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传之娘子救我》分卷阅读40

    口想起什么道:“今儿的绿豆雪凉水不错,不似平日甜得齁死,以后就买那家的。”

    “嘿,这个别家可买不到,是白娘子亲手做的,她道你不嗜甜。”

    小二黑的话似黑夜里射出的一支箭,笔直射入许西元心头,带出一丝交织着清甜与苦涩的滋味。

    她没有忘记白日里想要弄清楚的那个问题。有些话需要在一定的场景下说,过了那个场景,讲出来会走味。就好像现在,当她听说这碗甚合心意的绿豆雪凉水是白素贞亲手所制后,她便怎的都问不出那个问题了。

    许仙爱甜,她不爱。最近的饭菜都往清淡里靠,张甲私下同小青抗议过,小青道,许官人爱吃,白娘子特意命我做的。这话她偷偷听见了,说不开心,那就太假了。白素贞待她如何,她当然不可能没有察觉,像怀中揣着的香囊,被她视若珍宝的香囊,这是特意给她做的。

    三两步跑上楼,兴冲冲地推门进房,“白素贞,白素贞。”她叫她的名字。

    屏风后,浴桶边,刚洗浴完穿着抹胸的白素贞尚来不及披上纱衣,就听见许西元冒冒失失的冲进房,越过屏风走到她的跟前,满脸的兴奋立时有些扭曲。

    半露的酥胸,微隆的腹部,浴后的芬芳,潮湿的空气,无一不衬得眼前白素贞娇艳欲滴。出于本能,许西元多看了两眼后才挪开视线。“啊,不好意思,我不晓得你在洗浴。”

    通常看到不该看的,不是应当马上离开么?许西元却站在跟前一点没有走的意思,白素贞面若赤霞,无奈道:“你先出去。”

    “不是穿好了么……”嘴上表达不解,行动上不敢含糊,退至屏风后头。

    窥不得实景全貌,便是这影子就叫人心驰神往,尤其是想到那睡裙底下一览无余。许西元大呼不妙,自己的灵魂怕是又要控制不了好色的身体。她不喜欢这皮囊的一个重要原因是,给点阳光就灿烂,有点yy就反应,一点都没有给她掩饰的空间。作为一个时常脑补的现代人,她不知要如何控制这种原始的冲动,鲁莽的本能。

    幸好,回想白素贞现形那一幕永远对这具身体有效。

    作者有话要说:  身体:怪我咯。

    灵魂:怪你。

    身体:呸,色狼。

    收到编辑通知,可能下周二5月2日开v,希望看官们不离不弃,江湖常见。

    ☆、第三十一回

    安营扎寨

    白素贞从屏风后头出来,

    基本已穿着整齐。她脸上红潮未退,

    一双妙目望定许西元,

    似恼非恼。平素尚晓得避讳一二,

    今儿就莽莽撞撞闯入,见到了还直勾勾地盯着。她是不懂,

    一个姑娘家的,怎得这般不知羞。难道又是所谓的现代礼仪?

    许西元见她面色不霁,

    知她恼自己莽撞。自觉理亏又觉得冤枉,

    这上下该穿的都穿了,

    看看有什么大不了。不过这话她是不敢说出口的,连面上都不敢显。当然,

    她不知道,

    她那“我压根没错,看看又不会多块肉”的小九九被灵魂出卖给白素贞看得一清二楚。

    白素贞咬咬牙,这已不是她第一次升起想打她的念头。唤小青换了洗澡水,

    让许西元自己洗浴、刷牙。她盘膝坐于床榻之上,入耳皆是哗哗的水声。不由自主胡思乱想起来。一会儿浮现那晚她异常主动失控的缠绵,

    一会儿遥想身体里头的灵魂沐浴后是何等模样,

    她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都怪许西元,

    时而亲昵,时而疏离,弄得自己心儿惶乱如麻,不知要如何待她才好。亲近,怕自己走后对方伤心,

    也怕自己心猿意马堕入尘劫;疏远,不是没有试过,西元可以做到比自己更守礼,朝夕相对,客气如宾。而今时不同往日,她已对她生了亲近之心。令她尤为气恼的是,除了确凿知晓西元爱她美色,有护她为她之心,她无从判断她的心意。

    苏州城里头男妖女妖如此之多,许西元又是个贪恋美色之人,与随便什么妖精都能攀谈说笑,而她全然无法猜度、拿捏她的心思。自怀孕以来,阴阳已乱,一片混沌,原先可筹算的将来模糊不清,多少年来未有过这样的无措。若此时面对的仍是许仙,白素贞自问可以将他的心思猜测一二,可对方是许西元,她料不准她所思所想。

    白素贞一贯满打满算,知己知彼,对许仙,她欲报恩投其所好,何愁对方不入瓮,如今她却与凡妇无异,只因有了他。右手捂在腹部,这里有一个生命在孕育、在成长,是她与许仙的骨肉,是她的恩亦是她的债。

    因为他,她会经历极少妖精会经历的生产,成为一个母亲;也因为他,她会失去此生唯一的依仗——法力。随着一天天接近临盆,非到万不得已,她不能冒着损伤胎儿的危险妄动法力。

    他已然成为她的桎梏。

    生下孩子之后呢?哪怕没有许西元的存在,她能否按照原先计划的那样,满月后就将孩子留在凡间,自己重返山林继续修行。

    她终究不是凡妇。凡间妇人有了孩子之后,一心只为了孩子,养育孩子一生就是她们的宿命。而她是个想要成仙的妖精,这就注定她无法同旁人一样相夫教子,哪怕她做的已是如此出色。

    “你不是凡人,不用做那些凡人需要做的事情,你有广阔的世界。为了报恩值得吗?甘心吗?”昨夜许西元的质问犹在耳边。鼻尖飘来一抹皂角香气,豁然睁开眼,入目即是许西元担忧的面孔。白素贞不自觉笑了起来,“洗好了?”

    她之笑容,如莳花骤然开放,许西元蹲在她的面前,一时看呆了眼,说不出话。

    白素贞清浅柔美的笑里藏有一抹难掩的哀愁,方才许西元为这哀愁所吸引,卷起手指,想要抚平她,只是才到近前,她就睁了眼。

    许西元待要问她为何事烦心,小青在门外问两人可需要收拾浴桶。白素贞应声,许西元与小青一起整理完毕后回到房中,房内只燃一根红烛。

    睡了几个月的地铺毫无踪迹,许西元以为白素贞要赶她出屋,无措地立在门口。

    “西元。”白素贞在帐中喊她。

    她巴巴走过去,可怜兮兮地望着侧身躺在榻上的白素贞,白素贞目光温软,抬手轻拍床榻,没有言语。

    诶?这是待遇升级,往后都能睡床的意思?呀呀呀,今儿吹的是什么风,让她开了窍晓得自己睡地铺的艰辛。

    许西元大喜过望,吹灭红烛,跃入榻中,白素贞不防她如此欢雀,往内躲了一躲。

    “这般高兴?”

    “嗯嗯嗯嗯嗯嗯。”许西元连连点头。她素来识相,白素贞开恩让她睡床,她不好和之前那次一样,为身体反应所左右,未免碰到白素贞,她往外挪了挪。

    先前洗澡时,她想得一清二楚,无论再不情愿,她都是这个躯壳的主人,没有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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