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情形,又料想着爸爸要是知道敬意的薄唇不期然的翘了一下,没什么温度的笑意,知她担忧什么,仍旧特意的说出来,他故意抓了曼珍的**重重一捏,举起她的两只手往墙上靠,热血沸腾的唇恶意纷纷的贴了她的耳孔:“金先生要是知道,他的儿子在弄女儿,你觉得会好吗?”
曼珍紧缩着花穴,竟然就这么强烈抽搐着达到了顶点,她的**和恨意同样都来得很迟,外面陈团长带人出去了,吴敬颐牵了曼珍的手大大方方的从内而出,金景胜眨巴的眼睛,啊了一声:“你们怎么在这里?哦不,敬颐,你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
敬意略说几句场面话,半真半假的,金景胜就信了,曼珍恍恍惚惚的醒过来,愣愣的望向爸爸,再又探探吴敬颐的着装神色,忽然间,她觉得很荒唐,然后慢慢的一回想,吴敬颐待爸爸,他脸上的神色,竟然让她看出了演戏的成分。对了,他对爸爸向来就是这么副态度,恭敬是恭敬,不以为然是真的不以为然。胸口处一片阵痛,这阵痛来源于昏暗的不明了之处,似乎从地壳地下来,然后款款又缓缓的,愈发剧烈起来。她的眼眶酸得不得了,忽热就掉起了眼泪,两位男性同时望过来,曼珍就地往后一躲,甩开了吴敬颐的手掌,她贴着刚才肉欲过的那面墙,羞愧悔恨,皮肤毛发同时簌簌战栗,几乎就要大哭一场。她对不起爸爸,她竟跟一个憎恨爸爸的人交缠了这么久。
敬颐的额头狠狠的一涨,侧身正对着曼珍,显然是一幅危险威胁的模样,他淡笑着对金先生道:“我把车停在外头,很隐蔽”金景胜连连道好:“那你赶快带曼珍出去吧!”
曼珍不想在爸爸面前失态以至于露出端倪,强笑着随吴敬颐从后门走去。一出后门,敬颐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旋风似的把人推上车,一路风驰电掣的离开了事发之地。两人在车上,一个望着前面的道路,修长的手指把着方向盘,指节紧绷突出,一个偏头往外望,看到深深浅浅的黑影。就这么一路僵持的回到金公馆。
小环彻夜不眠,眼下青黑,终于看见小姐的身影,想要飞扑上去时,却被吴敬颐拦了下来。他今日一身黑,虽然也是西装,不知为何就是看着可怕很多。
敬颐略一看小环,向来也是不把她看在心上,这一眼用了格外的冷淡气魄,逼得小环僵硬的停在原地。他勾一下唇角,忽而恢复体面人的礼貌:“你去睡吧,曼珍担心金先生,我陪她坐一坐。”
小环害怕得不得了,但坚持的着把背一挺,看金小姐的意思,曼珍仔仔细细的看小环,突然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见小环原本大大的眼睛,瞪成了巨大的铜铃,她笑了一下,温柔款款的:“去睡吧,这里没你的事。”
金小姐和年轻吴先生,对垒于大厅,分坐于两个单人沙发上,头顶只点一盏灯,周遭淡淡黄黄了无声息。曼珍是在等四川会馆的消息,吴敬颐则是压着烈火的努力,强颜欢笑的陪她坐了一个钟头,墙角的大摆钟咚咚咚的敲了三声,他点了一根烟,身子略往曼珍的方向倾斜:“要不要让厨房弄点吃的?”
曼珍回神,看他一眼,怎么看怎么陌生:“不用了,谢谢。”
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扯断,敬颐突然站了起来,拽了曼珍的胳膊往楼上拖,额角的经络突突的鼓了出来,他提着曼珍的身体咬牙切齿,低低道:“想要后悔,你不觉得太晚了?”
曼珍被他抓的趔趄,几乎是用脚尖点地的掉进卧室,身子骤然腾空,再两步,突然被人扔到床上。她先是无可奈何的笑了一下,然后嘶声裂肺的开始呼救,敬颐从背后压过来,一把捂住她的嘴,随即将人转过身来脸对着脸,气息不稳神色狰狞,曼珍的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压着嗓门大吵一架,曼珍死死的瞪他恨他,却说不出个真实的理由,金先生是对不起他,可金先生是她最爱的父亲,到了此刻,她无法容忍,一丁点儿的虚假都不能容忍,别人对爸爸的不敬和虚情假意,更何况吴敬颐很可能是真心实意的恨着爸爸。
两个人吵,压着声音,牛头不对马嘴,吴敬颐咬牙抽了领带,把曼珍的双手绑到床头的黄铜横杆上,他抬了曼珍的左腿往上折,两人衣服都没脱,敬颐不过是一手勾开底裤,将狰狞的器具再次入了进去,这一入,曼珍的下体被严实的嵌入撑开,余留的精液成了润滑剂,她吃力的扬起脖颈,正要不管不顾的尖叫,敬颐喘着粗气狠狠一捣:“叫吧,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第57章
爱不见得
这三更半夜的,一点点动静都显得张牙舞爪,更何况是不断咯吱乱叫的弹簧床。
曼珍全靠着一口气从天没亮,挺到天快亮,外面的天空已然从深黑渐渐变色,雪白的窗纱微微的浮动,秋日的寒气从外散了进来,吴敬颐将她脱得光溜溜,**在人的指尖里磋磨变硬,又疼又痒。曼珍的两条白大腿,高高的往上走,脚尖几乎在头顶上晃荡,两腿间酸麻要命,水液清了又粘,粘了又清。
敬颐捧着她肉感十足的臀,不客气的揉捏摆弄,另曼珍的花穴大剌剌的朝天大开,承受着巨大肉柱的冲击。怒气过后,吴敬颐撞一会儿,停一会儿,掐住曼珍的下巴,一定要她能够看着自己。
曼珍的鼻头耸了两下,但凡对方入进来,身子软绵绵胡一塌糊涂,**总是不停的有。哭已经没力气哭,骂也是没力气骂,她若想骂到他的心坎上,其实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一个女人有多蠢,才无法真正激怒她的情人?
曼珍死撑着沉重的眼皮,眼眶里全是红血丝,疲惫的抿着唇,仍旧没有好脸色,其实一个人,要想蠢下去,可以无限度的蠢下去,但若忽然开了窍,那也是决计没法欺骗自己。曼珍不能欺骗自己,想要欺骗吴敬颐又没那个水准,于是只能揪着无关紧要的地方,似笑非笑的哑着嗓子翻旧账:“好弄吗?还没弄够?把妹妹弄上床,你不觉得自己有病吗?”
敬颐见不得她做出这幅鬼样,粉白的**成了竖着倒刺的刺猬,这让他既不悦又心梗。低喘着继续弄她,压下唇去吻她红灿灿的小嘴:“这通官司,你真要跟我打?”
曼珍红着眼狠狠一点头,吴敬颐马上就回:“小淫货自己看了几张图就受不了了,不是我,你还想跟谁搞?”曼珍立即反击:“跟那个苏”
敬颐再次怒火交加,不过这次他怒得很有水平,敛着眉眼,不等她指名道姓的说完,大力的掀翻了曼珍,接着解开床头的领带,曼珍还以为到此为止了,没料吴敬颐扯了她的脚腕往床下拉,一把抱起光溜溜的金曼珍朝外面走,曼珍鱼跃似的扑腾,紧张得左右各扇了他两个耳光,敬颐哼笑,舌尖在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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