必是在田里并不在家中,她帮忙将东西卸到屋里就回家去了。张显已经自动自觉地去村塾了,宅邸里便有些安静,她将黑牛牵回到牛棚里,又去烧水洗漱一番才回屋里睡了一觉。

    张显申时初就下学了,他回到家的时候看见牛棚里的黑牛但是没见张鹤的身影,便知她在房中歇息,不过他没再去打扰她睡觉,而是在房中按照夫子的叮咛练习写字。

    这种时候才是令人感觉到与张家是有差距的,寻常人家的孩子读书哪有这么多笔墨纸张供其消耗的,练字都是拿毛笔蘸了水在石头上练。张显有张鹤给他买的纸张,练字都是用纸张练习的。

    不过张显也不会因此就浪费纸张,张鹤虽然不曾研读四书五经,但是她小时候上过毛笔字的兴趣班,也能书写一手端劲的楷书。这一年来她没少指点张显,张显练习一张纸中便有七八个字有她的神-韵在,假以时日他还能写得更好。

    直到酉时张鹤才自觉醒来,她看着外头已经被云霞染得通红,又看见张显的房门开着,便喊道:“鹿儿。”

    张显放下毛笔跑了出来:“二哥醒了!”

    他的手上、袖子上都沾了墨汁,张鹤笑道:“饿不饿?”

    张显点头:“饿了。”

    “那快去洗手,我去烧菜做饭。”

    张显洗了手又跑去厨房帮张鹤的忙,他见张鹤竟然能在短时间内便生起了火,夸张道:“二哥会生火了!”

    “二哥一直都会生火!”张鹤道,不过是以前要折腾很久罢了。

    “定是夏姐姐教会的。”张显道。

    乍一听见他提及夏纪娘,张鹤的心又沉了几分,她没有接张显的话,可张显却没注意到,而是问:“二哥,夏姐姐是回家不来了吗?”

    “嗯。”

    张显的小脸一下子就皱起来了,他难过道:“为什么夏姐姐不能来了?”

    “她终归要嫁人的,自然不能来了。”

    “那二哥娶她不好吗,二哥娶了夏姐姐,她就能常来了!”

    张鹤哭笑不得,她明白张显对夏纪娘有些依赖,自己尚且有些难接受夏纪娘的离去,更别提孩子心性的张显了。于孩童而言,他们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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