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之极:“可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您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凭什么手握如斯珍贵的传承?”见重楼眼底的寒光和杀意沸反盈天,他嗤笑一声:“你还是别徒抱妄想了,此番整个凌队,不愿反叛者无一幸免…斩草除根是您从小教我们的!”
“你居然…”魔尊表情凝滞了一下:“你们从小一起长大!”
“是的,所以我们只是杀了他们,没有动其家眷,更未毁去魂魄…”凌零轻轻一笑,忽然以手轻抚重楼的脸:“至于你…把大能者传承交出来乖乖听话,看在这张脸的份上,只要把我伺候好了,哪怕汝不能修炼,吾也定找来天材地宝,为你逆天改命、强增寿元如何?”
重楼满目不可置信的盯着对面的青年,对方的手灵活的撕下衣服,看着这具战场厮杀多回却伤痕稀少的身体,他满意的笑了笑,在重楼的身上逡巡揉捏:“不过,我总要先提前试试的…当然,若你愿意说,咱们就改天如何?”
脸色瞬间铁青,森然的杀意爆发,却让对方更加兴奋,魔尊内心不由自主升起恶心的感觉,他正准备引发地皇留下的神力自爆,却脸色骤然一白,以为其害怕的凌零不免流露出一缕得意,出言再度逼问。重楼阖眸沉默不语,自己不过是被自幼培养几十年的一枚无关紧要之棋子背叛垂涎就如此难以接受,而飞蓬…
因信任对手没有选择自绝,却道基被毁徒做嫁衣,甚至误会重重之下,连救命之恩与二十万年的知己相交都被看做算计…重楼死死咬唇,飞蓬为自己舍弃一切,继而失去一切…在其心中,他从高高在上的第一神将沦为始作俑者的禁脔玩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死亡都不被允许…又是何等的心寒与绝望?这样也就不难理解,为何飞蓬到后来愈加死寂,偏偏…我由于自己的私心没敢多想!彻底想明白这一点,其心底陡然一阵剧痛,重楼骤然睁开眼睛,充血的双眸内一片沉寂,他语气恢复了平日之冷静:“呵,多谢你让吾想清楚一些事,祝尔等好好活下去,我们来日方长!”在对方震惊不已的眼神下,本被禁锢无力反抗的猎物周身亮起红芒,只一瞬就‘轰隆’一声巨响,一切消弭再无痕迹。
这一边魔修的惊惶与渐渐恢复平静之状暂且不提,另一边,飞蓬以藏拙方式将自己的出色一点点显露,少年时压过兄弟被封为储君,却令任何人都找不到什么弱点,其后他却主动给自己父王奉上了无伤大雅的把柄令其放心。于是在差不多三十岁时,其顺理成章接管王座,开始真正无人掣肘的治理这个不大不小的国度。
在飞蓬将帝王心术再度融会贯通,不解之处借实践判断时,重楼已经再次转世于另一方小世界。这一回的情况更惨,在行霸道的修真王朝出生,依旧不能修炼的重楼作为皇室成员,刚成年就被直接发配到偏远地区。
意图反败为胜成为王朝之主的重楼吸取教训,不再直接找寻资质高的孩子自幼培养,而将主意打到了曾经因为各种原因得罪世家大族而被废的少年天才上,雪中送炭之举固然收获不少忠诚,他却未曾发觉自己身上属于魔尊的骄傲自始至终都显露在外。这份气质不该属于一个从小无法修炼、在讥讽嘲笑下长大的少年,再加上手头博大精深的功法,令一直暗中监视并评价少年人所行所为以评判下任帝王人选的家族护法生疑而上报,便成祸患之初始。
一番调查后,把重楼当成了中世界修士夺舍重生的王朝出动了离飞升上界一步之遥的长老,将其及手下一举成擒,被培养的棋子唯有少数得以逃脱。被绑在刑房、一身皆伤的魔尊一言不发、眼神放空,这种力量全无、无力反抗的心理感受他是初次体会,却不自觉想到了飞蓬当年…
漠然的瞥了一眼打下来的盐水鞭…力道不够啊,嘴角扯起一个自嘲的弧度,重楼如斯想到…比起飞蓬当年被自己用刑时所受的心理生理双重折磨,还真是差得太远了。似乎也发现了其态度之冷漠,旁观良久的王朝之主终于发话,他语气带着遗憾:“阁下何必如此?若汝愿意合作,我们可以相互帮助,甚至我朝可以给你提供一具修炼天赋上佳的身体。”
“上界之事?”重楼缓过神来:“哈,作为王朝成立的创始人,汝明明是仙修却身上黑气缭绕,可见若是飞升必坠魔道,本座可不相信汝之承诺!”
王朝之主丝毫不以为意:“阁下既然这么肯定,定然是握有魔道功法?呵,我倒是忘记了,那群小家伙修炼的功法…”
“你不怕死就练吧!”重楼嗤笑一声:“要知道,汝可没有吾因人施教予以合适的引导…”话音刚落,魔尊就闷哼一声:“搜魂…哈,这还是第一次体会…唔…”他咬牙道:“本座祝你早日飞升…魔界!”来自魂魄的痛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魔尊何等实力?哪里是这些连仙级都不到的众人能够想象到的?是故,搜魂虽疼却造不成真正的伤害,连魂力都无有任何损耗。
时间一长,见重楼还是死不松口,王朝之主不耐烦的让众人继续用刑,本人却甩手离去。见状,咬紧牙关的魔尊眼皮挑了挑,他培养的那些少年还是有逃脱的,想来会有人来救,只需要等下去便是。但天有不测风云,等来的援军正是重楼以最大力度培养的心腹,然其之所行让魔尊之心又一次凉透:“借刀杀人,铲除异己,瞒天过海,连我的尸体你都假造好了,本座当真小瞧了汝之野心。”
可对方的回答让重楼整个魔都僵住了:“主上过奖了,吾只是…”他歪了歪头,露出一抹温柔又疯狂的笑容:“厌烦了您的眼睛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实力、性格…我的一切是您一手教出来的,您只看我不好吗?”黑眸里闪过一缕不可置信的红光,其又低低一笑:“放心,您想要的,吾一定会做到,不就是…毁了这个王朝吗?我定然会为您处理好一切,只是生同寝死同穴,您答应我可好?”
张了张嘴,重楼在他这一世培养出的心腹身上看清了自己昔时的影子,疯狂绝望的爱又隐含最后一丝永不分离的希望…他不由露出一抹悲切又苦涩的笑容,飞蓬,当初自己的确是个疯子来着,哪怕是现在,也不过是改好了一点点…不再多想,他回神只冷淡道出一句:“本座答应不了,就此告辞。”地皇的神力再度发动,身体自爆前,魔尊感叹的发现,完全阻止不了的对方毫不犹豫一把匕首扎入心口,一如当年知晓真相的自己,重楼暗叹一声摇了摇头,希望他下辈子能爱上一个值得托付的对象吧。
重楼在另一个世界身死时,第一次转世的飞蓬已处于弥留之际,他身边跪着年轻一如往昔的少年们,哭声和泪水让年老的君王忍不住轻笑:“好了,我又不是真死,你们哭嚎什么…”被培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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