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炎波青筋欢快的跳了跳:“是,飞蓬是心软了,所以你就继续加油…被虐吧哼!”神器之灵转身就走,完全懒得去看自己主人怔然的样子,只是在走出其视野时抛下一句话:“这亦是地皇之意,请坚持到底。”
血眸泛起点点笑意,重楼喃喃自语:“一日不死,吾心不灭…”一身实力全然恢复的魔尊破开空间又至神魔之井。
已然归来的飞蓬抬首:“汝居然还敢来?”
“飞蓬…”重楼轻笑一声:“命随时可以给你,我又为何不敢来?”
蓝眸闪烁一抹叹息,飞蓬看着走到自己对面变出座椅的重楼,他挥手棋盘、棋子出现在桌案上:“手谈一局?”
神色一怔,重楼回以璀璨笑意:“乐意之至!”
三日后
飞蓬扶额,重楼很体贴给他送上一杯酒,他一饮而尽:“恭喜,你赢了。”
重楼淡淡一笑:“其实,我不算赢,毕竟都不是最好的状态…”他红眸一片欢欣:“只是我比较高兴而已。”
飞蓬看着棋盘道:“是啊,心乱,棋乱…”他忽然拔剑飞身而上:“不如,再战一场?”
重楼失笑,他起身迎战:“自当奉陪到底!”
兵刃相交的清脆之音响彻神魔之井,点滴洒下的神血、魔血更是渲染出灼烈的战意,最终,两声闷哼后,伤痕累累的一神一魔从天而落。
重楼喘息着,红眸充斥笑意:“心情好了?”
“哼!”飞蓬挑了挑眉:“若非平手而是吾胜就更好了!”
无辜的耸耸肩,却牵动伤口,重楼疼的‘嘶’了一声,然他依旧朗声笑道:“哈,我要是不用全力,你赢了只会火气更大吧?”
飞蓬忍不住也笑了:“算你聪明!”灵光闪烁间,一神一魔皮肉伤都尽数痊愈,飞蓬轻唤一声:“…重楼…”
因对方主动给他疗伤而怔忪的重楼整个魔僵了一下,他猛然抬头,近乎不可置信、唯恐听错的颤抖喊道:“…飞蓬?”
眸底闪过一抹好笑,内心又陡然升起酸涩,飞蓬轻轻缓缓的开口:“重楼…你…”他愣在当地,只因重楼眼圈通红,血瞳隐隐约约闪烁泪光,其手抬了抬又放下,眼神执着的凝视着自己,有狂喜又有恐惧。见魔尊如此,神将不由五味俱陈,其话语顿住,半晌才回神:“汝终是吾唯一承认的对手,如是而已。”
一滴晶莹的泪珠滚烫落地,重楼却毫不在意,他深吸一口气:“从归来至今,无一日像现在这般欣喜…”其脸上的泪水仍然在无声流落,然笑容灿烂似骄阳:“…飞蓬,我真的…很高兴!”
深深看了重楼一眼,飞蓬瞧向桌案,转移了话题:“再来几局吧。”不过这一回,重楼连续输了好几次。看着魔尊苦恼的几近抓耳挠腮的样子,神将蓝眸满是笑意:“还继续?”
重楼磨牙:“再来,我就不信邪了!”
又十年,瞅着趴在桌案上垂头丧气的重楼,飞蓬丢下手里的棋子,安慰性的拍拍他的头。可重楼一点都没被他安抚,抬眸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飞蓬,我好困好渴好想睡觉。”见对面的重楼因为太激动一直心静不下来而输惨,飞蓬实在是忍俊不禁。但神将还没说话,就眼神一凝,同时,魔尊也骤然起身看向魔界一方入口,一个熟悉身影出现。
溪风躬身一礼:“尊上,飞蓬将军…”无视了重楼明显乱糟糟的头发和黑眼圈,首席魔将目不斜视道:“女娇大人传来讯息…这一届祭典的高级魔将选拔,她座下唯一的亲传弟子,出生青丘狐族的菱玮将会参与,其他几位大人也相继传讯说会关注…”语气微妙的一顿,溪风苦笑:“但诸位长老包括女娇大人皆言,是否正面出场全跟从于您,如今离神农祭典只余一年,不知您意下如何?”
“菱玮…女娇这个徒弟,名字怎么有点耳熟?”重楼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飞蓬表情诡异了一下:“咳咳…”重楼、溪风都望了过来,神将默默望天:“不就是…青丘那只…耍过嬴政的小狐狸吗?”
“噗!”想起当年之事,重楼托腮莞尔一笑:“差点忘记了,暗星曾禀,嬴政后来还去魔界意图找回场子呢…”飞蓬饶有兴趣的看向他,其玩味一笑:“结果…那只小狐狸和嬴政交手百年,嬴政虽占上风,却一直杀不了她,最后她主动服了个软递上台阶,便轻松了结了因果。”重楼对溪风颔首道:“当时本座说了让暗星去招揽,结果那小狐狸失踪了,想来就是当时被女娇看重的。不过,他们几个为女娇弟子决定观赛,有无什么…”
溪风心领神会:“有…”首席魔将回答的很是干脆,显然对情况很了解:“赌局已设,只是还没开始,几位大人都准备到决赛才下注。”
“唔…我不准备出面…”重楼看着飞蓬:“在我们几个里,女娇是少有收弟子的…所以幕后观战是必然,你要不要和九天他们说说…一起玩玩?”
睨了重楼一眼:“再一道下注…好让你给自己徒弟赚点零花钱?”飞蓬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没在意听说重楼收徒而瞪大眼睛的溪风,他玩味一笑:“不过,这倒是好主意,地点…我神界这边就在神树吧,反正有夕瑶,看直播再容易不过。”
“费了无数心思磨练那小子…”重楼灿烂一笑:“他要是害你我赌输了…哈,那就丢到鬼界第十九层地狱好好历练一番好了!”
飞蓬啼笑皆非的替焱烽默哀了一下,重楼起身时打开空间裂缝,对面正是魔宫,留守的玄霄愣了一下躬身行礼,魔尊挥手示意其无须多礼,便带着一脸忍笑之意的首席魔将走入其中。壁垒闭阖时,飞蓬只听见一句笑语随风传来:“再会。”
魔界,黔阳秘境
每隔一段时间要稍稍离开几天处理事务,游弋在归来后一如往常在暗中跟随少主焱烽,在秘境已历练很久的焱烽不紧不慢的走着,他喃喃自语的吟诵着阵法密文,游弋听得入了迷,也就没发现身后正一点点悄然变化的空间。
直到金光骤然大闪,焱烽回头笑容冷厉肃杀,游弋才发现不好,只因他体内魔力根本调动不了,甚至动辄便剧痛溢满全身,耳畔传来冰冷又杀意凛然之言:“这么多年,倒是劳烦这位阁下明里暗里给吾下绊子,如今不如给晚辈一个明白…我究竟惹上了哪一方势力才落得处处被追杀差点就举世皆敌之下场?”
无语凝噎的张了张嘴,自知晓神将飞蓬之死,这是游弋第二次想狠狠吐槽一下自家主上,然魔尊不愿暴露身份,所以在这生死关头,作为属下的他只能无奈又徒劳的干巴巴解释:“咳咳,这真的…是个误会,还请…息怒。”
“呵,阁下是觉得吾乃三岁小儿非常好糊弄吗?”表情温和一笑,眼神却森然狠厉,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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