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传之娘子救我》分卷阅读65

    中?”

    “呀,娘子谬赞。”许西元看向胡龄长道:“你看,我娘子说我秀外慧中,不是纯以美色事人。这上清老道一定是吃饱了没事情做,闲得要管人家被窝里的事情不算,还胡乱造谣,他是不是胡编滥造的话本子看多了?”

    胡龄长谄媚附和:“许大官人说的是,小老儿也觉得是这样。”

    “所以那一日,上真观两个道士在保安堂周围洒硫磺,又道我家宅有妖,意在于此?”如此前后一联系,倒也说得过去。许仙耳根软,听风就是雨,道士们正儿八经忽悠,正好拿捏许仙,勾得他起疑心,自然会与白素贞生疏,说不定要请上真观的道人降妖伏魔。他们可趁机示好,又离间了夫妻关系。一来二去白素贞心灰意懒,说不定连孩子都不生就直接回山修炼去了。

    许西元看着黄袍郎,挑了眉眼,不语。

    黄袍郎讪讪一笑,摸摸胡子,眯眼道:“实不相瞒,许大官人,这如来佛到底是如来佛,不似道人们那般没有见识。”

    “哦?如来佛怎么个有见识法?愿闻其详。”

    黄袍郎道:“如来佛他……如来佛他……是这样的,有次某听如来佛说,望那白蛇妖与他痴缠一生,修行尽弃,只可惜他终是凡人,寿命有限……这他不就是许大官人你嘛。佛祖盼望你们和和美美相守一生。”

    痴缠一生,修行尽弃,若出自旁人所言,不像是什么好话,但是佛……许西元再度勾上白素贞的指头,这一次白素贞没有推开,反而顺势握住她的手。

    白素贞的手有些凉。她在想,自己不过区区一个下凡报恩的蛇妖,怎会引发道人和如来佛的关注。她与上真观孰无交情,上清真人何以要让她修行。她之前一门心思想位列仙班,如来佛似是不愿纳入,他为何又希望她不要成仙。她觉得自己奉命报恩之事,变得越发扑朔迷离起来。

    白素贞庆幸此时站在身畔的是许西元,与她双手交握的是许西元,但她不免又想,是否因为她的缘故,才导致西元背井离乡,一番错入。

    “如来佛还说了什么?”程青檀追问道。自方才起,她就一心想着此事的蹊跷之处,不管是上清真人还是如来佛,所针对的对象都是白素贞。也是,如今许西元不过是个寄居旁人躯壳的灵魂,哪里值得他们大动干戈,但为何是白素贞?

    东璜既然能感知到许西元的灵魂是黄裳的轮回转世,那许西元黄裳的身份确认无疑。许西元没有记忆,不,应当说黄裳没有记忆。每一次的转世轮回,她会都喝孟婆汤,从前、过往,都被那汤荡涤地一清二楚。有记忆的是她们这些一年年在修行中蹉跎的妖。

    到了许西元这一世,性格大变,一点往昔的厉害劲都没有。黄裳想的只有一件事:修行,成仙,其他一切不过是烟云,她不会停留,甚至毫无兴趣。而许西元则完全不同,她贪杯,爱色,热忱,刁钻,很难想象那个曾经傲视一切被孔雀王斩杀的强者会变得这般模样。

    程青檀并没有觉得许西元这样不好,相反,一开始她是被蛇妖报恩嫁人,被恩人猜忌喂符水,向天君陈情的故事吸引来到苏州的。结果蛇妖化成人形,做着人//妻,妖气全无,她像吴九娘连翘那样觉得无趣。倘若嫁给凡人的代价是失去自己,那有何意思。她不懂为何白素贞会放弃简单、易行的报恩路,去选择一条艰难的路走。

    沉迷美色?她不信。许仙的卖相虽好,但终究不及妖精,就是那个榆木疙瘩叶卿也比许仙多一点出尘之气。且许仙那性子,懦弱多疑,难有担当,实非良配。许西元的横空出世,倒是叫她惊喜,若非那日在城中闲逛,正巧叫她撞见许西元被人打,她还不晓得许仙的躯壳里换了一个有趣的灵魂。

    若是黄裳有记忆,程青檀真想问一问她,做过妖,做过仙,做过人,最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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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回

    忍气吞声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不进黑榜,才有了手动防盗,恕罪恕罪。有些问题等我回家再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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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贼偷终究只是贼偷,

    黄袍郎支支吾吾半天,

    都没有想到佛祖还说了些什么。

    白素贞见他那副鬼祟的样子,

    心头火起。这些妖怪,

    明明一无所知,自以为是,

    压根不认识西元,却就此要害她性命。难怪许仙当日见她是妖便吓得变色,

    宁愿留在地府也不愿随她还阳。

    “两位真是听风就是雨,

    听到只语片言,

    便要伤我夫君性命。人有善念,天必从之,

    妖亦如此。可你们为一己之私,

    就试图行凶作恶,我岂能容你们。”白素贞往日温柔执礼,鲜有怒目以对的时候,

    如今满脸肃杀,自有一派威严。

    胡龄长与黄袍郎皆称不敢,

    满口求饶。他俩也是有着千年道行的妖,

    平时遇上寻常同类,

    自是不怕,若只一个小青,可轻易逼退,但白素贞,吴九娘,

    程青檀三人各有本事,动起手来,他们讨不得好处。且两人观众女之相,皆不是好杀之人,索性一味软语求饶。

    当日想要许西元之命,不过是一时兴起,天马行空一念,若非正巧两人能够遇上,一拍即合,念头终究不过是一个念头,兴许喝几顿酒就此作罢。可两人非但一见如故,又遇到了别有用心的王氏。他们就在她的推动下,步步计划,一一落实。眼下这个局面,他们从未想过。

    胡龄长眼睛时不时瞥向许西元,面露哀求,谁知许西元光顾着欣赏她家娘子,直到王氏冷笑方回神留意到胡龄长的表情。她微微蹙眉,若是按她心意,恨不得将这妖这人一并杀了——方才她讲的头头是道,但实则大脑空白,手脚发冷,如有人此刻握一握她的手,必能发现她整个人还在发抖。

    既然别人已对她起过杀心,有一必有二——无论那是多么荒谬可笑的理由。她不觉得对要杀她的手下留情会得到对方的知恩图报,莫说报答,就连知恩怕是也难。日后这两个妖回忆起今日之事,是觉得自己技不如人,记着她们的仁慈宽容,还是会觉得自己丢脸,嘲笑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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