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传之娘子救我》分卷阅读160

    许久,似被她说服,石凌波笑得越发动人。

    端午节这天,好多户人家门口都挂上了菖蒲艾叶,家里头熏艾草,防虫鼠蚁。

    白素贞本打算让许西元回家看望父母,不要管她,她回去自己家里打坐,以防万一。但是计划不如变化,许西元的父母和享受放假的大军扎闹猛,出门旅行去了。她只好告诉西元她有事要去杭州,让西元自己安排。

    许西元说:“我可以陪你去啊,你忙你的,我去外面溜达一圈,你忙好了我们再一起过节。”

    白素贞怪自己多嘴:“你不是怕人多?”

    小长假,热门景点一定人山人海。许西元瘪嘴道:“那就不出门,我在你家做好饭等你。”重点是和白素贞在一起。

    “我可能会很晚……”找不出一个说不好的理由。

    “再晚总会回家的,你妹妹萧青不是也在嘛,一起吃饭好啦。”想到一个白素贞一个萧青都在杭州,许西元就觉得好笑。

    怎么办呢?总不好说就不带她,理由是她压根不打算去杭州。只能先答应着。

    端午正日起个早,白素贞才对许西元说,有个病人要她会诊,她去不了杭州。

    中医也是医,许西元不懂中医有没有急诊,但是白素贞说啥就是啥,虽说这两天白素贞身子有些发烫,她还笑她,该不是端午来了,要现形吧。

    白素贞干笑几声。

    “放心放心,雄黄有毒,我不会买来泡酒的。”一如既往的促狭。

    呵呵。真是一点都不好笑。白素贞掐她。

    为去杭州起个大早,也没有想要继续睡的困意,不如应个节景把家里头熏一熏。

    熏艾草,麻烦是麻烦一些,熏完之后气味也重,但总觉得会少一些蚊子。艾草包,保安堂有售,前几日白素贞就让许西元去拿几包回家。

    这段时间许西元常往保安堂跑,有时蹭午饭,有时蹭晚饭,有时接人下班。和白素贞亲密无间,眉目传情,白素贞一见她,打心底里的那种笑,保安堂里的小护士们都见过。初见时,惊诧万分,见多了也只好习以为常。原来她们的白大夫,不爱君子爱女子,还好的是这一口。

    也有不愿习以为常的小护士,难免嘴杂八卦,说三道四,被吴九娘听到训一顿。领导的私事管你们屁事,管住嘴好工作,管不住嘴趁早滚蛋。保安堂薪资合理伙食好,加班有调休有加班费,领导和蔼态度好,要是为了讲闲话被开除,实在亏得慌。小护士们各个自带封条。实在好奇就多看许西元几眼,有时候许西元说几句旅途见闻、人文历史,小护士们都觉得她好厉害。

    许西元去保安堂自有吴九娘接待,吴九娘性子活泼嘴巴凶,两人凑一起吐槽人,一吐一个准。白素贞躲端午是和吴九娘交待过的,她见许西元来就说白素贞去别处会诊,不到晚上回不来。许西元便说自己拿两包艾草回家熏一熏。

    艾草包白素贞早就关照留好,吴九娘拿了东西给她,打趣道:“还以为你来买雄黄。”

    白素贞不在,许西元自然哈哈大笑。白素贞,端午,保安堂,雄黄凑在一起,怎么想怎么好笑。

    熏艾草需要关闭门窗,闷上一会儿,人和活物不可一起闷着。点燃艾草之后,许西元是要避出门的。爹妈出门,没啥东西要买,外头人多不想挤,思来想去不如去给白素贞家里熏一熏,她应该也讲究这些。

    两人在一起之后,多在许西元家里,偶尔也会去白素贞的住处睡几晚,钥匙彼此都有,进出没有顾忌。

    有时候事情说巧也是巧,号称出门会诊的白素贞,此时正在自己家中,卧室里地板上,盘膝而坐,窗帘拉得密不透光。随着端午正午的到来,日头渐盛,白素贞只觉心头一阵一阵的灼热,按说以她倒退后的修为不至于此。怪就怪在和许西元在一起这段时日,两人恣情纵欲,时时欢愉,她荒疏修炼,又首次遇到修为倒退。

    而白素贞房间隔壁,住着一户人家,刚把父母从农村接来。老夫妇在家时每逢端午必用雄黄避蛇虫鼠蚁,到了儿子家里,也用此法,门口阳台边角落,四处都是雄黄。这雄黄还是他们特意从小庙里带来的,一对好心的俊男美女善心人士说,此物远好过药店里的那些,实乃珍品佳品。

    单单是雄黄气味,白素贞并不惧怕,但这“珍品佳品”实是有人处心积虑备下。在这多重原因之下,雄黄味倒成了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准备工作已然做妥,现形已是箭在弦上,白素贞只能不放心也放心地在自家卧室里现形。

    没多一会儿,许西元哼着千年等一回,拎着艾草包出了电梯。白素贞家隔壁挂着菖蒲艾叶,门口撒着黄黑色的粉末,她心道,不会是雄黄吧。笑眯眯地开门进房,取拖鞋来穿,她看到了白素贞的鞋子——这双鞋好像是今天穿出门的。

    不是说去会诊吗?难道回来拿东西翻资料?

    客厅的窗帘密不透光,隔绝阳光直射,室内阴凉。许西元感觉有些不妥。

    电视里常有的狗血剧情,这种情况发现奸//情的概率在80%。但对方是白素贞,每天在保安堂与西元家二点一线,每天想的人只有两个——病人和西元。和西元在一起时,除了工作电话,白素贞基本没有别的私事。两人初尝情爱,食髓滋味,亲着亲着就滚作一团,许西元觉得白素贞应该也没啥精力和时间去野插花。她对白素贞深爱她这一点深信不疑。

    但是她心里不是没有疑惑的。

    把艾草包放在桌上,环顾一圈,书房的门开着里面没有人,卧室门紧闭着。

    许西元在门前犹豫,要不要敲门进去,会不会看到一些她不想看到的事情。

    有什么是自己不想见到的,她问自己。

    有什么是自己愿意见到的,她又问自己。

    除真相外别无其他。

    哪怕代价是失去。

    在何种情况下会失去白素贞?只要不是背叛或是肆意犯罪,她大概什么都可以接受。

    总不可能是画皮吧,她干笑。

    想明白这一点,深吸一口气,将耳朵贴在门上,门的那一侧,悄然无声。许西元听到自己的敲门声还有干涩的声音,“白素贞,你在里面么,我是西元。”里头似有了声响,无人应门。

    咽咽口水,又深吸一口气,许西元道:“我,我进来了。”

    启门而入,房间里比客厅更暗,窗帘紧闭,一丝不苟,饶是如此,以许西元的正常视力仍能看清里头有什么。

    巨大的蟒蛇,盘旋在地板正中,白色的鳞片,闪着银光,大口微张,吐着红信,似要将来人吞噬。

    许西元浑身上下僵成一团,脑中一片空白,纯以本能做为,脚步踉跄后退,顺手关上房门。

    纵她的脑袋千疮百孔,穿如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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