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散碎银子?赶快还了琅嬛那小崽子去,省的明儿个他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一开口就是银子,我的命就这么不重要…”侍画皱了皱眉,将目光移到别处。
“当然重要!你要是死在我屋里,看在咱俩师徒一场的份上,丧葬费还不得由我出?哎哟,我这辈子是招谁惹谁了!无论是谁、出了什么事,都往我这儿塞,我就算是有十双手也忙不过来…”锦释一边拿帕子掩着半张脸、假模假样的哭着,一边偷瞄侍画的反应。见他不出声,便一瞬垮下了脸,“好了,不和你闹。”
“到底是谁和谁闹?”侍画有气无力的反驳,转头看着锦释。
“你身上的伤我检查过了,除了棒伤没有别的,而且都伤在暗处,伤好了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不得不说,陈婆子这次是气急了,但下手还是有些分寸的。”锦释说着,又坐回到了桌边的椅子上。
“谁…谁让你给我检查的,难道没有大夫了么?”侍画脸微微一红。
“大夫给你诊治的时候我不在,不放心。”锦释说着,端了桌上的茶,坐回床边。看看侍画的反应,不禁又加了一句,“哟,还真当自己是贞洁女子了不成?你是我亲自带出来的,身上有哪一处是我没看过的?怎么,如今做了红牌,连师傅也看不得了?”
嘴里被灌着茶水,侍画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顾猛喝。他确实很渴。
“别喝得太急,小心呛着…”
挪回到桌边,锦释又端起一晚白粥过来:“一大早都不知道去伙房热过多少次了,要不是听说是给你侍画相公的,恐怕我早就被他们赶出来了…来,趁热吃了吧!你师傅的手艺不会错的…”
侍画微微扭过头,躲开了锦释伸过去的瓷勺:“你的腿怎么了?”
“啊?”锦释没料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一时没答上话。
“他们罚你了?”
“没、没有,今早去伙房的路上摔的。哎哟,那叫一个疼哟!等你好起来,得记得给师傅买跌打药啊…”
“骗人…”
“我没骗你。”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谁…谁说的?你有看见我不敢吗?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我…”
“又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每次在外面撞得头破血流,回来却从不告诉我…”
“那你呢?”锦释放下了碗,再一次坐回床边,“为什么又要逃?一个连你的赎身钱都不舍得出的男人值得你这么付出么?”
“他不是不出,只是那酒馆是他祖上的基业,他…”
“祖上的基业又怎么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宁愿看着你出卖自己,也不能抛弃自己那所谓的‘祖上基业’?哼…恐怕还是碍着乡下的老婆吧!”
“你怎么会知道…”侍画瞪大了眼睛,望向锦释。
他怎么会知道?呵呵,当年,他又何尝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章纠结发布
天哪!我这么清水的文章是招谁惹谁了!晋江不让发也就算了,还威胁如果不更正就封id!!!
尼玛啊果然是腐女进监狱的事情闹得吗?
如此清水啊
童鞋们,看在桥儿如此苦逼的份上吧,就别霸王了吧
还有啊,我发现点击率可怜的出奇啊,难道是我更文的时间不对?好吧,以后改为中午发!
一句话下章预告:
“堂堂七尺男儿,却做女子之姿。恕微臣不敢苟同。”
(好吧,我再加一句,是十年前的事情哦掩面爬走)
☆、雪葬黄花
“弈书!”再也按捺不住长久以来的想念,锦释飞扑向来人。赤着的双足敲打着木质的地板,“咚咚咚”的闷响。
被换做“弈书”的男子拦腰将他抱住,原地转了个圈儿:“嚯!又瘦了!”
“呵呵,哪有…”锦释说着,低下了头。微微泛红的脸颊将一身通透雪白的纱衣衬得愈发素净。
“你瞧你,早就入秋了,怎么还穿得这么少?我送你的那件袍子呢?乖乖,你居然还赤着脚?不冷么?”将锦释轻轻的放到房间里的红木雕花床上,弈书准备伸手给他揉脚。
见状,锦释连忙将脚收了回来:“不冷…我都习惯了…”
脚腕上,用红绳系着的银铃发出“叮铃”一声脆响。
“来吧,我帮你暖暖…”弈书靠近。
“不用了!”锦释忙伸手去拍,猛地瞧见弈书惊异的眼神,随即怯道:“你读书人拿书握笔的手,别叫我…别叫我…”
“别叫你什么?”弈书脸色沉沉。
“别叫我脏…唔…”锦释话没说完,却被弈书欺身而来封住了口。
许久,两人才分开。
“我再不许你这样说自己,听见没有?”
“好…好…”锦释的脸活脱脱红成了一个大番茄,只得胡乱答应了去。
“嗯,这才是我的好锦释。”弈书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靠着雕花的床架,晃荡着双腿,“锦释,我们认识快有一年了吧。”
“嗯…还不到呢…是…去年冬天认识的…”锦释皱着眉头,翻着一双大眼睛,努力地回想。
弈书伸手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是啊,是在家父的寿宴上。你跟在锦缘师傅后面,跳了一曲清平调。呵呵,当时的你啊,就像个小猴子…”
“你!你才像个小猴子呢!”锦释恼了,挥手就要劈头打去。
弈书早料到他这一招,一抬手腕,略施巧劲儿,便将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可不是像个小猴子?面黄肌瘦的,好像一阵风儿就能把人吹跑。这些日子刚好些,怎么又瘦成这样了?锦缘他还能饿着你不成?”
“哼!叫你常来看我不是?师傅他早不在了,现在这藏香阁的舞坊,是我做红牌。”锦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弈书腰间的玉佩,说道。
“被赎走了?”弈书有些吃惊。
“嗯,两个月前,来了个相貌清俊的公子,一出手就是五千两银子。陈婆子就巴巴的把师傅给送出去了。”
“你这张小嘴说得倒是轻巧,你就不想你师傅?”
“想他做什么?成天变着法儿的打我骂我,还不让我晚上吃东西…”锦释撅着嘴巴,往弈书怀里蹭。
“呵呵,还是想的吧。你们感情那么好…”弈书试图把他从怀里拽出来,“哎,跟你说正事儿呢!别睡啊…”
“你又要说什么?”锦释揉揉眼睛,抬头看他。
“既然我们认识都快一年了…都还没见你过过生辰呢!”弈书说出了初衷的话题。
“我…”锦释不记得自己的生辰。六岁以前的生辰是怎么过的,锦释忘了。在戏班的时候,由于自己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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