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一眼,心知肚明其所行之意的重楼倏尔展颜一笑:“很好,此事便交给你们几个,本座只要求一点,找来者手艺要全面,口味浓淡、材料荤素都能兼顾…另,幼崽性格或活跃好动或温和听话皆可,最重要的是…不怕人且偏爱阳光。”
五位魔将对魔尊于神将的心意感叹不已,都垂头恭敬答道:“是,请尊上放心。”
两个月后,中央花园
“啪!”空间扭曲的声音响起,重楼表情舒爽的走了出来,迎面撞上神色松软正逗弄怀里小狐狸的飞蓬,他的面容急速的冷了一下,可语音一如既往的张扬欢快:“飞蓬!”
任由小狐狸调皮的用尾巴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还爪子乱挠的把衣襟领口扒拉敞开,躺在地上的飞蓬随意的应了一声:“嗯。”然后,他满含笑意的戳了戳小狐狸的脑门,被其嗔怒的小眼睛一白,却笑得无比灿烂。
被无视的重楼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就见那只可恶小狐狸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去圝舔圝弄近在咫尺的风云印迹,脑子里的一根弦登时断去,等他反应过来,小狐狸已经被丢出老远,而身下的飞蓬表情迷茫无辜:“怎么,那小东西哪里惹你了?”
“……”魔识中隐隐约约传来远处聚集在一起的几个魔将憋笑的声音,重楼一边磨牙不敢断去体内的魔力压制,另一边抱着飞蓬道:“从一个月前你看见这群小东西,便不搭理我了,哼!”
“…咳…”想了一下对方专门弄来幼崽让自己高兴的一番心意,飞蓬莫名有点心虚,他干脆就着如此姿势,安慰性的拍拍重楼后脑勺:“其实神魔两界的灵兽幼崽,都灵性十足、分外可爱。”见重楼面色更黑,其赶忙加了一句:“当然,我还是觉得你小时候最可爱了!”
“哈哈哈哈!”这一次,哪怕是游弋都忘了第一时间压制,翊麟、铭焰、寒雪、江蓠和他自己的狂笑声随风传来,让重楼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分外好看,暗叫不好的飞蓬讪讪一笑:“咳咳口误。”毫不犹豫屈膝一顶逃脱,他起身立马跑路,身后立时响起“站住!”的怒吼,只令其跑的更快,重楼语气抓狂道:“飞蓬你个混圝蛋当年耍我耍得很开心对吧!”
被空间之力硬生生拉回来,束缚解开时,飞蓬理智选择了先下手为强,重楼冷笑一声立时反击,但其下意识收敛了力量,只用与飞蓬平齐之力,这一战单纯比拼武技,你来我往之间尽是最淳朴的攻防…然对几个魔将而言,此却是极佳的教导,故不知何时,游弋、翊麟、铭焰、寒雪、江蓠已经来到近前,如痴如醉的思索能看清的招招式式。
直至傍晚,耗尽体力的飞蓬才失手被摔在柔软的草地上,他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消气了吗?”
“当然。”重楼表情愉悦的把他拉了起来:“不过,汝当年究竟…”
神将粲然一笑,在几个魔将面前一点没给魔尊留面子:“这个嘛,次数太多记不清了,谁让咱们十多个朋友里,便只有你最傻最憨最好欺负呢?”
“呵呵!”重楼难得心硬的松手让飞蓬又倒了下去:“汝今天就在此过夜吧,哼!”说完不理目瞪口呆的飞蓬和啼笑皆非的几个魔将,他转身便走了。
揉了揉额角,飞蓬仰天看着明亮的魔月,托腮一笑:“一生气就不理人,这么多年,难得见你如此幼稚…”瞅着几个神色各异的魔将,神将的神情化为淡漠:“尔等都聚在这里干什么,散了吧…”
“……”吐槽了一下神将变脸的功夫丝毫不亚于魔尊,游弋他们终是不敢说什么,只拱手一礼便退了下去。飞蓬表情柔和的随意抓过一片树叶,放在唇边吹了起来,走远的几个魔将脚步一缓,静静聆听美妙的乐曲,内里的无忧无虑尽显神族第一战将对昔时单纯的怀念…一曲毕,飞蓬松开手,无有意外的被一群幼崽围在中间,柔软的皮毛到处都是,简直成了最好的天然被褥,他瞥了眼不远处的寝室,弯起唇角低声道:“重楼,晚安。”
深夜,寝室
从开始听见乐曲引发思忆,重楼就探出的魔识关注飞蓬之情况,心底难免升起对懵懂无知幼崽的嫉妒,可赌气的他冷嗤一声没有出门。但等飞蓬睡熟,幼崽还在不停攀爬甚至巧合将衣衫弄得凌圝乱敞开后,魔尊终于坐不住的起床瞬移到草地上,将对其气息无比信任的神将给抱回了屋内。
内心唾弃不敢表露情意生怕连知己都做不成的自己,然占便宜的心思从未收敛,重楼先施力让飞蓬醒不过来,再将乱糟糟的蓝衣褪圝下。入手处处细腻丝滑、触感绝佳,令魔尊甚是着迷。将修圝长有力的双圝腿曲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游圝移在穴圝口处,试探性的顶入一小节,被紧圝咬绞掴的感觉令红瞳滑过暗沉的欲光,神族清心寡欲,神将洁身自好,若能将从未接圝触情圝欲的心上人压在身下肆意怜爱,无疑是世间最美妙的享受。
如此想着,重楼忍不住将手指更深的缓慢抵入,听着飞蓬无意识的呜咽,红眸闪了闪有明显的心疼,可终是不打算收手,但当第二根手指顶入时,重楼遭到了飞蓬本能的反圝抗。他皱眉将双圝腿拉开到最大,心底思索着若扩张到极限占有对方,最后再消弭所有痕迹,明日不被发现的可能有多大…索性,昏迷时发生之事,飞蓬不会有任何记忆。
重楼垂首轻轻圝吻上清冷的唇圝瓣,飞蓬单纯不通情圝欲,哪怕真的被自己掠夺攫取,只要醒来后神体的紧要部位没有明显的疼痛酸圝软,他也不可能想到发生了什么…故而,只要小心一点不让飞蓬半路清圝醒,自己完全可以随圝心圝所圝欲…两根手指试探性将穴圝口撑开,重楼微微扬起嘴角,却在下一秒陡然僵住,只因模糊的音调溢出:“呜…疼…重楼…”来不及多想,被点名的重楼把手指立即撤了出来,然飞蓬下一句话让他怔在那里:“…救…重楼…我疼…”
“…汝便…如此信吾?”潜意识意识到无圝能自救的危险,只会去找最信任者求助,可如斯时刻,你呼唤的竟然是我这个…不怀好意的施圝暴者之名?欲念几乎刹那间消融,重楼面上羞愧万分,他以灵力将飞蓬身下疼痛小心翼翼治愈,并穿上衣服。最后,魔尊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又在神将重新舒展的眉宇间印上一个毫无情圝欲旖圝旎的温馨之吻:“睡吧。”
上午
飞蓬难得比重楼醒得早,瞧着对方略带青黑的眼圈,他有点无奈的伸手轻抚,在重楼打着哈欠醒来时,飞蓬更是叹息道:“你熬夜了?是魔务太多吗,不是说有溪风在?”
“……”昨夜在冰冷的寒髓神泉分支泡了一夜的重楼无言以对的岔开话题:“咳咳,没事…”其实他只是想着飞蓬作为神将的责任感,愈发觉得让对方爱上魔尊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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