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抽一口凉气,想到玉箫在战场上用出的结果,姜维看太子长琴的眼神立马变成了高山仰止,而对方只无辜的耸耸肩:“兵不厌诈,能被影响只能说明心志不坚,我倒是挺好奇,战场上的魔族,有多少是心有所属的,没被引动者,面对同僚抱过来的举动又是何等反应?”
觉得长琴从人间回来后性格颇变,飞蓬哭笑不得的摇首,他示意姜维收起玉箫,却没有任何阻止之言语,太子长琴又笑了笑:“将军,我去一趟神魔之井…”看见神将挑起眉头,乐神干咳一声:“父神上次说,让我记得在他执勤时送酒过去。”飞蓬失笑挥手,太子长琴最后抱拳拱手,飞身离去。
神将再瞧向自己唯一的弟子:“伯约,上次吾赐汝之传承,可有秘法参悟不透?”姜维表情认真的提出了好几个问题,飞蓬对此进行详细的回答,一来二去、疑惑尽消…末了,姜维竟阖眸直接有所突破。飞蓬蓝眸闪过一抹欣慰,下一次神魔大战就在一年后,伯约实力晋升高等,按两族订立之盟约,正好可担当主战统领,不知道魔族会派出谁呢?思索片刻,神将轻笑一声,反正不可能是同辈的元老级别高手,毕竟,兽族血仇已报,魔族高层日后除非有要事,亦或神族元老出手,是不太可能出动了…未来的神魔战场,当是年轻人的舞台!
转眼一年多,魔宫
“尊上,就是这样,那只玉箫破碎后的曲子让我族族人心神迷乱将身边之人当做心上人,弄得阵型当即打乱,属下只得暂时将之冰封并令我族战士以风系法术运送至前排充当堡垒…是故,此番大战虽为平局,吾魔族却是损失比神族稍多。”玄霄面沉似水的叙述情况道。
重楼脸色古怪的揉揉自己额角:“行了,无须自责…倒是本座忽视了三皇归来,神族一方回来的不止是沧溟,太子长琴…哈,那位天命乐神还没恢复实力,就借飞蓬弟子在战场上折腾了个够本!”
见玄霄面露懵然之色,魔尊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汝先去找青竹,要一份太子长琴的资料,顺便对此番姜维的所行所为讲述一下,方便暗部进行记载。再去寻溪风、五灵,他们当年和太子长琴多有交手,对其颇为熟悉,汝当牢记在心,如若日后战场相遇,务必慎重!”其语气微顿,重楼似乎想到什么,又补充一句:“另太子长琴也曾被贬轮回,鬼界高层对他应该是…记忆犹新,汝不妨向云天青打听一二,此事在鬼界并非隐秘,只是时间久远罢了。”
送走一脸若有所思的玄霄,重楼的眼神扫向战后的神魔之井,其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五魔神一起喝醉了倒在地上,嘴里喊着无聊,旁边太子长琴一脸无可奈何之色,几次想把他们拉起来都半途被绊倒。魔尊又看了看神界,隔着闪亮的界膜,重楼抿抿唇,天帝已经回来了,又或者飞蓬开启了阵法,不过…红眸滑过一抹决绝,身影瞬间出现在神魔之井,太子长琴一惊,闪身挡在喝醉的五魔神面前,然魔尊只是皱了皱眉:“飞蓬守护此地二十万年都未抱怨什么,几位元老还真是令本座侧目。”
曾见重楼为飞蓬斫琴的祝融沉默不语,在人间于重楼、飞蓬纠葛颇有了解的沧溟也轻叹无言,唯留守鬼界多年的后土却抬头嗤笑了一声:“飞蓬是因为有魔尊在,才没感觉冷清凄凉,可若非如此,他又怎会被汝趁虚而入,落得个被贬轮回之严惩!”
“且吾等不得不承认一点。”醉眼惺忪的禺疆补充道:“比起神将,我们的确是…堪称尸位素餐!不然三皇被困天道时,魔尊又怎么能那般容易就攻占神界?”
在重楼脸色一沉时,雷泽主揉了揉眼睛,一片肃然问道:“神将本该一帆风顺的神生为魔尊兜了个大圈,差点连命都丢了,汝还想如何?”见重楼被这么挤兑还不走,他不由脸色暗沉下来:“魔尊难不成还想留在此地,逼吾族储君出来吗?!”
太子长琴表情陡然一怔,这几句话透露之内容未免太令神惊骇,耳畔传来一道语意急切的传音,正是其父神祝融:“别插手、别出声,等回去再说!”闻言,乐神抿唇垂眸,终保持沉默。
在五魔神齐齐怒视的眼神里,魔尊张张嘴,什么反驳都说不出来,他只能移开视线,声线却是斩钉截铁:“是!”顿了一下,重楼又道:“本座最近就住在这里了!”他抬手以魔力于空中凝聚出一张吊带床,直截了当躺了上去!
对此,脸色铁青的五魔神脑子里紧绷的弦终于断了,他们通通从地上起身,齐声怒喝道:“魔尊你要脸不?!”联手打出的神光在接近魔尊周围时自动被空间元素消弭湮灭,五魔神表情不由更怒,而不知真相的太子长琴从头到尾一脸懵逼。
被各种光芒包围却无有丝毫晃动的吊带床上,重楼神情苦涩绝望又带着释然期待,飞蓬,这一回,你应该会勃然大怒、痛下下手了吧?不多时,太子长琴身形一闪,从入口回了神界,魔尊嘴角扯了扯,他瞥过连防御都破不了还在攻击的五魔神,于心底盼望着神将的到来。
清冷的剑光划破空间,五魔神面露欣喜之色看着重楼的空间壁障被一击而碎,飞蓬身影出现在大家面前,他手持照胆,语气似是平和,实则冷寒:“几位都请回去吧,本将最近正好手痒,想封锁神魔之井。”五魔神表情一怔,没敢再说什么,就掉头撤回了神界。
已经站起的重楼完全没有分出一分一毫的余光给他们,其只看着飞蓬,眼神温暖含笑却绝望深敛,然他还未说什么,就被迅疾的剑光包围,与此同时还响起毫无温度的低语:“魔尊,还手,本将可不杀手无寸铁之人!”
重楼唇角不自觉的翘了翘,飞蓬,你的性格还是一点没变,未再犹豫的用出炎波血刃,他虽还手,却没有进攻只为防御。一时之间,神魔之井内部神光闪烁、魔气纵横,影影绰绰中,依稀可见身影交错、兵刃相交。但时间一长,重楼脸色严肃下来,他从一开始就是求死,只是现在…炎波血刃被打落,好战的魔尊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面对刺入心口的照胆神剑,只轻叹一声:“守久必失,诚不欺我。”其看着近在咫尺的神将,笑着问了一句:“若是你,有把握吗?”
“魔尊平素战法,只攻不守、从不迂回才造成这般明显之弱点…”明了他所问何意的飞蓬语气平静又自信:“本将并非魔尊,剑本君子,攻守兼备!”纵然是落入必须只守不攻之境地,他也有绝对的信心,神将弯起唇角,蓝眸先是冷漠又继而暖意流转:“不劳烦魔尊惦记了,本将幼时由父神亲自启蒙,剑术平衡又无破绽,自不会露出这般致命弱点!”
照胆神剑绽放亮丽的光芒,不是意在磨损的风灵之剑,亦非彻底陨落的殒神秘法,却为能重伤同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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